在无限副本里经营安全屋_253 上帝定义世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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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3 上帝定义世界 (第1/2页)

    警笛声开始喧嚣起来,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治安官。

    现场很快就被封锁了起来。雷布尔虽然并非这个辖区的治安官,但极光城的治安管理,并非严格划分权责,所以,在出示了治安官凭证后,得以进入现场查看。

    琳达的住宅几乎完全损坏,院子里的草坪出现了巨大的凹陷,地上散乱分布着少量的柔性金属结构,以及一些未被完全汽化的人体组织。不用多想,大概也知道这些人体组织是谁的。

    雷布尔有些后悔告诉琳达他所推测出来的“真相”。之前,他一直认为琳达作为极光城的新型中产阶级,不会像底层人士那样过分追求对抗精神,会更加理性但对待这件事。

    但现在看来,她远比想的要极端。不好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失去理智的母亲会做出来的事。

    雷布尔觉得,一个失去理智的母亲,的确有可能激愤杀人,但使用管制爆炸物,毁掉现场算什么?这分明是恐怖分子的行径了。而且,就爆炸物的波及范围,以及杀伤力看,绝非作坊制作的普通炸药,大概率是那些大型军工企业的作品。

    琳达是从哪里搞到这种军用爆炸物的呢?

    雷布尔发觉,自己把琳达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女人,也许并不比那个器官猎人更加安全。

    做了一些记录与汇报后,雷布尔离开了现场。他打算先以私人身份,尝试去联系琳达。

    ……

    回到住的公寓后,雷布尔第一时间联系了琳达。他本以为琳达在做出这种事后,大概率会隐藏一段时间,联系不到她。但比较意外,第一次通讯,琳达就接通了。

    “喂,雷布尔先生,下午好。”

    通讯器传来琳达颇具成熟女性魅力的嗓音。

    雷布尔是个比较敏感的人。仅从话的语气,他就意识到,现如今的琳达,也许从“母亲”的角色里抽身出来,做出了一些改变。他稍微犹豫了一下,问,

    “琳达女士,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杀了个人,炸了栋房子。”

    简明的回答,让雷布尔如鲠在喉。他开始坐立不安,不停地变换姿势,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呢,雷布尔先生?”

    雷布尔有些认为是自己贸然的决定,改变了琳达的生活,

    “我欠考虑了,应该等事情更加明了,再告诉你那些事。这本该是作为治安官的我的职责,却转移到了你身上。对不起,是我误导了你。”

    琳达笑了一声,

    “如果你曾听过‘布来克’临死前对我的那些话,你一定会认可我的做法。烂透了,雷布尔先生,这座城市烂透了,这个世界烂透了。”她的声音愈发低沉,“我早该祈祷有一,神来到这个世界,用炽烈的火焰,烧尽一牵雷布尔先生,我看到了神。你相信我的话吗……我看到了神。”

    雷布尔不知所措。琳达此刻的这些话,像极了那些狂热的宗教分子,甚至是邪教徒,

    “琳达女士,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会找到那个器官猎饶。我会为你报仇的,雷布尔先生,感谢你,感谢你向我明,让我明悟。”

    完这句话,琳达直接切断了通讯。

    雷布尔再尝试联系,已经联系不到了。他来到公寓的阳台,向外望去,层叠起伏的钢铁霓虹建筑群,在一片迷蒙之中闪烁,偶有雷声传来,闪电炸开,中心区域高楼上的巨大避雷针,迸射末日般的灾难电光。

    暴雨侵袭城市,乌云盘旋在窗外。

    ……

    暴雨连绵三日不停,给极光城的疏水系统造成了不的压力。好在这是一座沿海城市,不至于闹得交通瘫痪,生产停摆。

    主城区域,中心地段,七号尖塔公寓34楼02室。

    蝉从外面回来,刚一开门,立马就被期待且急切地问询声逼到角落,

    “有消息吗?”

    法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自从跟父亲戈斯失散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无数次尝试过用通讯器联系戈斯,但每一次都无果。她时至今日,到这一刻,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样的人,犯下了怎样的事,理所当然地以为联系不到父亲,是因为他正陷入困境,而不是担心暴露位置,拒绝与她联系。

    这当然不是戈斯抛弃了法尹。而是戈斯清楚,要确保法尹的安全,他一定不能被找到。一旦他被找到了,那法尹作为筹码,就失去了意义。

    法尹一个学院派,不谙世事的年轻女孩,当然无法理解这些。

    蝉手中拿着一些事物和日用品。她没有立马回答法尹的问题,而是脱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换了鞋子,擦了擦头发。

    这些行为,让法尹着急无比。

    蝉收拾完后,依旧没有回答,而是问,

    “我买了浓缩营养液,以及普通便当,你要吃什么?”

    法尹央求着,

    “求求你了,蝉姐,告诉我吧,我的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蝉依旧沉默。她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支浓缩营养液补剂,一边吸吮,一边问,

    “法尹,你知道你的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

    法尹毫不犹豫地起了她“记忆”里的父亲。

    一个成功的,照顾家庭的,但被陷害聊商人。

    蝉听了后,笑了一声,

    “这跟我们调查的,似乎有些出入。”

    “出入?”

    蝉划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一抹蓝光掠过,然后,

    “关于你父亲的资料,已经发到了你的通讯器上,自己查验一下吧。不过,在查验前,先做好心理准备。”

    法尹对父亲的形象坚信不疑,绝无犹豫,打开通讯器开始查看。

    当看到关于父亲戈斯的一切信息时,她感觉自己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箱子里,不断有水灌入其中,直至完全将她淹没。那种无与伦比的窒息感,几乎摧毁了她的一切心理防线。她本该去怀疑这份资料的真假,但资料里的细节,甚至真实到,连她跟父亲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毫无不同。

    那个伟岸的形象被撕裂,瞬间变成了最令人憎恶的阴影。

    器官猎人,这座城市最能与恶魔挂钩的一批人……父亲戈斯,是一名器官猎人。

    法尹崩溃了。

    她的崩溃不是声嘶力竭地哭喊与痛斥,也不是宣泄式地打砸物品。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干涩到发红发肿,都没有眨一下眼。

    过了几分钟后,她开始干呕。她已经一整没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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