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二十五回 张荏青心系爹爹 朱轩苗爱慕丛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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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 张荏青心系爹爹 朱轩苗爱慕丛生 (第4/4页)

致,声音细腻,何况那天,我不是打了你一掌吗,感觉你……”朱轩苗恼羞成怒,急忙打断道:“住嘴,你还有脸说那天的事?”贺志斌忙施礼道:“在下失礼了,这厢给你赔罪了。”朱轩苗问道:“你武艺既然这么高,为何前些天京城比武,你没有来参加?”贺志斌道:“那时,我和新婚妻子回乡祭祖,不在京城。何况,我对比武之事,也没有兴趣。”朱轩苗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你娶妻了?”贺志斌点点头,道:“是的,家有贤妻,所以请姑娘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会功夫之事,不然真的犯了欺君之罪,便祸及家妻。”朱轩苗生气的质问道:“你进京是来赶考,还未金榜题名,谁让你先娶妻了?”贺志斌一时语塞,道:“这……”朱轩苗怒道:“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来到马旁,跳上马背,策马而去。

    朱轩苗回到宫中,衣服也没换,便倒头躺在床榻上,银杏端来了洗脚水,放在朱轩苗床边,道:“公主,该洗脚了。”银杏说着就附身给朱轩苗脱靴,朱轩苗一脚便将银杏踹倒,嘴里还道:“滚,滚,别来烦我。”银杏慢慢起身,道:“公主啊,你先起身,我帮你把太监服给脱了去,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朱轩苗也不说话,只是在床上来回翻着滚,银杏试探问道:“公主,是不是你见那个状元郎秦章了?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朱轩苗一把坐起身,骂道:“什么状元郎,你给我滚出去,别来烦我。”银杏也不敢再吱声,慢慢退了出去。朱轩苗嘴里念叨道:“好你个贺志斌,竟然这么早娶妻。”

    话说,贺志斌回到家里,周豹便迎了上来,问道:“四弟,怎么回来这么晚?我们都等你呢。”贺志斌道:“三哥走,进屋说。”贺志斌随周豹来到龙虎豹的房内,周龙正在拿着一沓银票数着,周虎则侧躺在床榻上,贺志斌进来后道:“大哥,二哥。”周龙将银票放下,周虎也围坐了过来,周龙问道:“你那边有情况吗?”贺志斌坐下摇了摇头,道:“还没进展,但是我听说叶首辅也是爱财之人。”周龙道:“今日我和周豹跑了半天,发现张从城根本不让人探监,说是上面的命令,而且拿着银子极不方便,于是我们三个便回家将两万两银子拉到了兴达钱庄,换成了几千到几十两不等的银票,明日再去刑部打探。”贺志斌道:“三位哥哥辛苦了。”说着又对周虎问道:“二哥,荏青回来了吗?”周虎道:“傍晚,我看天色要黑了,你也不见回来,我便去张府把弟妹接了回来,这会应该睡了吧。”贺志斌道:“有劳二哥了。”周龙继续道:“不过,今天傍晚我和周豹专门跟着一个散衙回家途中的狱吏,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好说歹说,又花了一百两才打探到,张从城入狱,是叶文忠下的手令,要搭救必须得经过叶文忠同意才行,还有,张从城入狱后,还没有受到严刑拷问。”贺志斌问道:“那你知道是何人陷害的吗?”周龙道:“据说是,兵部内部查出的,转呈给首辅,首辅批示后,刑部才将张从城打入大牢。”贺志斌道:“那就果然是胡瑞刚设计陷害的了。”周豹道:“这个胡瑞刚,真是阴险。”贺志斌道:“各位哥哥,我越来越发现,当年我家之事,很大可能都是胡瑞刚一手策划的。”周龙也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此人上位这么快,为人逢上治下,是个不简单之人。”贺志斌道:“还有一件事,三哥,你们刚来京城之时,我骑着你的马儿去凤凰楼,马儿突然惊了,曾遇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我还将她打倒在地,没想到,今晚我在太子东宫又碰见了她,她扮做一个太监给我倒酒,宴席结束,竟然骑马从皇宫里追了出来,我觉得此人更不简单。”周龙道:“一个女的,能在皇宫中,扮做太监,随意出入皇宫,不是妃子就是公主。”周虎道:“妃子怎么能随意出宫呢,我估计八成是公主。”贺志斌道:“不管她是何人,我总感觉到她知道我会功夫,对我们极为不利。”周豹问道:“那该怎么办?”贺志斌摇摇头,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走走看吧。”

    贺志斌从龙虎豹兄弟房间走了出来,已经到了半夜,他走到贺贵才房门口,只听里面鼾声正起,知道大伯已经熟睡了,便又回到自己的房中。

    贺志斌进门后,慢慢关上房门,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摸黑脱了衣服,躺到了张荏青的旁边,张荏青问道:“相公,回来了?”贺志斌道:“你还没睡。”张荏青转过身来,抱住贺志斌道:“相公,我睡不着。”贺志斌问道:“你爹事怎么样了?”张荏青叹口气道:“唉,反正很难,我哥哥和弟弟去过刑部大牢,狱吏说上面专门有人安顿了,不让我们去探监,一听是我爹的名字,也没有一个狱卒敢收钱的。”贺志斌道:“据我所知,你爹在大牢里未受苦,你放心吧。”张荏青突然起身,问道:“相公,你可愿意搭救我爹?”贺志斌也坐起身来道:“既然是你爹,我自然想搭救。”张荏青道:“那相公你可以……”贺志斌道:“可以什么?你说吧。”张荏青嘴角微微颤抖,道:“你可以……”贺志斌将张荏青揽入怀里道:“你我夫妻,身系一处,心连一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张荏青道:“你可愿意将那一百万银票用来搭救我爹吗?”贺志斌想了想片刻,道:“那一百万两本身就是娶你的彩礼,后来你爹又让你还给我,你要用就拿去吧。”张荏青一把紧紧抱住贺志斌,哭道:“相公,你真好。”贺志斌问道:“一百万两银票,你们用它如何搭救你爹?”张荏青道:“我哥说,通过银两搭上兵部,刑部以及内阁的关系,然后将爹的案子内部撤销,可以让我爹无罪释放。”贺志斌慢慢松开张荏青,分析道:“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们用这么多钱去捞你爹,万一众官员分赃不均,有一人将此事泄露,那你爹就坐实了贪污之名了。”张荏青道:“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将一百万两都给胡瑞刚,让他全权打理……”贺志斌听到胡瑞刚三个字,顿时火冒三丈,他打断张荏青的话,怒道:“不行,这钱是我爹生前积攒,怎么能给胡瑞刚。”张荏青听到贺志斌发火后,便一句话都不再说了。只是默默流着泪。贺志斌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张荏青的脸,道:“抱歉,我不该凶你,可是这个胡瑞刚,他草菅人命、尸位素餐、阴险狡诈,我一听到他的名字,瞬间就控不住自己。”贺志斌说着抱住张荏青道:“我不该凶你的,你放心,你爹我会想办法救出来的。”张荏青哭道:“相公,不瞒你说,那胡平今日来我家,说明天晚上,胡瑞刚在望月楼请刑部尚书吃饭,点名要我过去作陪,还说这是唯一的机会……”贺志斌强忍着内心的愤怒,道:“睡吧,娘子,一切你不用管,都有我在呢。”贺志斌安抚着张荏青躺下,紧紧握住张荏青的手,内心却波澜四起,这夜,贺志斌一夜未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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