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四十三回 兴达钱庄遭洗劫 志斌又入索命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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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回 兴达钱庄遭洗劫 志斌又入索命门 (第1/4页)

    话说,贺志斌与师父王秀素重逢,二人高兴之余,来到了京城的一家酒楼叙旧。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之后,王秀素道:“如今张从城、胡瑞刚皆死,贺家的大仇也算已报。”贺志斌点点头道:“也算我爹娘在天有灵,助我报得大仇。”王秀素继续道:“其实,当年在华安追杀我们之人,都是胡瑞刚所派,此人心术极为不正,为人诡计多端,正是当年的元凶。只是那张从城,后来我才得知,他也是被逼无奈,而今,你又娶了他的女儿,实属天意。”贺志斌道:“张从城虽非我杀,也是因我而亡,正因为此事,青儿以后也是非常的恨我,此刻我也非常后悔,满脑子装着仇恨,也许真的冤枉了张从城。”王秀素道:“唉,这事怎么说呢?一个人被仇恨所包围,那是非常可怕的,也是失去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怪只怪当年确实是张从城为华安县令。”贺志斌站起身来,又给二人添满酒,然后问道:“师父,你可找到我弟弟志远?”王秀素端起酒与贺志斌对碰而饮,然后道:“当年,胡瑞刚派人追杀,李婶抱着志远先逃,后来我沿路去追他们,也没有找到人。我又担心你们,完了我又到了华安县城,听人说你大伯已经举家离开,我才放下心来,继续又在沿着洛云山寻找李婶和志远,皇天不负,终于在一个小山洞找到了他们。”贺志斌急忙问道:“那如今志远他们在哪里?”王秀素道:“志远现在定居于关外,前年经人介绍娶了一房媳妇,现在也育有一子,至于李婶,早在六年前已经病故。”贺志斌道:“那师父,你一直和志远他们在一起吗?”王秀素道:“也可以这么说,每年逢年过节基本都在一起,平时也会游走各地,顺便打听你的下落。”贺志斌看着王秀素,然后又添满酒,端起酒碗道:“师父,徒儿再敬您一碗。”王秀素摇了摇手道:“为师不敢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贺志斌却道:“师父,今日不同往日,久别重逢,对酒当醉。”王秀素笑了笑道:“好吧。”二人又饮完此酒。贺志斌问道:“师父,你何时再去关外,我和你一起回去。”王秀素道:“我已经找到你了,准备这两日就动身回去,给志远带个信,这么多年了,你们兄弟二人再无见面,就算偶遇,也难以认出对方。”贺志斌道:“就是啊,当年我们都小,如今长相体貌早已不复当年,这些年来,我也甚是思念吾弟。”贺志斌说着给王秀素夹了一块酱牛rou,继续道:“当年,爹爹离去之时,曾留有五百万两巨资,就在这京城的兴达钱庄内,这次我们去关外,顺便带上两百万两给志远。”王秀素道:“两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就算安全到了关外,志远家里也搁不下啊。”贺志斌问道:“对了师父,志远在关外现在做什么呢?”王秀素道:“种地,本本分分的庄稼人。”贺志斌听闻道:“志远这些年可受苦了。”王秀素夹起牛rou放在嘴里嚼着,嘴里却道:“非也,世人看来,一个庄稼汉肯定不及你这个驸马爷,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人的身份不一样,衣食住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不一定当官的就比种地的快乐,反之,种地的也不一定比当官的忧愁,银子是个好东西,可是一旦太多了,就会造成一个人的困扰,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心性。”贺志斌道:“师父所言极是,可是这些家财乃是爹爹生前所留,理应就有志远的一份。”

    二人说话间,酒楼里也陆续来了客人。四个中年男子也走了进来,他们坐在贺志斌与王秀素的隔壁。四人落座后,小二便小跑了过来,问道:“几位客官,来点什么?”四人中的一人道:“荤素搭配来上六样,再来一坛老酒。”小二应声便去准备。这时,四人中的另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就在刚刚兴达钱庄被抢。”一人叹口气道:“唉,现在的世道真是变了,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也有人敢如此大胆。”另一人也道:“看来绝非一般人所为,我怀疑此事必定是官商勾结所致。”一人看了看周围,打了一个手势道:“嘘,祸从口出,吃饭要紧。”四人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贺志斌闻言,走了过来,对着众人先是抱拳施礼,然后问道:“诸位,你们刚说兴达钱庄被抢?”四人都看了看贺志斌,却无一人开口。贺志斌继续道:“诸位放心,我只是有个亲戚在兴达钱庄里,方才听闻你们说兴达钱庄被抢,我是真的担心,才来询问。”四人众的一人道:“我说,这离兴达钱庄又不远,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另一人道:“我才从那边过来,亲眼所见,兴达钱庄里外站满了官兵,据我说还死了人。”贺志斌再次抱拳道:“多谢。”说罢又回到座位对着王秀素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将酒菜钱放在桌上,二人随即离开。

    当贺志斌与王秀素快步走到了东门大街,便发现街道里站了许多官兵,还有很多百姓围观。二人走到兴达钱庄门口,就被官兵拦了下来,一官兵道:“不许进。”贺志斌问道:“这怎么了?”官兵回道:“兴达钱庄被抢,现在正在办案,闲人免进。”贺志斌又问道:“听说死人是吗?”官兵不耐烦道:“不许问,退后、退到一边。”贺志斌看着王秀素道:“师父,不知道世伯在不在里面。”王秀素看着这么多人,门口又有官兵把守,着急道:“我们也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只见衙役从兴达钱庄里抬出两具尸体,都用白布包裹着。贺志斌忙上前观察,却被官兵挡了回去,一官兵道:“闲人不得上前。”这时,从兴达钱庄内走出两名官员,一名是巡城御史,另一名则是顺天府府丞秦章。贺志斌见到秦章,赶忙挤上前去道:“秦兄。”秦章见是贺志斌,也走到跟前行礼道:“驸马爷,你怎么过来了?”贺志斌也不客套,直接问道:“这到底出什么事了?”秦章凑近道:“这里人多,借一步说话。”秦章说罢,又对官兵衙役们道:“来呀,让围观人群退后五米。”说罢便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王秀素只能在外围着急的等着。

    秦章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只见平日整洁的前堂,已是凌乱不堪。秦章将贺志斌带到角落道:“今日午时,有一伙流寇,洗劫了兴达钱庄,并将库房里的现银还有一些贵重物品搬空,还杀了庄内的一名掌柜和一个伙计。”贺志斌问道:“那我赵世伯呢?他人呢?”秦章道:“赵言知道此事后,当场倒地不起,现正在房里将息呢。”贺志斌又问道:“那这次被劫多少银两?”秦章想了想道:“因为还有很多珍奇异宝,所以具体数字还没统计出来,光现银就要一百五十余万。”贺志斌也沉思片刻道:“秦兄,这事透着邪啊,朗朗白日,又是在京城繁华的东门大街,附近又有这么多的官府衙门,况且这么多的银两珍宝,光车也少说要十几辆,这么大的动作,哪个流寇会有此等胆量和手段呢。”秦章道:“是啊贺兄,此案非同寻常,眼下还在调查中,等有了结论,我再告知你。”贺志斌闻言只能道:“好吧,那你先忙,我去看下世伯。”秦章挡到前面道:“贺兄等等。”贺志斌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秦章道:“目前,案件还在调查中,我们顺天府的人正守在赵言床前,这会你不便去见赵言。”贺志斌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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