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捕风捉影地猜疑 莫名其妙地打仗 (第1/2页)
贫富谁人定正文第九十章、捕风捉影地猜疑莫名其妙地打仗鲍融见姨不高兴,他想把医院见到的那个事告诉姨,让姨高兴高兴。 医院见到的什么事? 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鲍融心想:我姨最恨方家,我姨听到方家的负面消息一定高兴。 鲍融说:“姨,有一个事我想对姨说,姨想听吗?” 郎爱银对新鲜事挺感兴趣。 郎爱银说:“什么事?你说。” 鲍融说:“方路有可能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 郎爱银说:“你听谁胡说的?小心方家找你。” 鲍融说:“不是胡说。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有可能是真的?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方广庆住院后,方广庆需要输血,方路想输他的血,医生让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 方路知道自己和爹血型不同后,他也怀疑。我亲耳听到方路说,难道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郎爱银有些文化。 郎爱银知道儿子和爹不一定血型相同。 郎爱银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这个。爹和儿子血型不同,常有的事。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 郎爱银觉得鲍融的话没趣,她就想走。 鲍融说:“姨,你先慢走,你再听我说。” 郎爱银说:“你说。” “后来护士给方路解释。护士说儿子不一定和爹的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也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还有吗?” “当时我的疑心也没了。当时我心想,方路是方广庆的亲儿子,那还有假吗?但是,后来我一想,我真想出一个大事。” “你想出一个什么事?” “我一想方路、方广庆两个人的长相,我发现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我猜想,方路有可能真是牛敬茹和哪个男人的孽种。” “什么?” 鲍融的这句话深深戳动了郎爱银的神经。 …… 鲍融的那句话戳动郎爱银的神经。 郎爱银听了鲍融那句话后,她想方路和方广庆。 她心想:方路和方广庆真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之前郎爱银没往那里想。 她和牛敬茹关系不好,一想牛敬茹,她心堵的慌,之前她没往那里想; 现在鲍融的一提醒,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谁长得一样? 郎爱银不由想起她丈夫杜亚康。 她想方路的长相,她想丈夫杜亚康的长相,越想越觉得方路和自己丈夫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她心想:莫非方路是我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她心想:那天我亲眼看见牛敬茹和丈夫同坐在一辆车里,牛敬茹和我丈夫有感情,背不住牛敬茹和我丈夫真有那事。 她又想方广庆:方广庆只知道傻乎乎地在家种地孝敬老人,牛敬茹在外面打拼,牛敬茹有和其他男人幽会的便利条件,我丈夫有钱,有钱人爱沾花惹草,我丈夫和牛敬茹之前有感情,……? …… 是郎爱银过于敏感吗?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吗? 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方路的生身父亲真不是方广庆,方路的生身父亲是杜焕章。 方路和他亲爹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杜亚康和杜焕章是亲兄弟,杜亚康和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所以方路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 郎爱银不知道那个。 郎爱银以为方路是她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郎爱银的火大了。 郎爱银心说:好啊,杜亚康、牛敬茹,你们气死我了。 …… 郎爱银一想到那些,她没心情再和鲍融说话了。 郎爱银气冲冲地走了。 她找他丈夫打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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