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不管别人如何说 你我都是一家人 (第1/2页)
贫富谁人定正文第一百章、不管别人如何说你我都是一家人郎爱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又认为方路是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和郎爱银的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也难怪郎爱银怀疑。 郎爱银找她丈夫打仗去了。 杜迁连连叫苦。 …… 郎爱银气冲冲回到家里。 她用手一指丈夫杜亚康。 她说:“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拿到你和牛敬茹偷情的证据了。” 郎爱银又莫名其妙地发疯,又把杜亚康吓了一跳。 杜亚康说:“你又犯什么病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方路是不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杜亚康说:“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说一万遍了,不是。不是!” “今天方路在医院验血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 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方路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你和方路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杜亚康一愣。 郎爱银见杜亚康一愣,她更来劲了。 郎爱银说:“怎么样?让我抓住证据了不是?” 杜亚康一愣,是因为他听说方路不是方广庆的儿子,不是因为他被郎爱银抓住偷情的证据。 杜亚康这个人很正,他和牛敬茹没那事。 杜亚康说:“你胡说什么?我再对你说一遍,我和牛敬茹没那事!” 郎爱银说:“什么?还说和牛敬茹没那事?” “方路是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方路和我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是你看走眼了。” “你还不承认?” “没我的事,我承认什么?” “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承认!” …… 郎爱银哭了。 这回郎爱银没回娘家。 这回怎么郎爱银没回娘家? 郎爱银想到前者何梦云劝她时说的话了。 前者,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郎爱银回娘家,郎爱银要和杜亚康离婚,何梦云劝郎爱银,何梦云说,你和杜亚康离婚,受伤的只能是你,杜亚康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你惹得起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吗? …… 郎爱银正哭,她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来了。 杜迁、杜柳见妈哭,他们劝妈。 …… 再说医院里。 牛敬茹的病房,死气沉沉。 方爷爷、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谁都不愿意多说话。 天快黑了,夜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守床,方广庆想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方爷爷年老不便在这里,方娜有她的事。 方娜有什么事? 方娜的姥姥、老爷年老需要照顾。 方广庆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 天黑了。 病房里只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 方路想打破这个死气沉沉的局面,也想打破将来的僵局,他想好好劝劝爹娘。 方路说: “爹娘,你们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你们不要再为白天的事闹别扭好不好? 你们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不管怎样,我都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养大的,我想我也是你们生的,我就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孩子的事,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何必为‘那么一张纸’闹别扭? 咱是老百姓,咱学问低,咱理解不了那个,咱全当血型的事理解不了,咱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 方路的话,牛敬茹表示赞同。 牛敬茹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就全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就全当我文化低,我理解不了那个,才是最好想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那事追根,只能把我追得人不认鬼不鬼,难道我外头有别的男人吗? 那事追根,只能让我家庭破碎! 那事追根,现在我在病床上,我丈夫或许能不管我。 好,听儿子的话,那事全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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