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活中的小问题 (第6/6页)

br>    凯伦在空中挥了挥手，他身后的空气闪闪发光，在他头顶上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牛头怪幻影。那东西看上去很生气，但显然是幻觉。

    “许多古代法师使用的战斗咒语依赖于人们对魔法的敬畏，或者不熟悉它的局限性。今天，每个上过小学的孩子都知道不要被这种明显的错觉吓倒，更不用说被职业军人或罪犯吓倒了。你在图书馆里能找到的大多数咒语和战术都已经过时了。”

    凯伦停下来，揉了揉下巴，陷入了沉思。“而且，当有人想要杀死你时，你很难集中精力施法。”他随口说道。他摇了摇头。“因此，没有人再像传统咒语那样使用战斗咒语了。相反，人们使用咒语公式，就像我的权杖上印着的那样，来更快更容易地施放特定的咒语。我甚至不会教你如何在没有这些道具的情况下施放战斗咒语，因为教你如何在战斗中有效地使用经典咒语需要花费数年时间。如果你真的很好奇，你可以随时浏览图书馆，找到合适的口号和手势，然后自己练习。”

    然后，他递给他们每人一根魔法弹棒，让他们朝训练馆另一端的泥人练习发射咒语，直到他们的魔法耗尽为止。佐里安一边等着前面的女孩耗尽法力，一边研究手中的魔法棒。那是一根非常笔直的木头，佐里安拿在手里很合适，可以抓住两端而不会产生任何效果——这是一根从杆子顶端伸出来的力，指向远离施法者的方向。

    最后轮到他的时候，他意识到借助咒语公式施法简直太容易了。他甚至不需要多想，只要把魔杖指向想要的方向，然后通过它输送法力——魔杖里的咒语公式几乎自己就完成了所有的事情。真正的问题是，“魔法飞弹”比佐里安遇到的其他咒语消耗的法力都要多，他只用了8发就用光了自己的法力储备。

    魔法耗尽了，对自己跑得这么快有点失望，佐里安看着扎克懒洋洋地自信地发射了一枚又一枚魔法导弹。佐里安不禁有点嫉妒这个男孩——扎克现在使用的法力值已经是他的最大值的三到四倍了。扎克也丝毫没有放慢脚步。

    “好吧，我要让你们都走了，尽管这节课还没有正式结束。”“你们都没有魔法了，除了诺维达先生，战斗魔法全靠练习。作为临别赠言，我必须提醒你在使用你新获得的战斗魔法时要有节制，要负责任。否则，我将亲自追捕你。”

    如果是别的教授这么说，佐里安肯定会笑，但凯伦可能会疯到这么做。

    然后是咒语公式课程的时间，这是魔法的一个分支，用来建立他们在战斗魔法课程中使用的聚焦辅助。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橙色头发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竖起来，与地心引力相反，她对这门学科的热情让佐里安想起了泽诺米尔·奥尔盖。佐里安其实很喜欢咒语公式，但并不像诺拉·布尔认为的那么喜欢。她的“推荐阅读”包括12本不同的书，她立即宣布，她将每周为那些有兴趣了解更多的人组织额外的讲座。然后，她给他们做了一个“简短的测试”(有60个问题)，看看他们在过去两年里记住了多少。最后，她让学生们阅读下节课(也就是明天的课)推荐阅读书目中的前三章。

    在那之后，相比之下，一天剩下的时间就像是一个放松期。

    -打破-

    佐里安敲了敲他面前的门，在原地紧张地坐立不安。开学的第一周相当平淡，除了发现诺拉·布尔也教高等数学之外，她对这门学科也同样充满热情，给了他们另一个初步测试和更多的“推荐”阅读。不过，现在是星期五，是时候去见他的导师了。

    “请进。”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佐里安发誓他已经能感觉到声音里的不耐烦了，好像那个人甚至在看到他之前就觉得佐里安在浪费时间。他打开门，迎面遇到了臭名昭著的地狱导师曹朝伟。佐里安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直接看出，Xvim对他评价不高。

    “ZorianKazinski吗请坐。”Xvim命令道，甚至不等他回答。佐里安刚坐下来，就差点接住那人扔给他的笔。

    “让我看看你的基本功，”他的导师命令道，他指的是他们在二年级时教的塑形练习。

    他听说过这个角色。从来没有人掌握过足以打动Xvim的这三个基本元素。果然，佐里安刚开始把笔悬浮起来，就被打断了。

    “慢点。”Xvim说。“你花了整整一秒钟的时间集中精力，才进入正确的心态。你必须快一点。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他不停地说，一遍又一遍，直到佐里安意识到他们已经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开始这样说了。他完全忘记了时间，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练习上，而不是他越来越想把笔塞进Xvim的眼窝里。

    “重新开始”。

    Xvim还没说完话，笔就立刻升到了空中。真的，他怎么可能做得比这个更快呢

    当一个弹珠撞到他的额头时，他失去了注意力，扰乱了他的注意力。

    “你失去了注意力，”Xvim告诫道。

    “你朝我扔了一颗弹珠!”佐里安抗议道，他无法接受Xvim真的做了这么幼稚的事。“你以为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保持对练习的专注，”Xvim说。“如果你真的掌握了这项运动，那么这样一个小小的干扰就不会阻碍你了。遗憾的是，我似乎又一次被证明是正确的:当前学院课程的不足阻碍了另一个有前途的学生的成长。看来我们必须从魔法塑造的基础开始。我们会一一讲解，直到你能完美无缺地完成。”

    “教授，这些练习我一年前就掌握了。”佐里安抗议道。他并没有浪费时间在这三个基本问题上。他已经花了太多的时间来完善他的观点。

    “你没有。”Xvim说，听起来好像他被冒犯了，佐里安竟然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能够可靠地进行练习并不等同于掌握它。此外，这样做会教会你耐心和如何控制你的脾气，这显然是你有麻烦的事情。这些都是法师应该具备的重要技能。”

    佐里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那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佐里安很确定。显然，谣言是对的，这些会议将是一个巨大的挫折练习。

    “让我们从悬浮练习开始吧。”Xvim说，没有注意到Zorian的沉思。“重新开始”。

    他开始讨厌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