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集中精力再试一次 (第5/5页)

的权限传送进去。”她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传送到受保护的空间只是这个咒语的众多危险之一。不要独自尝试。”

    “嗯……我很确定心灵传送远远超出了我的权限。”佐里安指出。

    她耸耸肩。“有些学生只看了一次咒语就能重新施咒。一旦你学会了吟诵和手势，80%的工作就已经为你完成了。”

    Zorian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他没想到呢

    “你介意再施一次那个咒语吗”他天真地问。“严格来说是为了学术目的，你知道……”

    她咯咯地笑了。“没有。如果这话能让你感觉好些的话，我想你的法力储备恐怕连施一次咒语都不够。”

    事实上，这并没有使他感觉好一点。他不在乎有多危险，只要他有能力，他就会学会瞬间传送咒。他在旅途中一下子省去了整整一天的火车旅行——能随心所欲地做这种事值得花很多力气去获得。他叹了口气，让伊尔莎自己安顿下来。

    “我可以习惯这种旅行。”佐里安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喃喃自语，松了口气，把行李扔在地上。“可惜的是，我总是不能表现出足够令人信服的痛苦，否则我就会说服伊尔莎在每次重新开始的时候都带我一起去。”

    他走到一半愣住了。他不应该那样想。这是一种危险的想法。他没有证据证明重启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事实上，他对魔法的所有了解都告诉他这不可能是真的——无论他身上施了什么魔法，总有一天会耗尽法力，然后就不会重新开始，没有第二次机会……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他必须把每一次重新开始都当作是最后一次，因为很可能是最后一次。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尽管最后他被捅死了，但之前的重新开始并不是一场彻底的灾难——至少他几乎确认了是扎克，而不是巫妖，对这一切负有责任。与其研究未知的语言和时间旅行，不如找出扎克每次消失的地方。

    但不是现在。他死而复生后，应该休息一下。

    -打破-

    他早该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在他试图找到扎克的那一刻，他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重启时这样做。扎克不仅是诺维达贵族家族的继承人，也是该家族唯一在世的成员，他的其他家人都在斯普林特战争中丧生。扎克成年后将继承一个庞大的金融帝国和几代法师的遗产，所以他的一切都受到许多利益相关方的密切关注。因此，他的失踪成了一件大事，很多人都想知道他去了哪里。佐里安只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如果这些人(以及他们雇佣的人)没有设法找到他，他几乎没有机会找到他。不用说，他什么也没得到。就像他所怀疑的那样，扎克在Zorian最初的一个月里和两个女孩一起出去玩，如果没有诺维达的继承人在那里帮助他们，和他们一起出去玩，那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并询问人们关于他们的事情，导致了一些非常烦人的谣言四处传播;老实说，如果一个男孩问起一个女孩，别人就会认为他对她有好感吗)，他的房子被严密地封了起来，找不到他的法定监护人，如果他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他们也不是他的同学。佐里安不是侦探，也不知道还能找些什么。考虑到许多专业侦探已经(并且还在继续)无法追踪到这个男孩，他怀疑即使他对追踪人有所了解，也无济于事。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什么成果。夏天的节日来临了，佐里安再次登上了离开西奥里亚的火车，随着夜幕的降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保持着清醒和警觉。这次他带了一块怀表，每隔一段时间就看一眼，默默地祈祷自己不用重新开始，但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扔回去，以防万一。果然，他的祈祷没有得到回应。午夜两点左右，他突然昏倒，醒来时Kiri趴在他身上，祝他早上好。

    也许他当时就该对自己承认。毕竟，他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不容易欺骗自己。相反，他又重新开始了4次，才接受了自己困境的真相:他被困在某种时间循环中，而且这种循环不会很快结束。

    他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也许这个咒语是由扎克看似取之不尽的法力储备驱动的，而不是在施法的那一刻被限制在一个固定的数量。也许这是一种罕见的自我维持的咒语。也许它已经进入了世界之心从世界之龙身上吸取了力量!它是怎么做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做到了。

    但这是回顾——当时他只是拒绝接受，而是试图像往常一样生活。是的，这相当无聊，但如果这个特殊的重新开始就是它的结束呢重新开始时，他所选择的结果不会在节日当晚的午夜2点消失(他检查了，是的，这在所有4次重新开始中都是一致的)。

    不过他已经受够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除去入侵那部分，这个月即使是第一次也很无聊，他已经经历了八次了。到现在为止，他对第一个月的课程已经了如指掌，所有科目的成绩都接近满分，甚至连咒语也不例外。他发现，这对人们如何对待他几乎没有影响。大家都知道他很有能力，他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如果他在所有考试中都拿了高分，或者在第一堂战斗魔法课上毫不费力地表演了一个完美的魔法导弹，人们并不会感到惊讶。这是在人们的期望范围内，不像扎克的突然进步。只有阿科雅和Xvim的行为因为他的改善而改变了。阿科亚现在似乎找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人，她总是坚持要他们检查彼此的工作，每当她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向他求助。佐里安本以为她会因为他的分数超过她而嫉妒得满脸青紫，但她似乎不那么在意被他超越，而不是被扎克和尼欧卢这样的人超越。Xvim认为他的优异成绩表明他应该达到更高的标准。因此，他不仅没有宣布他的旋转笔足够好，可以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他还把他降回了常规的悬浮练习。诚实地说，Zorian并没有为此感到非常困扰——即使他确实掌握了Xvim满意的旋转笔练习，毫无疑问，他只会得到三个基本练习的另一个小变化。

    所以总而言之，像那样再过一个无聊的月是不可能的。这次他选了不同的选修课——天文学、建筑学和全球魔法流地理——他完全打算把自己的学业成绩拉回正常水平，这样Xvim和Akoja就能保持正常，更能忍受的自我。他还打算跳过一些耗时的家庭作业项目，专注于自己的个人学习，他打算把相当大一部分积蓄花在炼金术用品上。如果这次重启是最后一次，他将会非常不方便，但这不会是世界末日，他怀疑入侵之后的中断会使许多正常的担忧变得毫无意义。

    开学第一天，他走进了基本召唤课的教室，意识到他的计划要调整了。

    扎克终于回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