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_第一百十九章 小巫女出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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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九章 小巫女出手 (第3/4页)

再次催马快跑,边跑边喊:“医生,赫医生!”

    曲七月和冷面神几人也看见了骑马狂奔的人,最初还以为是牧民在训马,当听到小九的声音,各各小吃一惊。

    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人急急找来,必定有事。

    赫蓝之和狄朝海忙催马快走。

    冷面神生怕小姑娘跑快了出事,紧陪在小丫头身边。

    马儿迎风快跑,曲七月好几次差点摔下马去,好在被两小童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饶是有惊无险也吓得小心脏一片乱跳。

    小巫女三五次险境环生,也惊得冷面神一颗心揪得死紧,好几次想伸手把人提过来放自己马背上共乘。

    双方很快相遇。

    “有事?”赫蓝之打量艾小九,如果没事乱喊打挠他的好心情,他就直接就地解剖了这小子。

    “医生,有位牧民大嫂生急病,到我们帐蓬求救,我来搬救兵,我看病人脸色发青,情况很严重。”

    “懂了。愣着干啥,回去。”

    赫医生呼啸而去,这种事若放在燕京,他肯定会把找他的人给轰走,在这里则不一样,藏西医疗设备不完善,许多偏远地方看病极难,牧民在外放牧生病时上医院更加不方便,很多人的病便在路上给耽误了。

    sao包大叔好善良!

    曲七月望着医生大叔的背影,满眼星光,sao包大叔救死扶伤,sao包大叔是天使,好帅好棒!

    艾小九拍马追赶医生。

    两乘飞驰而去,曲七月也拍了一下马屁股,红马欢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奋起直追。

    它加速时差点把小巫女给丢出去,两小童快快的揪住主人,饱到惊吓的曲小巫女再也不敢逞敢,伏身紧紧的贴着马背,省得摔个屁股开花。

    小姑娘先后向仰,后伏身,把冷面神、狄警卫给惊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双双紧护左右,观察一阵见人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红马脚力极好,与先起步的两马相差不过一个马身的距离,五乘以二前三后的队形,就如赛马似的在草原上狂奔,很快营地在望。

    “回来了回来了!”

    朗嘎和火守在营地,频频张望,遥遥看见归来的人,心头松了口气。

    急灼不已的牧民站起来,连连念经文感谢救星来临。

    赫蓝之跑在最前,到营地甩缰下马,也没跟人打照面,直冲帐蓬去拿医用箱;紧接着艾小九和冷面狄警卫相继在营前勒马,翻身着地,个个身姿潇洒,绝不输常年骑马的牧民。

    红马是自动收足停步,它背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

    曲小巫女已巅得胸内翻江倒海,头昏眼花,难受得只有喘气的份儿。

    施华榕跑近,在警卫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把小丫头抱下来,拥在怀里,抱着走向帐蓬伞坐下,帮小丫头顺气。

    狄朝海和艾小九忙取水拿毛巾给首长帮小姑娘擦脸拭手。

    跑帐蓬提了医用箱的赫军医,到妇女旁边坐下,看了一眼,擦擦手,不忙不忙的诊脉,放下病人的手,揭开病人眼睛看了看:“不是生病,是中毒,查看手脚,找找有没伤口。”

    “中毒?”

    朗嘎和送人来的牧民吓了大跳。

    “嗯。”

    医生不解释,捋病人的衣袖,检查有无伤口。

    牧民也七手八脚的帮忙,揭起一点裙子,脱掉妇女的鞋子,找来找去,终于在一只脚上找到一点痕迹:“在这里,在这里!”

    赫医生移过观看,妇女人的脚肿胀起来,在脚后跟上露出两个动物留下的牙印儿,仔细看看,示意把脚放下:“这是蛇咬伤的,不清是哪种蛇,有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在哪被咬伤的,找到是哪类毒蛇才好对症下药。”

    “我们没去哪,只在河里去洗了衣服。”陪同来的阿妈年纪略大,不会说汉语,用藏说,朗嘎翻译。

    “朗嘎请大嫂带路,小九跟去河边找找,看看是哪类蛇出没的地方,我先处理伤口。”

    赫蓝之戴上手套,排出手术刀,用刀划开伤口,清理毒素。

    老阿妈带人去洗衣服的河边。

    曲七月才回过气来,瞄几眼头顶上帅帅的俊脸,气哼哼的没给好脸色,撑着自己站起来:“帅大叔,我也去。”

    走出好几步的艾小九,欣喜不已,忙忙回来迎接:“小meimei,我背你?”

    冷面神长身玉立,伸手抱起明显头重脚轻,脚步飘浮的小丫头,大步越过艾小九同志,几步到红马那,把人放上去横坐,自个翻身上马。

    他爬上马背,再把人拥进怀里,追向朗嘎。

    !

    凌乱,艾小九独自凌乱,首长又抢功,都不给他献殷勤的机会,摊上这么个小气的首长好悲催!

    小九同志含着一泡热泪,惨兮兮的骑马跟在后面。

    臭大叔,就会乘她虚弱的时候欺负人!

    被煞星抱上马走了好一段路,曲七月才回过神,恨得牙根发痒痒,手脚发痒,恨不得直接把煞大叔给一拳打翻两脚踹下马去,奈何被铁箍似的大手搂着根本动不得分毫,只有独自气闷的份。

    老阿妈带着几人跨过一条溪,跑了千米左右,在一条溪河边下马,离溪不远的地方有几顶帐蓬,那是她们的家。

    冷面神先一步医治地,还不等小丫头自个行动,长胳膊一伸又把人抱下来,抱在怀里跟着去看地方。

    老阿妈走到溪边,告诉人在哪洗衣服,从哪回帐。

    艾小九吸吸鼻子,在附近走了一圈,冲首长微微抬头,意思只有一个:没留下痕迹。

    “帅大叔,找不到是不是?”曲七月瞅瞅顶着娃娃脸的小鲜rou大叔,似笑非笑。

    “嗯,小meimei有办法?”

    “有。但是,你要赂贿我才行。”

    “好!”艾小九也忘记了首长的冷气,嗖的跑近,笑嘻嘻的凑上脸:“小meimei要打我受着,要骂我听着。”

    “揍你太没意思,请我吃满汉全席一周,还要送餐上门,我也不贪心,一天一顿就好。”

    “成交!”

    小九同志乐滋滋的一口承认。

    朗嘎和老阿妈听得一头雾水,不懂在说什么。

    贪吃!

    施华榕心下失笑,轻轻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怜爱的伸手摸摸她的头,小丫头人精,也知道动拳头讨不到好处,改用其他方法了,可喜可贺。

    脚踏实地,曲七月甩甩头,甩掉头顶的大手,甩去脑子里的混沌不清,走到临水的地方,翻出几张符,以左脚为圆心就地画一圈,席地坐下,把符一字排开。

    老阿妈和朗嘎也在一边坐等。

    艾小九悄悄的看手表一眼,站在首长旁边。

    近十一点钟的时刻,太阳微热。

    高原的气候温差大,有“早晚棉袄午皮衫”之说,近午的太阳照身上,烘得人暖暖的。

    坐在草圈里的小姑娘穿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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