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_第一百三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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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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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委你兵马司的试点,以及满春院……本官真心希望,寿宁伯能配合朝廷……”

    张鹤龄突然间心中有了些疑惑,若有所思的看向龚成。

    不过,此时也不是多想的时候,他不想在此时和龚成多做纠缠了。

    张鹤龄沉声冷然道:“行了,龚侍郎,救灾如救火,还是办你的差去吧,无需在此多做口舌。且你无论如何辞,灾民们没吃没喝,风餐露宿是实情。若是依旧如此,往了,你这是怠慢公事,往大了,你便是草菅人命了……”

    “寿宁伯,就算你是大明亲爵,也不可如此跟我们龚侍郎话。龚侍郎是当今户部侍郎,更是此番奉朝廷旨意办差的总领大员,请张伯爷自重。”

    “对,寿宁伯更该是听从我们龚侍郎的,莫要自误……”

    大概是兵列阵仗没有了,如今是口舌上的交锋,原本跟着龚成而来,被一番阵仗唬的有些怯弱的随行官员们,此时却像是找回了自我。

    张鹤龄话音刚落,龚成还未作答,身旁的官们便是喝问起来。

    张鹤龄冷声道:“自重?本伯需要自重甚的?你们这帮混账东西,全然不管老百姓死活。朝廷交办尔等,是人命关的大事,到你们这儿,如此不在意?赈济赈济,饿死冻死老百姓这叫赈济么?哪家的调度协调,是要眼睁睁看着百姓冻饿?

    本伯不怕告诉你们,此事本伯不会视而不见,稍候本伯便会进宫面圣……”

    龚成眉心一跳,也顾不得方才张鹤龄给包括他在内的人一顿骂,忙道:“朝廷大事,你何来处处指谪?张鹤龄,休要放肆了。也休得拿陛下来吓唬本官,当今陛下圣明,岂会听你几句谗言……”

    张鹤龄冷笑道:“我没资格指谪是么?那龚侍郎要不要问问这些百姓们呢?”

    龚成原本收敛的怒气又重新浮上了面颊,脸色有些发黑。

    “算了,和你再多亦是无用,你们啊,心已经……”

    张鹤龄顿了顿,缓缓的摇了摇头。

    “怎么?张伯爷是强词夺理后,又要煽动百姓了吗?”龚成身边的官又话了。

    青色官袍,白鹇补子,五品文官,看对方在龚成身侧的位置,应是个有些身份的,官职上大概是个郎郑

    两次插话,皆是胡搅蛮缠的搅扰,倒更像是无理取闹的刷存在感,让张鹤龄心中不快。

    张鹤龄冷冷的看向了话之人,目光锐利的刺向了对方。

    “怎……怎么!寿宁伯,本官直言,你莫不是还要殴打本官不成?”这官有些色厉内荏道。

    “哼!”

    冷哼一声,张鹤龄转过了目光,不想和此人多一句。

    他看向龚成,虚虚的抱了抱拳,接着不发一言的向着窝棚施粥的地方而去。

    “张鹤龄,你是执意要和本官作对吗?”

    龚成见张鹤龄离开,他脸色铁青朝着张鹤龄便是一声喝问,可是,却不曾等到张鹤龄的回答,只有坚定迈步,越行越远的背影。

    “好,好,可真好啊!混账,给脸不要脸!”

    龚成低骂着,似乎要讲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一般。

    龚成骂了,他身边的官员也跟着自家侍郎一起附和着骂骂咧咧,好像非是这般,无以表达他们的忠心一般。

    可龚成却是没有好鼻子好脸,逮着方才话的郎中便是骂道:“你还有闲心骂人,钱文真,你干的好事,本官交待你办的事,怎会出了如此纰漏,被缺着本官的面质问。”

    钱郎中懵了一下,忙道:“咸熙公,一切皆是张鹤龄妄议撺掇,下官哪敢留下纰漏,至多也只是物资调度上……”

    “调度?你和本官解释这些?本官要看到的是结果,而非是让人指着本官的鼻子骂!”

    “这怪不得下官啊,早间粮价飞涨,城里百姓抢购粮食。朝廷和内阁下急令控制府库,便是部堂那里也是有过严令,府库不得随意调拨。此番赈灾物资调拨的数目巨大,即便是为救急,也不可随意乱为啊。否则,救了这几万,难保不会影响到京中几十万甚至百万……”

    “你倒是会考虑,可事办差了便差了,考虑的再多又有何用?”龚成依然怒骂道:“还不随本官走,本官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的回事!”

    龚成转身便要离开,他身后的官员互视一眼,脸色皆是有些莫名。

    走了两步之后,龚成顿住脚步,偏过头看向身后,道:“对了,刘员外,此处还是需要你来看着,他寿宁伯的再好,也不能代表朝廷,若是出了岔子,反倒要失了朝廷的威望。你代表本官在此处坐镇看着,若有不对,及时向本官禀报……”

    “是,下官遵命!”

    锣声再次响起,车马仪仗起行,看着匆匆而去的阵仗,刘景寅叹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快加点米,熬稠些,还有这火,加柴啊……”

    “那位老乡,别站在那儿,让开地方给你身后的乡亲啊,都在等着呢,别乱。”

    “都有,都有!”

    施粥处,兵丁差役们,忙活的热火朝,张鹤龄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此间的一牵

    总算是看起来有些生机了,张鹤龄淡淡的笑了笑。

    可终归只是一隅,还有其他地方,还有事后,朝廷需要做的事才刚刚开始呢。

    张鹤龄暗暗寻思着。

    “张伯爷,下官有礼了!”

    正此时,一声突兀的请礼打断了张鹤龄的思绪。张鹤龄循声看去,只见一名不太讲究的青袍中年官员站在自己不远处,正拱手行礼。

    他记得是方才跟在龚成身边的一名官员,故此,也没太给好脸色,只是平淡道:“恕本伯眼拙,不知你是哪位?”

    “回张伯爷,下官乃户部员外郎刘景寅!”

    张鹤龄点点头,道:“原来是刘员外,你不跟着龚侍郎去办差,留在此处寻本伯是为何事?莫不是还想用不烂之舌指教本伯……”

    刘景寅忙道:“下官不敢指教,龚侍郎吩咐下官留在此处,想来张伯爷该是明白,龚侍郎是不愿让下官跟在身边呢……”

    嗯?有点意思呢!

    直接便非是一路,倒让张鹤龄多了些兴趣,他定睛重新又打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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