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_第一百六十五章 尊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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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尊重 (第3/3页)

,他也不以为意,反而脸色一肃,沉声道:“先不论本官向陛下奏事,你等出言打断,是否有违礼法。

    便方才,刘学士,你口口声声为官几十载,历三朝几番功绩?陛下和本伯,包括满朝的文武大臣,难道否了你的资历,难道未曾认可你为大明江山社稷做的贡献?

    可资历和功绩莫非便要常常挂在嘴上,莫非,你的这些资历和功绩,便是你要挟君上的筹码?本伯认为你居功自傲,有错?便是你一声,狂悖又有何不可?”

    “嗡~”

    赤裸裸的啊。

    大臣们又是一阵sao动,张鹤龄直接将一些事戳开了亮在了台面上。

    刘健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他蹙着眉,冷冷的盯视着张鹤龄。

    他感觉,不反驳不好,反驳亦不好。若他毫无自恃的心理,那定然不实,但实话,方才向陛下所言,他并不觉得是摆资格要挟的意思。

    当然,他自认没有,只是想让陛下就此事多一份重视罢了。可别人怎么看便不是他要考虑之事了。总之也无人敢当面出来。

    可张鹤龄太粗暴了,事实上的东西,被人直接戳开了,往往让人难堪。

    张鹤龄也不等他们反驳,继续道:“本伯奏事,是为有事论事,可你们呢,非要用这些难以见诸于面的东西来转移重点,直接跳过事情的本质,难道本伯不该怀疑用心?不该认为,你是为彼辈赃官、蠹虫张目?”

    张鹤龄的辞太过于激烈了,刘健和谢迁其实不是没话反驳,但他们觉得,一时间无论如何反驳,都有些不合适。

    激烈了,显得他们风度差了,若是普普通通的上几句,如何能压下张鹤龄的此番言论?

    “咳咳~”

    正这时,内阁的第三位大臣,李东阳站出来了,他颇有礼节的向张鹤龄拱了拱手,笑着道:“寿宁伯,怎每次与我等大臣于君前议事,都要这般激烈呢!?”

    张鹤龄也是回了一礼,脸上的神色收敛了一些,道:“李学士,你此言可有些偏颇了。非是张某要激烈,可似乎每次,只要张某个甚事,总有人要为难我啊。

    且此番,更是用资历和功劳来要挟陛下,压迫张某,你让张某还如何不言?”

    “哪你有的那般!”

    李东阳笑着摇摇头,道:“其实,若按李某的法,更该是刘公的资历和功劳,值得一分尊重!”

    张鹤龄难得点零头,道:“李学士所言甚是,刘学士自然值得张某尊重、敬重,谢学士和李学士您同样如是。

    且张某认为,在朝会之上的所有文武大臣,甚至包括朝野上下,官商军民热,皆该如此。只要为大明、为陛下做出过贡献的人们,皆该受到一分尊重。

    既是下人皆可贡献,皆需受到尊重,陛下是下万民的君父,大明所有的官民热,皆是陛下的子民。圣君仁主,岂无公平、公正?有功赏,有罪罚,陛下从不以身份而区别对待。当然,攻高才高者,重用重赏,功薄才薄者,陛下会酌情定夺,也丝毫不曾有过亏待。”

    “李学士,刘学士科举正途出身,饱学诗书,入仕为官三十余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能为大,功劳亦大?

    故此,陛下论功便给了他们应有的尊重,侍郎、翰林学士、入阁,以致如今的首辅,可谓众臣之首,这份尊重够不够?”

    李东阳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回答。

    张鹤龄也不在意,又望向了刘健、谢迁,道:“刘学士,陛下因你劳苦功高,一路封赏擢升,可有不公?私下议对,陛下给你免礼赐座,更是常称先生,可有尊重?

    谢学士,你状元出身,历任翰林修撰、左庶子,自陛下登基初始,便晋你为少詹事兼侍讲学士。陛下御极八年,便已擢你入阁辅政,后又加官封爵,使得你只不到知命之年,便已是堂堂的从一品大员。陛下对你可又尊重?可有不公?”

    张鹤龄的话让人无话可,“事实上,满朝上下皆知,陛下是圣君、仁主,从不亏待任何一人,论功行赏亦从无吝啬,这便是最大的尊重。可如今,这份尊重,被人肆意践踏了,当成了某些自傲的本钱。

    且更让人痛心的是,有功赏,既是已赏过,便是对过往功绩的盖棺论定,又何敢用这些已是论定的事,再向陛下要一份尊重?”

    “荒唐,胡言乱语,老夫何曾如你的这般不堪!”

    刘健站不住了,张鹤龄指着鼻子他居高自傲,倚老卖老,他如何能站得住。

    更为重要的是,一件事,又被张鹤龄引向了新的方向,且已是有悖于历代朝堂中默认的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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