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_第一百九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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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七章 (第2/3页)

级只差一级,但实际上,有壤之别。

    这么吧,正五品若是熬到穿上绯袍,可能需要很久,但从四品,一步跨越成为一部侍郎,直入中枢,亦丝毫不稀奇。

    而曾鉴知道,内阁和吏部,关于工部右侍郎的位置,已经有了属意意向,张达便是意向中很靠前的一位。

    曾鉴和张达是同科同年,两人又是年岁相当,在一部共事多年,故此,关系亦是不差。

    张达能跨越一步,曾鉴也是替他高兴,因而,最近段时间,张达为这一步,做了不少有些超过界限的事,曾鉴皆是默认,甚至有些时候,他还帮衬了一把。

    真的不容易啊!

    顺八年登科,时三十岁,可谓之骄子,然,三十多年过去,却只是一部郎郑

    要知道,那一科同年们,如今立足官场的可不少。

    李东阳,刘大夏、闵珪、倪岳、谢铎、张申、焦芳,还有他曾鉴,不李东阳这位同年中最年轻的人,如今已是一品大员,身着蟒衣。便境遇很差的张申、焦芳,亦是早早的跨入了正三品。

    而张达,凭资历和同年关系,才勉强挂了个从四品,仕途怎不谓坎坷。

    人越是经历,越是成长,这话起来不假。

    可曾鉴感觉,张达这位同年,似乎还活在了自己的意志里,60多岁的人了,磨砺和打击,还是未曾让他的心真正的稳下来。

    若一直如此,曾鉴真有些担心了,他担心,通往三品的那一步,张达是不是真能跨过去,便是跨过去了,也不知是好是坏呢。

    方才不久前,那位入宫时,也有着心气和期望的龚侍郎,只一会儿,便全是萧索和落寞,多么鲜明的例子啊。

    曾鉴有些想走了,他不想再在宫门前陪张达等着张鹤龄的到来。

    他甚至想就此撒手,不管也罢,他也是60多岁的人了,任一部尚书官职正二品,他自问,已是达到了他仕途上的顶点。

    他连自己的未来都不考虑了,何必还在乎同科同年……

    可转念一想,他又是暗自叹息,同年一场,且共事一场,能帮,便帮吧!

    “时达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似乎还是未变太多啊!”

    “呃~部堂……此话何意?”

    曾鉴摇了摇头,他也不想教太多,其实该的,近十几年来,他旁敲侧击的已是过很多。

    可张达似乎依然未明白,这朝廷的高官,该如何上,又如何当!

    曾鉴想了想,最终还是道:“时达兄,你我同年,相交几十载,共事亦有十几载,可否听曾某一言?”

    “部……克明兄,你怎这般话,你我几十年的交情,还有何不可言?张某自知鲁钝……”

    “无需自谦,我等30岁中第入仕,从百万学子中脱颖而出,一科只两百余人,若是去掉赐同进士的那一批,当年我等那一科,一甲三人,二甲也只区区七十五人,自问,哪个不是子骄子?或许文采学识上略有差距,但若论起其他,谁又敢,谁比谁差去多少?

    且,你当该知道,我等入仕为官,那些文采学问上的差距,很多时候,所影响的东西,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特别是当今圣上……

    你或可看看,当今朝堂之上,陛下用了多少挥文泼墨,舞动辞藻之人?李宾之学问好不好?当年,若不是因为年岁太,他或许已是状元。特别是那一笔字,可谓当世顶尖。

    但如今朝堂之上,可曾有人还会时时将他的文采挂在嘴上?”

    “时达兄,进士是出身,学问是敲门砖,但做官,又是另一番头了!”

    “克明兄,有话你尽管直言,张某谨受教!”

    曾鉴缓缓颔首,斟酌了一番,继续道:“官员是大明的官员,也是陛下的官员,行之庶务也好,cao持实务也罢,或是清流,或是浊流,看起来似乎区别很大。

    可有一条,却是所有官员皆共通的,那便是做实事。很多人,低品的官员务实,高品则务虚。此话听似有些道理,可在曾某看来,是大错特错,越是高品,越是实际。

    只是,官职之人,他们的实际一些,而做到高官之人,如曾某这般,一部侍郎尚书之人,格局是更高一些的实际罢了。其本质上并没有差别。”

    “克明兄,张某,或许懂你的意思了!”

    张达面露思索,转瞬,又有些犹豫,道:“做实事,张某知道,这么多年,也承蒙克明兄照顾,言传身教。可内阁、六部……”

    “不用!”

    张达正欲再言,曾鉴直接摆了摆手,断然打断了他的话,道:“时达兄,你是一部郎中,管着工部营缮之事,起来也是位高权重,可到底,你只是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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