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3/3页)
弟定然不会再走老路了,一个进朝堂,一个幕后从商,有财有势,只要不出大意外,张家可谓稳稳的。
且他们年纪轻轻,已是能做大事,更难得的是不骄不躁,极为踏实,殊为难得。 故此,定国公府和张家结亲,本身徐光祚便觉得合适,而如今,他自问自答的一番分析之后,越加觉得合适了。 且meimei若是过去,也定然吃不了苦去。 徐永宁喝道:“混账东西,分析别人来,头头是道,可你看看你自个儿!” “啊!” 徐光祚被喝的一楞,赶忙又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巧起来。 徐永宁叹了口气:“你分析的都对,张鹤龄其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且家世背景皆是极好、如今还会做事了,便是老夫也承认,他那一身气度,极让人佩服。 老夫自问这一双眼睛看人还有几分准头,在老夫看来,只要他自个不犯糊涂,其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那……大父,该没问题才是啊,您不是了,meimei心思灵动,也看的明白事情,并不抵触结亲之事,既如此,还能有何问题?莫非,她这也瞧不上,眼界这般高?” “就是因为不抵触,也瞧得上,才是大问题!” “啊!?” 徐光祚极为诧异,这是什么法? 他脑子一转,顿时一个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惊愕道:“meimei不会是瞧不上张延龄,而瞧得上张鹤龄吧?” “那怎么行,定然不可,这像什么话!” 见着自家大父脸色颇为难看的点零头,徐光祚一咕噜站了起来,道:“张鹤龄乃有妇之夫,他的正妻是嘉善公主之女,虽在宗亲之中没有太多名声,也未曾沾过多少好处。但毕竟是宗亲,便是张鹤龄想要停妻再娶亦是不可。这怎能可以,绝对不行! 嗯?不对,大父,meimei她是不是用这般借口故意让您为难的呢?” “老夫怎会知道她心中到底如何想?”徐永宁气哼哼道:“你那meimei方才和老夫了,结亲可以,满京城的勋贵高官府邸,只要别太过龌龊,哪一家都可以。但若是张家,便只能是张鹤龄,张延龄她不愿……” “这……这又是为何?” 徐光祚站不住了,怎好好的就出了这般闹事。 “大父,依孙儿看,也只能不结这个亲了,meimei的性子孙儿知道,若是您强行安排,meimei会默认,但之后,事情难料啊。别结亲不成,反而结仇了!” “老夫还用你来提醒,若非如此,老夫怎会头疼?” 徐永宁没好气的又瞪了徐光祚一眼。 徐光祚感觉,简直是冤枉到家了。 他忙是向徐永宁请道:“大父,孙儿去劝劝meimei……” 言罢,也不等徐永宁话,转身便风风火火的出了偏厅。 “都是混账!那张鹤龄更是混账!” 徐永宁恨恨的骂了一句。 …… 与此同时,在京城另一边,张鹤龄可不知道定国公爷孙将他也骂了一遍。 此时,他轻车熟路的赶来了顺府。 何鼎和张海早已在顺府衙前等着,看到张鹤龄过来,他们赶忙便是见礼,接着引张鹤龄便前往大牢而去。 “伯爷,黄昱的全部资料皆在此,其中还有卑职等查到的一些涉及到他的案子……” 张鹤龄点零头,接过了张海递来的一摞卷宗,跟着放慢了些脚步,边走边翻看起来。 案卷很详细,从黄昱中秀才开始,一件件一桩桩,只要曾出现于人前的事皆是记录在案。当然其中少不了有些违背法度之事,这也是张鹤龄能将黄昱押在大牢的理由。 趁着张鹤龄翻看案卷之时,何鼎禀报道:“伯爷,咱家已是提请礼部革去黄昱的功名,昨日礼部终于将文书送了过来。故此……” 张鹤龄点零头,明白何鼎的意思了。 关了十余日,黄昱皆是没有动静,问什么都丝毫不答。 之所以转变,正是因为案卷,也因为多日来外面无人问津。且礼部革去功名的文书到来,成为了压死黄昱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时,功名革去,也等于是去除了办案的最后一层阻碍。 毕竟,要对有功名之人上手段,终归要顾忌一些,顺府毕竟不是昭狱。 可若是一个平民百姓,甚至是已有不少罪案已察之下,那便丝毫无碍了。 黄昱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还不算太聪明。 张鹤龄草草的翻了翻案卷,大致只看了黄昱的身家信息,之后便将卷宗合了起来,轻轻的笑了笑。 “走,领本伯去见见黄昱!” “遵命,伯爷这边请!” 进了顺府大牢,一路左拐右拐,没一会儿工夫,何鼎和张海引着张鹤龄来到了一处牢房之前。 张鹤龄走到牢门之前,微微眯着两眼,视线穿过牢门栅栏,看向了牢内缩成一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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