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代理街长 (第2/2页)
看着杯中酒,还有身旁郁郁寡欢的刀疤,我索性把自己以前的情事,说给他听。 刀疤听完我的故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冲我竖了竖大拇指,夸我行事果敢、不畏强暴,一个男人,如果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还不如自宫当太监。 刀疤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抿了一口杯中酒,收敛起了笑容,极其认真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你在外辛苦奔波赚钱,而你的妻子背着你和别的男人滚床单,你会怎么做?” 刀疤这样问,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难怪他这一天闷闷不乐,原来是头顶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面对刀疤的提问,我不敢轻率的回答,再者说,刀疤有没有背着他的妻子,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也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两个人都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也就没有资格指责对方的不是。 如果是仅仅一方有过错,无过错的一方,也应该诉诸法律解决这件事。 这是我内心想到的答案,但是我不能说出口,如果说出口,非但得不到刀疤的认可,反而会被他鄙视。 我刚刚把自己过去的英雄救美事迹,讲给他听。现在却突然转变口风,规劝他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去哀求警察和法官帮他主持正义和公道,想想就觉得尴尬,我真开不了这个口。
再者说,在印度和孟加拉这种国家,指望司法人员动用公权力,帮你维护个人权益,本身就不切实际,何况搞破鞋这种事,调查取证也比较难,捉jianian在床的概率非常小。 那我应该怎么回复刀疤?让他逞匹夫之勇?和jianian夫yin妇刺刀见红?这更不行。这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刀疤见我不回答,没有再追问,转头看起了电视。 此时,电视里播放着美国总统布什的电视讲话。 我对刀疤说,如果路费不够,尽管找我要。 刀疤对我说,他已经找“区长”要了路费钱,还有一路上吃喝的花销。 刀疤还说,如果能回来,他肯定会再回来,因为他还有一大笔钱,押在帮主手里。 这是他在帮主手下当乞丐,三年多的工钱,他不可能扔掉这些赢得的工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那就太便宜帮主了。 我们在烧烤店吃完大餐后,返回了废弃公寓楼,准备休息时,“区长”突然赶来。 小乞丐们以为今天晚上又要有偷窃行动,像军人一样站好军姿,等待“区长”的发号施令。 这次不同以往,区长言简意赅的传达了帮主的任命状,转身就离开了。 任命状的内容很简单,刀疤不在时,我代理“街长”一职。 做梦也未曾想到,加入帮会后,仅仅过了四个月,我就荣升为了“街长”。 现在,我成为这支20几人队伍的头儿,说实话,管理这么多人,还是平生第一次,能不能管好,我心里没底。 我给这20几人下了第一道命令:我明天要睡懒觉,谁也不许吵醒我,你们像往常一样出去乞讨,下午五点,在某烧烤店集合。 第二天清晨,刀疤踏上了回家的路,我废弃公寓楼的顶层睡懒觉。 既然帮主这么惯着我,我索性就不干活,看看她对我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逍遥了一天,屁事没有。 我决定,明天做的更过分一些,我吩咐手下的乞丐,去搞一顶敞篷的轿子,让乞丐用轿子抬着我去逛街。 敞篷的轿子搞到手了,我坐在轿子里,四名乞丐抬着轿子上街了,没走出多远,我的顶头上司,“区长”拦住了我。 “区长”说帮会里的二号人物――常务副帮主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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