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猎户开始_169.你做大我做小,共治西极,如何?(大章-求订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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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9.你做大我做小,共治西极,如何?(大章-求订阅) (第3/5页)

士看来,大蛮王身为中原强者竟然加入冰蛮,这是自失身份;云山道百姓受苦,他本该将蛮子斩杀殆尽,却要去做大蛮王,这是叛入敌营。

    絮絮叨叨的声音,随风而起,却又飘入了正站在城头的李元耳中。

    此时的李元低调地戴着面具,裹着一身灰色的带帽斗篷。

    他身侧的唐年,小琞皆如是。

    如李元,唐年这般的强者,自是感知很强,这些细碎言语自都能落入他们耳中。

    而小琞虽然感知不强,但到处飞着的乌鸦,却也听了不少声音。

    唐年忽忽地气愤道:“义父,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们自以为大义,眼里容不得沙子,可却不知道冰蛮也可以成为强援。

    一旦冰蛮和云山道交融一处,云山道的力量也会水涨船高,届时再遭受危险,也可化险为夷,至少不会被轻易入侵。

    二娘都和我说过好多次了,她那云山商会若是能多几个六品坐镇,绝不至于被行骸肆无忌惮地渗透。

    义父化敌为友,想要建设更强的联盟,这些人却.”

    李元抬手打断了她,道:“年年,我没有生气.相反,我很开心。”

    他笑道:“人世间,能有这般舍生取义的侠客,乃是幸事。”

    唐年道:“可是.他们悄悄骂您。”

    李元哈哈笑道:“骂就骂吧,我是少了块rou还是怎么了?

    再说了,我都表现的那么残暴了,蛮子都不敢说话了,他们还敢骂,这不正是见得他们的胆色么?

    我喜欢这些人。

    你.不是也喜欢么?

    否则何以在我面前骂他们,帮我出气,以免我杀了他们?”

    唐年笑道:“还是瞒不过义父。

    义父放心,这些隔阂只是暂时的。

    如今大雪封道,等到春日万雪消融农耕之时,山中妖兽肆虐,常有偷入城中袭击山民之事,到时候有冰蛮在,那些妖兽便放肆不得。

    而冰蛮对于农耕也会好奇,到时候我会亲自前来主持,以使百姓与冰蛮相处融洽。”

    “嗯,好。”

    李元应了声,又微微抬头,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身侧另一个少女的头发,道:“小琞,爹有没有吓到你?”

    少女道:“爹是挺可怕的,以前都不知道爹还有这幅模样”

    李元道:“那这事,爹得和你细细说来。爹之所以这样,也是由蛮人的特殊性决定的”

    说着,他开始一一剖析自己的想法,以让女儿能够明白一些事理:有时候,越是残暴,越是可怕,才越是能够带来和平。

    他是女儿的保护伞。

    可女儿,总归有自己的人生。

    他希望女儿走出保护伞,走到阳光里去,享受这并不多的百年时光。

    而他

    则是时候去不朽墓地了。

    但在去之前,他还要去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一个在他最低谷时候都没有抛弃他的人。

    深山。

    石屋。

    屋子里,庭院里都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高挑的美妇肌肤苍白,正在深冬的阳光下,劈柴,烧火

    不一会儿,炊烟袅袅。

    山中无甲子,度日不知年。

    真炎雪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外面在发生什么事。

    相公让她等两年。

    可她准备等一辈子。

    哗~~

    她轻轻用木勺搅动着锅里的鱼汤,然后盛入碗中,双手捧着。

    呼~~

    她吹开汤碗上漂浮的热气,坐在院落儿前一块能当椅子的石头上。

    目眺远方,期待良人归来,又思及过往种种。

    这一年多的时间,让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她的相公真炎元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也很可能不是什么猎户之子。

    甚至她相公接近她,都是存在着某种目的。

    但那又如何?

    真炎雪心底有的不是愤恨,而是害怕。

    她怕她相公不要她了

    一碗鱼汤就这么喝完,她起身,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去盛第二碗。

    可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声音。

    “喂”

    她回头,看到熟悉的身影正靠在篱笆的木门前看着她笑。

    “我回来了。”

    真炎雪身子宛如僵住,她双手还捧着碗。

    而下一刻,那身影已经飘然落到了她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碗还没放下来呢。”真炎雪提醒道。

    李元不理她,将她横抱而起,大踏步往屋里走去。

    真炎雪把碗丢开,柔声道:“牙还没刷呢。”

    李元走入屋,一看,发现木床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石床,便把婆娘往塌上一丢。

    真炎雪呼吸急促起来。

    久违的相思,化作了火。

    她又不是中原的小娘子,没那么多羞涩和含蓄,此时也不管什么白天,便匆匆地解却布裳,又去扒拉李元的腰带

    冰雪未消,春水潺潺。

    许久,又许久

    高挑美妇满足地躺在李元怀里,她晶莹的足趾微微绷紧,起伏的胸脯犹似经过激烈却未曾平息的琴弦,犹然一颤一颤.

    她还未曾从方才的“厮杀”中挣脱出来,还在回味着这梦里也不会有的幸福。

    忽地,她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怎么不在上头?”

    李元道:“重了。”

    真炎雪左看右看,上捏下捏,道:“没胖呀。”

    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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