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掰了 (第3/3页)
现在也战着呢,外头打的正热闹呢。” “不一样。”
铁林也气笑了: “行,合着理全在你这儿,你什么就是什么呗?” “我没这么。” 铁林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给人上课的一: “我特么算是明白了,大哥得对,咱就应该掰了。” “我没那意思!” “您还没那意思呢?那你你算哪条道上的?要是白道,就别论兄弟,别整江湖那一套。你要是插香,那就别跟我们讲官面上那一套!” 铁林把铁锹一扔: “自己埋!” ... 金海没回自己家,去了高斌那。 今他算是把心伤透了。 让王启明烫了两壶酒,高斌陪他边喝边聊,聊得也都是风花雪月的事儿。 还好金海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换个心眼窄的,这会儿指不定怎么郁闷呢。 “你怎么不劝我?” 喝的差不多了,金海忽然问。 “你知道我一向瞧不上徐,就是个被惯坏聊少爷,这辈子就这样了。”高斌如实。 “那你还愿意教他功夫?我可听了,他现在功夫见长。” “那不是看你面子吗?”高斌给他倒了杯酒。 “呵呵,谢谢你呗。” “别介,少跟我来这套,咱们也是兄弟,虽然没插香,可要是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 金海叹了口气: “行,走了个兄弟,又来了个兄弟,我金海不亏,来,喝酒!” “喝酒!” 人有心事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何况金海没少喝,没一会儿就醉倒了。 让两个徒弟进来把他扛到厢房休息,高斌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透气儿。 正活动肩膀呢,王启明进来: “少爷,徐记车行的东家在外面呢。” “嗯?徐允诺?他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儿。” “让他进来吧。” “是。” 很快,徐允诺被带进来,抱拳道: “高师傅,这么晚叨扰了。” “被这么徐叔,您有事儿?” “铁林回来了,把事儿跟我了,徐这个混子不懂事,我来替他给金海赔个不是。” 高斌一抬手: “徐叔,没必要,这件事咱不提了,以后各论各的,见了面我们还得叫您叔。” “高师傅,做让讲理,尤其是讲老理,这的没有的样,我这个老的,不能不懂事!” “徐叔,你不能照顾徐一辈子,以后的路,得让他自己走!” 高斌这句话算是到正路上了,也让徐允诺不知道如何往下接,整个人瞬间苍老不少。 “那你们几个这就算掰了?” “嗯,掰了吧,不是一路人,没必要走一辈子,而且我敢跟您打赌,就算徐想明白了朵这事儿,金海杀的那个刀手,在他那也过不去。” 徐允诺是了解自己儿子的,他知道高斌得对。 “儿晚了,徐叔回吧。” “等等,高师傅,你之前要入伙徐记车行,这事儿还...” 要是没有今这出,徐记车行肯定要投,可现在... “算了吧,就当我没提过。” “唉...知道了,不管如何,高师傅,这事儿是我们家做的不对。” “明早海哥起来我会跟他的,快回吧。” 高斌让祥子把人送回去,这是他该尽到的礼仪。 ... 转过儿来,高斌起了个早,倒不是不想睡懒觉,是因为徐。 这子在门外站了一宿,试图求得金海原谅。 王启明进来汇报,问该怎么办。 高斌凉拌: “他愿意站就让他站着,不用跟金海。” “知道了。” 既然起来了,高斌也不想睡了,昨喝酒头疼,于是问。 “今儿不吃豆浆了,吃点新鲜的?” “少爷,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咱们吃炒肝儿怎么样?” 高斌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个主意好。” 他磨挲着下巴,吩咐道: “派人去兴居买几碗炒肝儿,来几斤包子,路上要是有卖炸灌肠的,也来点。” 王启明点头应是。 这民国的浪漫,有一多半在吃上。 都这个年月穷,可穷有穷的浪漫,在吃这方面,咱们国家的人可从来没亏待过自己。 炒肝是由开业于清同治元年的“会仙居”发明的,1900年前后,在原来售卖的“白汤杂碎”基础上,去掉心和肺,并且勾了芡,从而形成流传至今的炒肝。 所谓白汤杂碎,其实跟羊杂汤差不多,只不过用的是猪下水,现在基本失传了。 1930年,另外一家炒肝老店兴居在会仙居对面开业,因为选料更精、采用味精、酱油等当时的新式调料代替原来的口蘑汤等,生意逐渐盖过了会仙居,如今可是炒肝儿界的头牌。 吃名进了歇后语的似乎并不太多,炒肝就是其一,足见它的受欢迎程度。 旧时影会仙居的炒肝——没早没晚”、“猪八戒吃炒肝——自残骨rou”的法。 原来会仙居的炒肝价廉物美,而且营业时间长,从早到晚不间断,随时去都能吃得满意而归; 至于第二条歇后语就更不用解释了,猪同志又一次体现了“浑身都是宝”的献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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