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_第二卷 西乡蔷夫 34 一怒之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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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西乡蔷夫 34 一怒之威 (第2/3页)

堂外有埋伏?”

    酒过三巡,堂上气氛渐热,几个酒量浅的已见半醉,把身边的婢搂入怀中,玩弄戏谑。有两个过分的,将婢的衣裙都扒掉了,露出那俩婢白的娇躯。

    费畅又摇出个“起行酒”,端起酒樽,跪地膝行至张直座前,匍匐敬酒。张直没有兴趣喝他的酒,着堂上的乳浪臀波,调笑道:“阿奴,闻你弟妇体长,必善舞蹈,何不召来共饮?”

    “闻你弟妇体长”,他这是迟婢了。荀贞眼皮微微一跳,拿袖子掩着酒樽,借举头饮酒的机会,觑费畅、费通的表情。费畅毫无不虞之色,立刻转首呼令费通,道:“少主亦知汝妻体长,真我费家幸也。你快去把汝妻唤来,为少主起舞祝酒。”

    费通堂上的地位低,一直表现得很拘谨,闻言,他呆了呆。这是一个非常不合理,也极其不合礼,带有很强羞辱性质的要求,荀贞出,他恐怕是很不愿答应的,奈何性懦弱,张直面前压根提不起拒绝的勇气,呆了一下后,嗫嚅地应了声是,不情不愿地离席去了。

    荀贞暗自摇头,心道:“可怜迟婢,嫁得这般一个丈夫!”虽为迟婢感到不值,眼下却没空去为她抱不平,很快,他的心思又转回到夏的“目光示意”上,想道,“酒喝得不少了,我观张直亦有醉意了。不管他是否堂外埋伏了人,也不管他打算如何辱我,这发动的时间怕也就这一时半刻了。我不能坐等他发动,应要先发制人。”

    他也把席上观察地差不多了,来的这些宾客大多是权贵、豪门子弟,平素养尊处优,料来没甚应变的急才,观其身量,也没有勇武之辈。“先发制人”不难。问题是:该怎么掌握这个时机和这个火候?他正寻思间,费通回来了,一个子随他的身后,可不就是迟婢?

    他颇是惊奇,心道:“怎么这么快?”随即猜出,“是了,费畅、费通都,想必迟婢今夜也早就来了,只是刚不便登堂,故可能与张直家的宾客眷一块儿。”要非迟婢早来,张直也不可能会从别人那里听她“体长”。

    迟婢今夜打扮得很漂亮,头梳高髻,口若含朱,耳垂明珠,身穿墨绿色的单薄襦裙,腰间束着一条青丝带,青翠夺目。饶是以荀贞的心不焉,视线也不由自主地先落了她的细腰上,往下,裙长曳地,往上,胸衣高耸,十分得丰满修长。有一股幽香,扑鼻缭绕。

    张直家中也有个高的婢,但像迟婢这样个子高、又熟丽的却是一个也无,张大了嘴,直勾勾地盯着迟婢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道:“阿奴,阿奴!你弟家中竟藏有此等娇娃,艳福。来,来,来,我与你共饮一杯。”急不可耐地召手,叫迟婢近前。

    ……

    荀贞的座位挨着堂门,迟婢一进来就见了他,原因不满被费通唤来陪酒而产的薄怒顿时变成了惊奇,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扭脸往堂外了下,旋即转回头,也不费畅和刚落座的费通,跪拜地,向张直等人行礼,道:“闻堂上诸君召,贱妾惶恐,愿先给诸君敬酒。”

    张直乐不可支,连声道:“,,快来,快来,给我敬酒!”

    婢拿来酒樽,盛满酒,奉给迟婢。迟婢至张直席前,将酒樽高举过头,道:“为君寿!”

    张直推开身边的婢,起来去拿酒樽。荀贞到,他先迟婢的手上摸了一把,随后才接过酒樽,仰面饮下,不顾酒水顺着胡子下趟,把手伸到鼻下,深深地嗅了一口,喜道:“香,香!……,再敬一杯,再敬一杯。”

    荀贞收回目光,心道:“这迟婢来得倒是时候,一下就把张直的心神全吸引过去了。趁他心神不我处,此正我‘先发制人’的良机。”

    迟婢身为人妇,大庭广众之下,被张直占便宜,心中的不快可想而知。她很得把不快藏起,浅笑道:“‘再’则满,满招损。张君,一杯足够了。君若想饮,待贱妾敬过堂上诸位贵人后,再敬君不迟。”

    “,!得。快去,快去,快去敬他们,敬完了过来,我要与你饮上几杯。”

    敬过张直,迟婢从他下手开始,把堂上宾客都敬了一遍,后到了荀贞案前。

    她提起襦裙,隔着案几和荀贞相对跪坐,衣香扑鼻。

    她的个子就高,又发髻高盘,此时相对跪坐下来,倒似与荀贞身高相等。她眨动美目,深深地了眼荀贞,道:“美酒醉人,不可多饮。为君寿。”

    荀贞心道:“‘不可多饮’什么意思?”

    他两人认识很了,也过几次话,不过这么近距离地相对言谈这还是第一次。荀贞只觉得她口吐兰麝,胭脂芳香,与衣香、酒香混一处,使人心猿意马。罢祝酒词,她俯身举杯,又一缕发香袭人而来,细直的脖颈并也落入荀贞眼中。荀贞视线下落,透过中衣,隐见她精致的锁骨和黑色的内衣,忙收回目光,端庄地去接酒杯。

    迟婢没立刻松指碰了他一下。

    这是不寻常的动作。荀贞微愕。迟婢略抬起头,眼往堂外瞟了下。

    荀贞心道:“她这是提醒我快走么?她从外边来,来即提醒我走,夏也不断地以目示意堂外两侧,来我猜对了,堂外必有埋伏。”不动声色地举杯缓饮,寻思定计。提前离席,张直怕会不让。强走,他既然埋伏了人,一样也会动武。己方只有三四人,怕会吃亏。

    他想道:“以今之计,只有趁张直的心神全不我身上之机,趁他不备,骤然发难,将他的气势压制,我才能趁机离开。”骤然发难也是需要借口的,借口从何而来?他把酒饮,将酒樽还给迟婢,有了计议,想道,“便效迟婢,从敬酒上打开局面罢。”

    ……

    给谁敬酒?从谁那里打开局面?直接从张直下手不合适,万一弄巧成拙,反激得他性起,得不偿失。他的目光往席上扫了一遍,选定了目标:“费畅合适不过,且我敲山震虎。”起身笑道,“今夜承蒙张君邀请,认识了座诸君,幸甚至哉。贞便借花献佛,也给诸位敬一敬酒吧。”不等张直等人反应过来答话,自顾自跨步出席,径直费畅座前。

    费畅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荀贞端起他案上的酒樽,敬道:“费丞是郡郡丞。下忝为下吏,祝君长寿多福。”他一脸笑容,费畅不推辞,勉强接饮下。

    荀贞亲手把酒添满,又举起敬道:“费丞不但是郡大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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