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_第四卷 中平元年 76 聚於今宵兮欢乐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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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中平元年 76 聚於今宵兮欢乐极 (第3/4页)

,罚其再说一个,且不得饮”

    曹cao掀须而笑,同意了他的说法

    孙坚说道:“都尉为尊,请都尉先说”

    这不是问题曹cao好诙谐,平时听过、说过的笑话很多,开口就来,说道:“郎初次行房,妇欣然就之,绝不推拒至事毕之后,反高声叫曰:‘有盗,有盗’郎曰:‘我乃丈夫,如何说是盗贼?’妇曰:‘既非盗,为何带把刀来?’夫曰:‘刀在那里?’妇指其物曰:‘这不是刀?’郎曰:‘此乃阳物,何认为刀?’妇曰:‘若不是刀,为何这等快极’”

    说完,曹cao自己先大笑,孙坚也跟着大笑,荀贞亦忍不住莞尔

    曹cao得意饮酒,不等放下酒樽就催促孙坚,说道:“该司马了,司马请说”

    孙坚说道:“我说的这个没都尉说的那个长,但一样好笑”

    曹cao拿着酒樽,一叠声催促,说道:“快请说,快请说”

    孙坚卖足了关子,乃道:“一人命妻做鞋而小,怒曰:‘你当小不小,偏小在鞋上’妻亦怒曰:‘你当大不大,偏大在这只足上’”

    曹cao略一品味,即明白了此笑话之意,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把酒樽都笑得都丢到了地上,胡须沾到了汤里堂下那些从文太守处借来的女乐哪里见过这样滑稽的比二千石高吏?多窃笑曹cao坐在主位,对着这些歌舞女,瞧见了她们在偷笑,不以为意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道:“好笑语,好笑语‘你当小不小,偏小在鞋上’、‘你当大不大,偏大在这只足上’,哈哈,哈哈,笑死我也,笑死我也”

    荀贞也在笑,不过没曹cao笑的这么夸张,毕竟他穿越以来,十余年间所闻所见多为守礼君子,潜移默化,做不到像曹cao这样不拘礼节的程度

    他注意到了女乐的偷笑,不经意转顾了一眼,一个正在窃笑的琴女对上了他的眼神,登时花容变色,吓得差点坐倒,虽然忙又坐正了身子,但琴音已然跑调荀贞瞧见她这么大的反应,倒被她吓了一跳他却是没有想到历经多日的血战,且因程偃之死,他心情郁积,便是在笑时,落入这些没经历过战火,虽为女伎,但因深受主人的宠爱,锦衣玉食,实与温室里的花朵无异的的歌舞女眼中,也觉得他杀气凌冽

    琴音刚一跑调,曹cao就发觉了,他一边笑着擦去眼泪,一边看了眼弹琴的女乐,见到她惊惶失色的模样,颇是奇怪,顺着她躲闪的目光看到了荀贞,顿时了然,笑对荀贞说道:“贞之,英雄乃有英雄气,你这一目之威竟使此伎失色走调”

    孙坚没有发觉琴曲走调,他洋洋得意地饮下了一樽酒,催荀贞,说道:“贞之,该你了”

    荀贞知道的笑话不多,他的族人、他交往的那些士子朋友们谁也不曾在他面前讲过这种露骨的笑话,曹cao、孙坚是头两个

    他眨着眼想了会儿,想到了一个,说道:“有以丈人之力得被举为孝廉者,乡人语嘲之曰:‘太守举孔门弟子为孝廉,一举子张,众曰:此子相貌堂堂,果有好处又举子路,众曰:此子勇武,也可举得又举颜渊,众曰:此子学问最好,名符其实又居公冶长,众骇曰:此子平时不见俊才,无相貌,亦无勇力,且无学问,缘何得举?一人曰:他全亏有人扶持,所以高举问:谁扶持他?答曰:丈人’”

    孙坚不知道公冶长是孔子的女婿,听完这个笑话,茫然不解

    曹cao笑道:“贞之你这是在挖苦我么?”本朝阳嘉年间,左雄上书朝廷,提议被举为孝廉的必须要四十岁以上,这条提议虽然并未得以严格贯行,但曹cao年二十即得举孝廉也是不多见的就荀贞所知,和他与曹cao年龄差不多的当代群士中,年二十余即被举为孝廉的不过孔融、袁术、臧洪、陈登等等不多的几个罢了故此,曹cao有此一问

    荀贞知他这是调笑之辞,答道:“有才不在年高依制:如德配颜渊,二十也可举为孝廉都尉昔为洛阳北部尉,威震京师,又为顿丘令,百姓爱之,再为议郎,进献诤言,乃是人杰,弱冠被举为孝廉是举主有识人之明”

    曹cao一笑,笑罢,叹道:“先帝年间,民间有谣,曰:‘举茂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这首民谣说得一点也不错啊贞之所讲之笑语与这民谚正是异曲同工……,司马,贞之,当今之世,因为党锢,黄钟废弃已久,釜瓦雷鸣,好在如今天子已下诏解党禁,用不了多久应就能众正盈朝了贞之,卿族父六龙先生不已被王公辟为州从事了么?卿与卿之族兄弟、族侄皆州郡俊杰,来年郡举孝廉,定有卿或卿兄弟、族侄之名”

    他两人说得热闹,孙坚有点坐不住他没听懂荀贞的笑语,不知这有何可笑的,不依地说道:“贞之讲的这个笑语有何可笑之处?不好笑,不好笑贞之,你输了,罚你不得饮酒,再讲一个”

    荀贞委实不擅此调,他这十余年整天读的是经书、兵法,哪里听过什么笑话?就算有,也是如前边讲的那个一样带点雅意的,从未听过如曹cao、孙坚所讲之那般粗俗的这就是士族和寒门的一个不同

    没办法,他只得苦思冥想,想从前世的记忆里扒拣一个,却因隔得太久想不起来,好不容易总算想到了一个,说道:“一户三餐无食,夫妻枵腹上床妻嗟叹不已,夫曰:‘我今夜要连行三次房,以当三餐’妻从之次早起来,头晕眼花,站脚不住,谓妻曰:‘此事妙极,不惟可以当饭,且可当酒’”这个笑话是他从陈褒那里听来的,乃是乡间穷人彼此打趣的戏谑之语

    这个笑话让孙坚大笑了起来曹cao亦是大笑,又把胡须沾到了汤中,他随手把胡须捞出,用袖子擦干,指着荀贞案上的酒樽,戏谑地说道:“贞之,你不须以那事当酒,你案上就有酒,快快饮了”荀贞微笑应是,举起酒樽,以袖遮嘴,将酒饮下

    讲了几个笑话,三人各饮下几杯酒

    曹cao殷勤相劝,酒至半酣

    堂上烛影摇红,酒香扑鼻堂下美女歌舞,赏心悦目曹cao回想起前几天与波才的激战,看着坐在他堂上的荀贞、孙坚这两个俊杰,不觉来了诗兴,按案起身,一手搔首,一手插在腰上,时而举首,时而低头,来回踱了几步,得了几句诗,正要吟诵,瞥见荀贞,蓦然想起一件昨天听来的事情,忙不迭将到了嘴边的几句诗咽下,对荀贞嘿然笑道:“贞之,我听说你几年前在卿家的族宴上赋过一首诗,名为《短歌行》?”

    荀贞不听还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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