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镜湖映明月_一六八杀良冒功是技术活,你们会玩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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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八杀良冒功是技术活,你们会玩吗? (第3/3页)

,本官也得问问,讲不讲潜规则啊!”

    徐敷奏阴着脸道;“这是蓟辽督师的地盘,我说的就是律法,李银河你莫要耍弄口舌,这是边镇,耍小聪明没用!”

    “你完蛋了,你的那个参将张斌良摊上事啦!杀良冒功是技术活,会玩吗?”李银河侧身道;“江大人,有蓟辽边将说他们就是律法,你管不管?”

    瘸着腿的江竹均被瘸腿的道哥扶下船,来到众人面前道;“蓟辽督师的官威好大啊,他手下不说抵御后金,反而劫掠大明百姓,杀良冒功,知道大明枉法的部门吗?”

    徐敷奏莫名其妙道;“你个瘸腿的,口气好大啊!”

    “混账!”江竹均拍拍衣服腰刀道;“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卫积淀两百多年的威名难道成为传说啦!

    本官北镇抚司堤骑,有徇私枉法特权,这次你们凿船,可是事实俱在啊!

    你们太嚣张啦!朝廷还没有对毛文龙一案下结论,你们真以为可以枉法乱为不成!那个徐敷奏,张斌良,你们摊上事了,大明治下,你们蔑视锦衣卫,袁督师能包庇你们一时,能

    庇护你们一世吗!

    你们难道不怕株连家人,亲族吗?跟堤骑抢枉法权,你们脑袋被驴子踩了吗!凿船悬点淹死本官,还调动战船围堵本官,你们要造反吗?”

    徐敷奏脸色难看道;“这里面有些误会。”

    江竹均摆摆手,揉着腿道;“你侮辱本官,不死不休!”

    李银河叹口气对江竹均道;“江大人,军中土鳖办事粗糙,您别生气。银河说了,东江镇暗潮涌动,您还要多走走,将东江情况反馈给朝廷。

    咱们有限的精力要用在去了解边镇真实的情况方面,不要浪费在傻缺们身上。”

    李银河对徐敷奏道;“傻缺啊!不,那个什么大人啊,做事过过脑子好不好,查走私也得了解下对方背景。

    本官不管你受了谁的委托,暗中对付本官,本官宽宏大量,你肯定有麻烦了,本官商行有陛下干股,船上有先帝船模,潜规则靠山告诉你了,不要给袁大人找事。

    好了,谈谈你们妄动给本官船队造成的损失,怎么赔偿?”

    “什么赔偿?”徐敷奏红着眼道;“我们死伤一百多人呢。”

    “你不仅傻,而且小气。辽西军有你这样的中军旗鼓,能打赢仗吗!”李银河摇头道;“惹不起我们,就要破财免灾。

    你凭什么调动战船水军,主持东江镇的是陈继盛大人吧。袁大人在辽西日理万机,本官不信,他给你下令袭击运输船只。

    你袖出一封公文,装什么大蒜,你以公济私,擅调军队,什么后果,问问军中镇抚。”

    码头上众武官面面相觑,良久,一名东江武官冲李银河拱手道;“在下是负责分屯海上的石城都司尚可喜。

    李大人一行为东江运输粮饷,是抵抗后金的英雄好汉,你们是贵人,不会为难冲突中的伤兵吧?”

    “本官任职茂山卫,爱兵如子,昨晚冲突后,本官尽量打捞落水东江军,并救助伤者,他们都在船上,尚都司可以去查验。”

    尚可喜再次拱手道;“既然有误会,大家是军中袍泽,说开便是。东江军最重视海上贸易,李大人既然来到辽东,自然是夹带一些物资做买卖,石城只出产海货海菜,能不能跟李大人交换点物资?”

    徐敷奏急道;“李银河是夹带吗,他是整船走私。”

    尚可喜不以为然道;“能者多劳,能来东江贸易的靠的是背景,李大人的背景深厚,多运点货物无可厚非。

    徐大人,东江镇不止有战兵,还有数万辽东百姓,督师断了海上贸易,那些百姓如何生存?东江镇百姓也是大明赤子,希望徐大人向蓟辽督师反映东江镇的真实情况。袁大人不能为了什么平辽战略牺牲辽东百姓吧,他们和后金有血海深仇,浴血奋战却被大明饿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没有人有资格牺牲辽东百姓。”

    徐敷奏皱眉道;“我们要有大局观,袁大人正在策划移镇,将东江水军转移到辽西,东江百姓也会妥善安置。大家合力一处,才能打破辽西对后金的战略僵局。

    我们作为蓟辽督师下属,不要质疑袁大人的方略,不要给自己惹祸。”

    李银河插嘴道;“徐大人,尚都司,辽东战略是朝堂大人们考虑的问题,我们还是考虑吃喝买卖问题吧。

    本官此次夹带了一些生活物资,尚都司是明白人,咱们可以交朋友做买卖,本官收购海货海菜干货,提供茶叶布匹陶罐铁锅针头线脑作为交换。”

    尚可喜精神一振道;“石城在去皮岛的海路上,卑职陪李大人去石城看货。”

    毛承禄也急道;“李大人,本官广鹿岛有大批军士百姓,急需各种物资,现在就可以交易,有奢侈品更好啊!”

    徐敷奏挡住毛承禄对李银河道;“东江是蓟辽督师管辖之地,本官是袁大人的体己部下,本官会向督师衙门如实反映李大人的交易情况,目前,本官也需要交易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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