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樽_17)神秘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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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神秘人 (第2/2页)

。而龙儿像个陀螺般滚落在地,昏睡不起,立刻又被藤曼包成了个小rou球,紧接着藤蔓越收越紧,眼见着就要将龙儿搅成rou馅。玉如烟不管不顾的去救龙儿,寒冰箭舞的天花乱坠,砍断了所有藤蔓,将昏睡的龙儿抱入怀中,身上再度被何玉卿的妖爪洞穿。铺天匝地的藤蔓防不胜防,细若游丝的一截藤蔓转入她的鼻子,她也如龙儿般昏倒在地。何玉卿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大一小,再次伸出了五爪,准备了解了他们的性命,为自己的亡夫报仇。忽然金沙汇聚成型,一个黑影出现,从背后掏出了她的心脏,可是何玉卿依旧站在那里,伤口再次愈合,转身五爪抓向面具人。面具人显见是有伤在身,行动有些迟缓,确依然战斗力惊人。大战不过数十个回合后,他将何玉卿用她的藤曼裹成了一个球,甩飞出去。若不是见龙儿上了当,他也想吸干她的血,现在没有什么比鲜血是更好的良药,能让他迅速恢复身体。那藤蔓球慢慢变成一个人形,最后又恢复了何玉卿的容貌。面具人也惊讶于她究竟练了什么妖功,无论你怎样伤害,她都能卷土从来,人类的脏器不过是虚幻的形状,对于她不过是无数的藤曼汇合体。面具人并不恋战,快速闪身到玉如烟和龙儿面前,金烟消散,三个人消失不见。

    守了一夜也没事发生,喝多了的几个人被去偏殿休息。佘宁难得被灌醉了,佘静戏耍的将他扔到了一个蛇女的房间里。睡梦中他忽然心惊胆战,骤然睁开眼睛,瞬间出现在自己的寝殿,恰好看到金烟消散,又添新伤的玉如烟和昏迷的龙儿如海市蜃楼般消失在他面前。他怒不可遏的看向何玉卿,不容她多说一句,手中蛇骨鞭已将何玉卿死死的缠住,瞬间出现在天牢。何玉卿被关进了天牢,她丝毫不慌乱,指甲拨弄着铁栏道:“宁儿,母妃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不想伤你而已,这些破铜烂铁是关不住我的。”

    佘宁怒吼道:“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愿意看到我开心吗?”

    “玉如烟不杀我,花樽的其他人也不会放过我,到头来,她还是会帮自己的jiejie,我岂能留她。”

    “那龙儿呢,她可是你的亲孙女。”

    “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孙女。”

    佘宁惊醒,花无泪死前的话再次浮现在耳边。他惊愕无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高贵美丽的母亲,如今竟变得如此残忍可怖。他厌恶道:“你吞了你和花无泪的孩子?”

    “也不算吞,它一直在我的肚子里,只不过被我化成了力量,如今我们母子已成一体。”

    “你为何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玉无忧和我怎会擦肩而过,我又怎会沦落到这番田地?如果不是你放了玉如烟,她又怎会杀了你父皇?是你,和你心爱的人害了你的父亲。”

    “母妃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你又何曾对父皇有过一丝真心?”

    “他对我下了合欢散,逼我委身与他,即便如此,我也不曾存有伤他之心。”

    “你同花无泪勾结,背叛了父王,还要怎么伤他?”

    何玉卿忽然泪如泉涌,却依旧高傲道:“宁儿,母妃是爱你父皇的,我只是明白的太迟了。”

    “如今你又练这妖术做什么?”

    “我要让你做上妖王的位置。幻空碟从樽阁飞了出来,它死了几千年都能复生,你父皇也一定能复活,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打开樽阁。”

    “烟儿不会骗我,樽阁里什么都没有。”

    “她在骗你,她一直在骗你,玉无忧将她藏起来那么多年,一定有原因的,宁儿,你要相信母妃。”

    佘宁看着疯魔了似的母亲,悲愤交加,食指点在栏杆之上,蛇皮样的绳索瞬间爬满整个监牢。

    “母妃从今以后便在这里呆着吧,儿臣不会让你再错下去。”

    何玉卿手碰到蛇腥草后,瞬间剧痛无比,嘶吼道:“宁儿,放母妃出去,母妃知错了,母亲再,再不想吃那rou包子了。”

    佘宁转身,决然离去。

    带着金色面具的神秘人带着玉如烟和龙儿来到林中的一处山洞里。他头脑有些混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迫切的想法,吸食人血。人血对魔并非必须,但确是美味,是疗伤圣品。有那么几瞬间,他望着玉如烟的脖子拼命地咽口水,强忍住要咬下去的冲动。他又将目光望向龙儿,不住的想,若是吞了这小包子,不但伤可痊愈,魔功也将大增。他双手举起龙儿,又放下,又再度举起,如此反复几次。龙儿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的人,开心的拍打他的脸,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这孩子是个异数,也是个谜,短短时间里就自行解了何玉卿的毒。她歪头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爬过去又喂了自己的几滴血给她,还一脸得意的举起自己的手给他看,仿佛在说,你要不要也喝一些。面具人舔了舔嘴唇,走近几步,又退了回来,极力克制着吸血的热望。片刻后,玉如烟悠悠醒转,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道:“阿牛哥?”

    “姑娘闻不到我全身的魔息吗?”

    “你又怎知冯阿牛不是魔?”

    “姑娘这样的人,又怎会同魔混在一起?”

    “敢问阁下为何救我?”

    面具人顿了顿道:“受五鬼宗宗主所托。”

    “阁下可知之前闯入尸魔坛救我的人,是否被尸魔抓住了?”

    “他已经逃脱了。耶律宗主让我转告姑娘,关于少魔主的血魔咒,即便姑娘有本事再入魔坛,并全身而退,萧天也决计不会告诉你她的来历。待他找到答案,自会有人告诉你。”

    “之前救洪堂主的恩情已了,耶律宗族为何如此帮我?”

    面具人一时语塞道:“或许因为姑娘身上还有钱堂主的五鬼令吧。”

    “可否让我看看恩公的容貌?”

    “姑娘可知道血有多么美味?”

    面具人那一双桃花眼因着对血的热望,而燃着癫狂的光。玉如烟下意识的将龙儿抱入怀中,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魔头,显然他身受重伤,急需要鲜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二人,再次舔了舔舌头,胸臆憋闷的似乎要爆炸了般,竟转身直接飞走了。

    玉如烟环顾四下,再不见他的踪影,终于松了口气,却又开始疑窦丛生。当日闯尸魔坛救自己的人,虽看得不真切,而一侧裸漏出来的手臂皮肤上,带着可怖的熔浆状的疤痕。救自己出莿棘宫的魔,因为自己当时意识已经模糊,只恍惚记得面具后那双哀伤的眼睛。除却同样带着面具,她并不能确定救自己出莿棘宫的人,就是刚刚那个魔头。若说这三人有什么共同之处,那便是身高体态接近,身上都有冯阿牛的影子。一时无解,脑子更乱,也更加担心起冯阿牛的安危。她身上又添了新伤,不能立刻再带龙儿去尸魔坛。蛇界虽不远,确有心心念念要杀了自己的何玉卿,纵使没有何玉卿,玉如烟也不愿再回蛇界。想了又想,她带着豆包飞回了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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