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雷劫再临 (第2/2页)
/br> “该死的男人,我可是严家的大小姐,你居然为了一个贱人得罪我,你等着,等我回禀了爹爹定要你好看。” “还有你这个贱人,我们严家养了你这么久,你居然联合外人来欺负本小姐,果然和你死去的娘亲一样,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人。” 说罢当即气急败坏的,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 那个被救下的姑娘叫严依依,面色苍白,瞧着身边魁梧俊朗的楚佑骑,这一身的打扮,只当他是来天府学院入学的学生,立刻满脸的担忧: “大哥实在不必为了我得罪那严漫天,严家是京都四大家,得罪了他,你在京都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十个严家我都不放在眼里。” 楚佑骑哼道。 四大家他少有接触,却不想在这里碰上了。 对于别人的私事他原本不打算过问,出手救人也不过是因为这场闹剧拦了皇帝的路。 眼见的时候差不多了,那头,楚乘龙不打算多加耽搁,懒懒吩咐道:“佑骑,走吧。”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丝竹之声自远方而来。 今天,梅长天倒是装得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特地从天府学院的后山,一路脚踩空气,缓缓地落于门前。 但这噱头倒还真不错,天府学院的门外立刻就一片惊叹之声。 “这就是学院的院长了吧!听说他从前也是个无名小卒之辈,偶然得了天书中的机缘,这才一路平步青云。” “你瞧,他刚才过来,一路上脚不沾地,这莫非就是仙术?常人的轻功哪可以达到如此地步?” “看来这天书学院还真有些门道,不如兄弟几个一起前去瞧瞧。” “你想去瞧瞧也要看人家天书学院收不收你呀?” 无论下头如何议论纷纷,天书学院的开院仪式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遥拜东方之后,梅长天又站在书院上方宣读了戒律: “无论贫穷富贵男女老少,在天书学院之中一律一视同仁。” “天书学院学子皆需牢记,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绝学,开万世太平!”
“……” “……” 说罢猛地伸手扯下了挂在牌匾上的红布,游龙走凤的四个烫金大字印入众修眼帘。 天书学府! 横折之间,锋芒毕露。 天书学府前的几个擂台热闹了起来,第一个擂台是近战,守台的是暗一,没有人比他更懂得近战暗杀之术。 第二个台上是国手姜老爷子,摆开棋盘以一敌四还游刃有余,下了一辈子棋的老爷子,从天书神碑中感悟出阵法的真谛,一夜之间已是惊玄三境界,以棋入道,乃当今第一人。 第三个台子上是信手摆弄药材的药老,比起前两个台子上紧张的肃杀之气,这台子的气氛明显和谐很多。 也就是认认药材考教考教几个方子,但这台子上过关的人数却比前面的少的可怜,想来能入这药老眼的人是不多。 “……” “……” 每个台子上的试炼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楚乘龙看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回了宫,准备处理完最后的琐事便到天书学府中小住几日,最近他隐隐中似有修为方面的感悟,需要闭关几日。 回到宫中简单的交代了一些琐事,将朝政转交由右相,便安心的带着春绿和巧儿安心来到天书府。 接到消息的右相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仰天长叹自己肩上担子之重。 没见过如此随性的皇帝,可自己却偏偏不能生气。 毕竟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自打天书参透以来,他就知道这天下要变了,呢喃自语着: “哎!也罢,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在撑一会的。” 天书学府中设计之初就在后山顶上专门给楚乘龙建造了一个小院,说是小院,其实是按着从前王府中的洛华院建的。 就连那颗雷击桃木,都特地找了一模一样的移植过来,正值春夏,雷击桃木上,枝繁叶茂,漆黑的树干布满诡异繁复的纹路。 树底下,放着一张酸枝木的贵妃椅,不由让楚乘龙回想起从前在王府中的日子。 推开主院大门,里头的装饰也和从前相似,让楚乘龙很是心安,暗道春绿的有心。 “春儿,孤要闭关,在孤出关之前,无论是谁都不要前来打扰,若真有要紧事便让梅长天他们去处理。” “是!” 还不等春绿询问他大约何时才可以出来,楚乘龙已经合上房门,盘腿入定。 山中无岁月,转眼过了月余。 “春绿,大哥还是没有动静吗?” 自从宫中出了事,柳壮几乎是每日一问,那紧闭的房门却始终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 “……” 入定的楚乘龙,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此刻的他正神游太虚,每日都在那仙石之前,看着一幅幅天地演变的画面。 沧海变桑田,枯木又逢春,生生不息,周而复始,即为天道。 “生生不息,周而复始……” 楚乘龙不停的呢喃着这几句话,似悟非悟,突然脑子中的一道枷锁咔的一声应声而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冲破天际。 院落中的柳壮几人,眼见风云突变,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刻却突然乌云密布,粗壮的闪电在乌云中酝酿成势,直冲主院。 “雷……雷劫!” 柳壮颤颤巍巍的吐出两个字。 “难道主子也要和先皇一样要飞升了吗?” 听到柳壮话语的春绿,满脸的惊奇,语气中却又带着明显的不舍。 突见异象,匆匆赶来的梅长天,匆匆将二人带离了小院,翩翩而落在不远处的树冠之上,满脸的凝重。 “没错,是雷劫!” 话音刚落,酝酿成势的雷霆,自九天之上轰隆一声落在了小院,屋顶轰然倒塌。 没有丝毫的停留,云层之下又落下一道雷霆之力,风雨飘摇的小院彻底变成了一片废墟。 然而在那废墟之中,一方床榻却巍然不动,榻上的人闭目沉思,任狂风拂面,衣袂飘摇,仍然抱元守一,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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