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命自由_第一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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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2页)

更无别的趣味回味得有兴奋的味道来,为什么呢?因为一切都在以赶快的架势走到结束,没什么的!仍是挂着无所谓的情绪下屋顶。对了,这下屋的速度要比上来快得很多,估计应该是用去了1.5秒上下,这当然,肯定是走到屋顶低处往下跳,高是估计在2.3米吧,那得要保证自己下辈子不会靠拐杖走路的情况下,方敢跳下,绝非是年长的老头随便可模仿的,或许这要换成一般的下等人,这下辈子,不靠轮椅也靠拐杖行走了。

    我一落地,已经全面漆黑,举手不见五指,也寂静了很多,不再像屋顶上可随时看见那些各家各户的低迷灯光,却不像城市里的高调华丽,但比起来,都彼此彼此。

    刚着地,爷爷在暗角一处,说清楚些他正处屋檐下,发出声来:“下来了,你好像还没洗澡。”我没有准备,遭他吓一跳,绰绰有余。在我发现过来,便装出没被他吓到:“哦,知道。”

    由于我从来未适应爷爷暗处突然说话的事实,而我知道爷爷一定适应我常爬屋顶的事实。我与屋顶上总的来理论关系可以,但爷爷也常坐屋檐下,倒是在下来时记不起他有这个嗜好,成何体统。说归说,这多年来,没事爷爷总爱坐屋檐下,抽着有岁月的水烟桶,在顾虑着某些事,但不清他在顾虑什么,曾好奇问过,因我又了解爷爷,问时就不能够“画龙点睛”,我问到他鼻孔这里,期待他的回答是对正“点睛”,可不料,爷爷略有疑心,便故意回答到嘴巴下面去。我很是苦脑,他的回答离我的问题更占不到边了,甚至离远了!我放弃继问,那时候我终于明白,爷爷是个奇怪的人;这当然不例外,我常爬屋顶,一呆就是,多则二小时,少则半小时,这是我很久来的习惯,甭管它冬夏春秋,只要空闲乐意,就上。连爷爷都难以控制自己对我如此行为的好奇心,曾鬼鬼祟祟搬梯向上偷窥我好几回,我都假装不发现他偷窥的头颅,想必他会问我为何如此?我当然是准备回答到脚下去的,算是以牙还牙吧,可爷爷又是个很能忍怪物,我束手无测。其实,他心我怪,我心他怪,这一来,我们都成了奇怪的人了呢,没什么的。

    我亮起灯,终于见得光明,或许你奇怪,人处家中为何要灭去灯?难道纯属省电不成么?其实非然也,晚饭后灭去灯明,是多少年来我与爷爷的共同习惯,也是唯一难得的一个同点,别无其二了。提到关灯这不良习惯,也曾出过问题,想起是令人极奋恚的,已不记确凿时间了,大约在两年前的冬季,事竟如此:某个夜晚,正是晚饭过后,我正是像今晚一样,身处屋上;爷爷则不同了,他跑回房里。然而屋里里里外外的门都是开尽去的。那一夜,小贼悄悄然潜屋内,再悄悄然到了大厅,察觉无人,开始大动起手脚,零碎响声格过瓦片进入我耳,我误是爷爷,没去理会,那也让我想到他人一句旧词,正是:“事若于你无关,且莫管他人闲”。(其实事后爷爷的解释,听到那般声响,他何曾不误以为是我呢?他也不多管的。)可只需顷刻,屋下声响实在是大,持续了好些时间,当中有打碎瓷器的声音了,是爷爷的粗心罢?我仍忍着“莫管他人闲”!又不久,响声消去了,我也安心躺下看那片繁星。可心安不久,屋下响起爷爷的的叫声:“暗雨!怎么回事了?!”我感觉不对,马上跃下屋顶,转身直接看见大厅里横竖不正的桌椅,乱七八糟的其它,就不由吃一惊,反应过来,既感可笑又觉可恨,明白这一切必定是小贼的作为,真是晦气!可惜自己不能明察秋毫。但也没计谋了,小贼已走远,别无抉择,只好不畅地检查物样有无丢失?查后可是有的,我失去了一条裤子,一件上衣,一双拖鞋,这令我十分地奇怪,但还有更奇怪的,就是晚饭后桌上剩下的饭菜,也只留碎碟片一地,这可是我奋恚的起点。可恶的是,我刚从遥远的野外,带回的仙人掌,被倒下的桌子压死掉了,是我奋恚的高端,像这种人种,简直是人渣不如,无可饶恕,我可真想即刻把他揪出来,塞进豆浆机里去!也只有这么做才能抵制心中不快。不过说来,已是事各两年余,往事多提使人愁,但虽说是往事,就算愁,也总得把某些不白想出个着落,才无遗。这若要按当年的事况,我衣被窃,饭菜无剩,我断测,多半是乞丐的杰作,要是不然,不会那般场景,不过,窃衣偷吃如此辩解还是对得过去,但此人又为何将我家中桌椅翻倒打碎菜碟,而且绝非是在摸黑中出于大意撞倒打碎,这又怎解释呢?我分析出了自己的见解,这大概是他饭后故意做出的恶作剧,但他又为何?我想十有**是出于恨吧,因为在干这等伤于自身的事时,突感自己的不幸,竟沦落到如此田地,开始痛恨起人们的不施舍,且虚伪,便于此发泄。我想是十不离九了。不过再说来,能混进我屋里的这家伙,看来很不简单,我便警惕提防了两年,都没守到他再次出没,也许此人已隐退了。然而,往事多提,使人哀。此刻不多想,安心洗澡睡觉去,明天去与学校道个别,当是对它最后的感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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