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章 太古战歌涤人心 (第2/3页)
你欺负了,我这个做师姐的,可不能坐视不管……”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说着话,声波所过,左水东头疼再起,痛苦之情再增数分。 疼痛感越来越强,左水东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双膝跪地,面目扭曲,双手抱着头,大叫一声,“啊……” “啊!” 当左水东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处厅堂之中。 左水东一身冷汗,喘着粗气,仔细地看了看四周…… 少顷,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梦呀!” 左水东一边擦拭着额头汗水,一边回味着梦境里面的画面。 这梦太过痛苦、离奇,让他一时间无法释怀。 这时,胥薿走了进来,他躬身禀告道:“大将军!士兵们都已在城外列队完毕。” 左水东点了点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是。” 胥薿走后,左水东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忽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于是,左水东踏罡步斗,又将九宫步施展了一番。 这步法,瞬时连动如风追霞; 这步法,九宫隐浮山河可踏; 这步法,轻灵无尘翩翩飞花; 这步法,身影飘飘随心一跨! 心中一宽,左水东庆幸道:“还好,还好,一切如旧。” 战事吃紧,高度警戒,左水东昨夜并没有脱甲而眠。 此刻,他收拾好心情,走出前厅、将府,一声呼哨,黑影瞬息即至。 拍了拍“乌鱼”,左水东攀鞍上马,顷刻间就消失在了无人的大街之上。 黑纬国与白经国的两支军队,在荒原上列阵对峙。 一方如白云过境,茫茫一片;一方气势如虹,黑甲铁血。头顶上空,偶见秃鹫盘旋。 左水东看着这一切,就如梦境重演。 白经国中军。 邴礼骑在马上,神情凝重。 昨晚,定淮的一番话让他如梦方醒。今日,他倾巢而出不再保留,欲与左水东决一雌雄,分个胜负。 远眺黑纬军阵,邴礼心中暗道:“左水东,你我二人什么都不是,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义。但是,今天你一定得死,你不要怪我。” 收束思绪,邴礼大手一挥,“进攻!” 他也不再用什么纠缠、包抄、消耗的战术了,就靠着人多,碾压过去。 白经国擂鼓催兵,各将领们率领着本部兵马,齐齐地向前推进。 三万多人的脚步同时踏在大地之上,其声震天动地,令人胆寒。 白经军已动,战争一触即发,左水东拍了拍马头,俯身交代了几句。 少顷,他扬刀在手,昂扬道:“暗夜迎新曙,一战定乾坤。将士们!今日随我与敌人决一死战!” 黑纬众将士振奋道:“决一死战!决一死战!” 左水东一骑绝尘,极速而出。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画面;一样的人物,不一样的事态发展…… 当“杀神”再度登场之时,左水东意外的发现,九宫步真的被“老天爷”限制了。 左水东暗道一声,“难道梦境成真了?” 虽然左水东失去了九宫步,但是白经国的士兵们,并没有像梦境一样,离着他远远的。 相反,此刻他们紧握着手中武器,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左水东。 阵中,一将高呼,“杀了他!” 一声令下,众兵齐动,朝着左水东扑将而来。 士兵们一拥而上,左水东左挡右避,奈何敌众我寡,他的后背、腰间,不可避免的被白经兵砍了两刀。 两刀入身,刃过留痕,登时鲜血直流,疼痛钻心。 这疼痛感如此真实,棋局幻境如此逼真。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令左水东万分茫然。 战争残酷,不容细想,他竭尽全力杀退了一波士兵之后,又有一队人马围了上来。 左水东孤身陷阵,战得十分艰难,他气势不灭、昂扬不屈,奈何以寡敌众,身上的枪伤刀创,是越来越多。 鲜血染红了战甲,左水东的心,却是越来越宁静安详。 左水东一面杀敌,心中一面激越道:“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假象。真实,来源于我身;假象,出自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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