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买卖 (第1/2页)

    “噗”

    油灯亮了，老妇提着它，凑到被捆绑在土炕上的这个女生的腿间，而在周围，满满当当地围着一圈男人，老到六七十，小到三四十的都有。

    他们的神情认真而专注，有的眼屎都还没擦干净，更别说那些乱糟糟，一看就几年没洗过的头发，身上普遍都散发着一股粪肥的味道。

    曾经衣着光鲜的琳琳，此时正两腿大开着被捆在两边，洁白的腿上印着肮脏的手印，颤抖着身子，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老妇提着灯，将她腰下的粉白色内裤一把拽掉，两指一撑，在男人们灼热的眼神和粗喘着的气息中缓缓道：

    “不是雏儿，两万”

    谢顶瘸子刘四cao着一股浓重的口音抱怨道：“这也太贵了”

    “爱买不买”老妇满脸鄙夷，似是早已习惯和这帮人打交道。

    几个男人议论了半天，最后没人愿意买下她。

    “不是雏儿，生个儿都不晓得是不是我的哩”头发花白的驼背老头道。

    刘四鄙夷道：“得了，城里来的，踏马的说不定儿子没有，反倒染来老子一身性病嘞”

    “咳咳”坐在一旁的村长刘大春咳嗽了一声，众人便安静了下来。

    他抿了抿长满胡子的嘴巴，露出两排沾满黄垢的牙齿：“…刚好家里婆娘怀孕，缺个干活的，一万五，我就买了”

    老妇四下看了一圈，见没人再说什么，一挥胳膊道：“加三千”

    刘大春打了个嗝，顿时飘出一阵韭菜鸡蛋混着白酒的味道：“一万七，再加老子就不要了，破了身还这么贵，老子见了你的鬼哦”

    其他人也没什么动静，老妇终点点头，将捆着琳琳腿的两根麻绳解开，任由兴奋的刘大春将其一把扛在了肩上。

    刘大春将她扛在肩上，却没走的意思，几个男人邪笑着膈应他：“行了村长，得一个回去美去呗，还待着干啥”

    刘大春毫无羞耻地觍脸道：“我就再看看，咋的，看还不准了”

    簇拥之中老妇让到了炕的另一边，微弱的烛光照亮了一个颤抖着的年轻躯体，冰凉的手触碰在林柔的腿上，将印着米老鼠的平角裤拉到了一边。

    林柔满眼泪光地望着面前这群人，心中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莫大的羞耻。

    “是雏儿，新鲜的”老妇声调直接往上提了个阶：“五万，不二价！”

    男人们又议论起来，议论了半天也没人痛快答应，但脑袋倒是一个个地都快贴上去了。

    老妇将guntang的灯扬过去，男人们便都猥琐地凑了回去，只听当中眼神最邪的驼背老头儿试探道：“jiejie，好jiejie，三万五，这是小老头棺材本啦，您看能不能…”

    “上一边儿去”老妇讥他：“个老不要脸的，三万五我给你葬山头子去，指望她能你收尸啊？”

    男人们一阵哄笑，老头涨红了一张白脸。

    “四万！”又有人起哄，老妇看他们没人买得起，正打算暂时将林柔放到一边，门口便传来一声“喀”的一声铁踏在地的声音。

    “我买了”

    众人看过去，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站在门外，脸覆在阴影中，踏着厚靴的左脚扣着一条金属外固定器，整个人透出一股阴翳的气息。

    是老猎人刘高满，天知道怎么听到消息从林子里头出来了，年轻时被熊抓瞎了左眼，眼皮都翻了出来，露出的眼球白浊而恐怖，后来腿也折了，却依然生活在林子里，加上脾气古怪，一直以来是村里吓唬小孩的最常用题材。

    没听说过他有子嗣，莫非这次也是想着来续个香火？刘四抠着牙里的菜叶想着，哼，这老不死的也不正经…

    “你付现金”老妇提着眉毛打量着他。

    刘高满从背后伸出支长管猎枪，上头挂着一个小包袱，远远一挥将包掷到了老妇的脚跟前，发出一阵细碎的磕碰响声。

    老妇弯腰将其捡起，打开一看，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原来包袱里除了三沓皱巴巴的一百块，还满满当当地填着一大堆珍珠首饰，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银器片状物体。

    “找到好买主，这些玩意儿的价值在十万以上”刘高满缓缓说道，作势就要走将进来。

    老妇将包丢回他的面前：“年纪不小了，乡里乡亲的别开这玩笑，这可是新鲜的雏儿，五万现金，不二价”

    刘高满举起猎枪对准老妇的脑壳，身上仿佛还带着兽类皮毛的血腥气：“谁跟你开玩笑，老**，滚一边儿去”

    老妇一下就失了气魄，嗫喏着退了三步，让出了林柔身前的一片空间。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