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狩 (第3/4页)
究竟是要做什么,津泽却也并不打算开口询问。 不管他要做什么,自己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阻止他。 ——他总会停下来。 在那个时候反击 他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事实上,之前与Xerces一战,即使是与Eddie一同应敌,两人仍居于下风。 现在,以自己一人之力,要如何胜过与Xerces势均力敌的Dawson? 他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哪怕「失败」是唯一的结果,也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光河」的样貌,与津泽之前在「衔时隐」的「境界」之中所见别无二致。 虽然名为「河」,那看来深不见底的河水却将人浅浅承托在水面上。与河水接触的皮肤感受到的,与其说是「水」,不如说是浓缩的、流动着的咒力。 除此之外,河水通体散发着金色的微光——在这么近的距离,很难想像这种微弱的光芒便是照明着整个第十七的自然光源。 河流之上,那淡淡的金色无法企及之处,黑暗的天穹笼罩着目光可及之处。 这空间就像是向周边无限延展重复着。这一点,倒是与「境界」十分相像。 「你就不想问我带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吗?」 仍旧拖着津泽,Dawson忽然开了口。 津泽没有回话。因为他知道,从这个男人口中得到的信息从来都不会因为自己的表态而改变分毫。 「呵呵。讲个睡前故事给你吧,锦。」 「距今大约九千年前,Eulrice在这里吞下了最后一块让她绝望的记忆碎片。」 「她的神格也因此彻底锈蚀。与之一同改变的,还有她对『圣』的『谕灵神』的控制」 津泽忽然睁大了双眼,侧仰向身后的Dawson。 「那『谕灵神』意欲将她的精神吞没,和她融为一体。」 「原本呵呵哈哈只要那『谕灵神』吞没了她就只用形成那个身体的咒力,就足以将第十七毁灭」 「可是却**ystus那傢伙以全力阻拦了下来。」 「你在说的!可是你的妻子啊!难道不是你该感谢Xystus才对吗?!」 ——不知道哪来的怒火,津泽忽然冲Dawson的背影大吼道。 经他这么一吼,Dawson竟然停了下来。 「妻子?」 他回首看向津泽的眼中,熊熊燃烧的,是怒火。 「她眼里只有Xystus一人罢了。」 津泽一怔,不解地看向Dawson的满脸怒容。 后者并没有回应他的困惑,转头继续向前迈进。 「这一次不是她的身体可是只要有那个神格在就算是Xystus本人,也无力回天。」 「非要安排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光河有什么利用价值。」 「而是因为——这是我和Xystus本该终结一切的地方。」 「八千年前也好,现在也罢」 「这终焉的舞台——」 「都不会改变。」 津泽蹙眉听着,却在Dawson再度提起Xystus的名字时,记起了他曾在何处见过Eddie身上的羽织—— Xystus!是在那时的「梦」中! 可是 为什么? 在和Xerces对战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疑惑不解时,Dawson再度停下了。
「我们到了。」 就颈项拖着津泽的水链垂了下来,可束缚他手脚的水链却并没有被解除。 他挣扎着半坐起了身子,向Dawson移动的方向看去。 此行一道,光河上景致一成不变,偏偏在Dawson走向的地方,出现了一块小岛。 说是「岛」,其实不过是一块五尺见方的陆地。 那地面竟也是纯金色,覆盖着金黄的卵石。 一柄黑紫色的巨镰刃面朝下,插在这小岛上。 津泽顺着巨镰的柄向下看去——就在那镰刃的前面,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被风干了的人的右臂。 这手臂似乎是被从肩头齐齐切去的。 而那肩侧,似乎有纹身一样的图样,正闪烁着微弱的蓝紫色光芒。 这手臂和那黑紫色的巨镰,与光河金色的布景格格不入。 津泽瞪大了双眼—— ——『自从Iris一战,听闻津泽被翊以古怪的方式托付了「水」的「印记」,我就刻意在调查此事最终,我从Xerces和承烨的交谈中听到——要诏令「圣」的「谕灵神」,除了「圣」本身的「印记」之外,还需要七枚咒印。这七枚咒印分别属于造就起初世界不可缺少的元素——「暗」、「水」、「火」、「雷」、「风」、「土」、「泽」』 将「风」的「印记」交付于津泽之后,与几人一行飞速前往同伴身边的路上,Killov如此解释道。 『要说理由』 『是因为Eulrice的「咒」赋予了这些「印记」「意义」吧。』Eddie淡淡地接过话茬。 抱着守的Killov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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