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校女神_第480章:灾祸【必看不看后面看不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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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0章:灾祸【必看不看后面看不懂】 (第2/2页)

上强。

    我等到了这一年的尽头,除了汉斯,没有等到任何人。

    豌豆荚女孩可以看着那一枚小小的豌豆活下来而复原。

    可是我,我却看见我窗前的最后一片树叶落下,而绝望!

    总之,我留信,离开了。

    我相信,mama最终会理解我。

    并且,支持我。

    骨子里有风的人,才会相信爱情,半生不悔。

    **

    转眼半年过去了。

    我们横穿了地球的北回归线经过的国家,历经沧桑,像两个参悟的智者,迷失在旅途里。

    距离我瘫痪,已经有一年。

    汉斯带着我踏上港城,我们在街头巷尾闲逛。

    日落之时,又一个摄像师对着我们拍照。

    我趴在汉斯的肩膀上,对他比了一个剪刀手。

    他拍完,走了过来。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又?”

    我讶异。

    他含笑,递给我一张照片:“这是两年前,我在这里日落时分照的一张照片,上面应该是你和你的前男友。”

    我接过一看,眼角晶莹跌落,居然真是我和夏雪逸,那时候,我们相拥而视,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分离。

    而他取得名字,却隐隐暗示,我们走不了多远。

    “日落前的爱情。”

    太阳一落山,就寂灭了,太短暂。

    “你看人很准。”

    我说,丝毫不介意他的名字。

    他欣然:“我一直相信直觉。这张照片物归原主,看起来你现在处于人生的低谷期,不要放弃,总有一天,你会东山再起。”

    “谢谢。”

    目送他离去,我手握照片,目光已经有些凄迷。

    几天后除夕夜。

    汉斯背着我,走在绍兴的小桥上。

    我一路上对他指指点点那些名胜古迹,小桥流水,唾沫横飞没有停下来过。

    他听得很认真。

    忽然我掰指头一算:“汉斯,法国苹果成熟的季节要来了,你的姑娘呐?”

    他脚步一顿,目光也悠远了。

    我们在除夕夜准时敲开了外婆家的门,父母,外公外婆站在庭院里,惊喜交加地看着汉斯将我背进来,一步一步。

    我mama伏在爸爸肩上痛哭不止。

    除夕夜,大团圆。

    **

    元宵节后,爸妈离开绍兴。

    汉斯独自回法国。

    苹果成熟了——

    他该离开了。

    学会爱人,才可以得到爱。

    这是我在这场病里总结的最大人生哲理。

    曾经为人所爱的我,并不懂得珍惜,任意莽撞,伤害过无数次他们的感情。

    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重头来过。

    无论反目成仇,还是形同陌路。

    在破碎之前,我会好好爱他们。

    我在绍兴住下,由外公外婆每天用轮椅推着去河边散步。

    清明节来临。

    路上行人大都忙于祭祖。

    外公外婆对于这方面很是讲究,一大早安顿好我,就出去了。

    我独自推着轮椅,慢悠悠地上了小桥。

    天空阴沉沉的,好像很快就要下雨,不过一点雨不碍事了。

    我只是脊椎受伤,又不是艾滋病不能生小病。

    怀着这种心理,我独自出了门。

    小桥上人很少,下面的船只稀稀落落,来往自在。

    有那么一种冲动,我想站起来,跳下去,看有没有船可以把我接住。

    又或者,沉入水底,彻底沉寂。

    **在心底一点一点滋生,无穷无尽,我的脚趾开始一个一个颤抖起来,就在这一刻,我惊喜万分,我的脚趾很久之前就没有知觉了。

    此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它在颤抖。

    我咬牙,意念集中到了一起,艰难地站起身,狠狠地用力迈出一只脚,然而只是那么一动,我瘫在轮椅上,气喘吁吁。

    我到底还是站不起来。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纷纷落落。

    可是半天,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濡、湿。

    下意识,抬眸,头顶上方罩着淡青点花油纸伞,朦朦胧胧,烟雨缭绕,一刹那好似穿越了。

    我心急如麻地拨动轮椅转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依旧挺拔似山川,眉峰冷峻,高不可攀,眼底噙满了三春水的温暖,鼻梁像秀美的山脉,唇角更是绽放开来一朵荼蘼。

    这一刻,我眼中莹然,星光微动,胸腔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流淌。

    他来了么?

    或许,我早些让汉斯离开。

    他就在亲自出现。

    又或许一切,只是我多想了。

    “我送你回去。”

    他说,然后一手持伞,一手持轮椅,慢慢将我往老宅推。

    一路上,我几次激动地回头,生怕他不见了。

    可是每一次回头,却发现他一直都在我身后,好像从未离去。

    清明节!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重生了。

    三年后,我与他,在绍兴的小桥上相遇。

    我心里升起一段nongnong的暖流,血液沸腾得前所未有。

    他敲了敲门,很谨慎,没有人开门。

    我递给他钥匙,他开门,穿过庭院,将我安置在大厅。

    然后疾步要走,我滑着轮椅,追出来,雨丝飘落,沾湿了我的眼角。

    “哎,慢着。”

    他回头,眼里三分焦急,和七分晦暗未明的情绪流淌。

    我咽了口唾沫,问:“你还会来看我么?

    他低头,沉默。

    我继续追问:“我是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会来看我么?”

    一刹那,他仰起头,再也无法掩饰的烟火在他眼底渲然成灾。

    我看见他高傲不可一世的头颅微微点了下来。

    目送他离去,我唇角挂着祥和的笑,心宁静得像无风的海。

    **

    转眼,六月。

    他第二次来看我。

    依旧是在绍兴的小茶馆,这里的人都认识了我。

    我一个人出去,也没有什么不安全。

    于是,外公外婆让我出去了。

    见到他是在一个小巷子里,他贴在墙角,谨慎得像做贼。

    我滑着轮椅过去,他见了我,走出来,虽是刻意掩饰,嘴角勾起的弧度依旧温情款款。

    “我的腿已经拄着拐杖走路了。”

    我说。

    他欣慰地叹了口气,依旧沉默。

    却取出一枚精致的玉梳子,小心翼翼地,帮我梳头发,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半了,我的头发已经过了肩膀。

    我们在小巷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被人看见。

    良久,当他给我扎好辫子,我忽然忧伤地仰头看他:“你这是,要把我嫁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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