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校女神_第482章:你愿意嫁给我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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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2章:你愿意嫁给我么 (第2/2页)

正茂,他的庇佑,才是长久呐!”

    “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惹人讨厌!”

    邵美琪沉下眉眼,眼底浮现出一丝刻毒:“不过——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你这个蠢货!指望他?等他再回来!你就该披麻戴孝给你的死鬼老爸守灵了!”

    说完,她忿忿地离开这里。

    我心一抽,忽然脑子一疼,晕厥过去。

    “小姐——!”

    晕过去前,我听到一声轻呼,在大脑里盘旋!

    **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有人在我床前削苹果,一板一眼,仔细认真。

    我看过电视里的场景,这是一种很温柔的细节。

    可是到了他的眼底,就和庖丁解牛一样的刻板。

    他应该生在日本,因为他有时候就像一个被武士道浸润的日本军人。

    我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手腕,叹了口气:“居然是真的,不是幻觉。”

    他手顿住,将苹果和刀放在一边,转而拉住我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细细绵绵的吻落在我掌心。

    我抽回手,皱眉:“你胡茬儿越来越多了,很硬,扎手,为什么不刮掉,毕业之后,你变邋遢了。”

    他失笑,惭愧地将我从床上抱起,强迫我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对不起!弄疼你了。我没有时间!”

    我伸手摸他的嘴边一圈儿,密密麻麻的,无数痛感在叫嚣着,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

    再也不是我记忆里的鲜衣怒马的明媚少年。

    他已经不再是二十岁的他了。

    他二十二岁,他已经彻底成熟蜕变了。

    在一场又一场的厮杀里。

    不见血的刀打磨着他,让他更加的坚韧挺拔。

    “阿雪。”

    他低声呢喃:“你为什没有离开?”

    邵美琪带走我,这不是一个离开这里的好机会么?

    我为什么没有走?

    我抱住他的头,慢慢地抚摸,一重又一重的温柔袭来:“我为什么要离开?”

    他诧异,我眨了眨眼:“我在等你跪下向我求婚。”

    一瞬间,他眼底的烟火刹那齐鸣,美丽得渲染了一场火烧云。

    “你——”

    他激动得无语言表,我却伸手取出他脖子上的玉环:“你好穷,连订婚的信物,都是我倒贴的。”

    他嘴边泛着青涩的笑:“你喜欢戒指么?”

    我摇头。

    他眼底的光黯淡些许。

    这时,我忽然捧起他的脸:“不过是你送的,就喜欢了。”

    他激动地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好整以暇地坐着。

    然后当着我的面,虔诚地跪下来,缓缓地,像一场神圣的仪式,他取出一枚戒指,躺在精致的天鹅绒锦盒里,湛蓝剔透,美丽得像贝加尔湖面。

    “阿雪,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问。

    我点头,忽然鼻子一酸,眼角的泪流下来。

    我伸出手,他给我戴上戒指。

    紧紧地扣住我的手,好像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离。

    这一晚的记忆太过混乱,我已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脸蛋脖颈锁骨……,每一寸肌肤都在接受他的爱抚,可是偏偏,却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这就是我深爱的人,他那么的有原则,一直到我们相守的最后一刻。

    也许,我应该知足。

    强求太多,是我太贪婪。

    我不愿意放弃我的家庭。

    他也不愿意放弃他的仇恨。

    我们对等,谁也无法苛责谁。

    对不起——

    我的爱人。

    **

    十二月,他又离开一月。

    自从我戴上戒指,行动更加自由。

    我每天都在网上买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等着快递员上门。

    这一天,是第三十三天。

    我买了一张大床,物流包安装。

    快递员被他们拦截在别墅庭院里,“请回吧,我们自行安装。”

    我裹着厚厚的毛衣披肩,款款走出来:“不,让他们安装,我交了两百安装费,不安谁赔给我?”

    一行乌鸦飞过,女佣讪讪地走出来:“那,请随我来。”

    施工在十多个保镖的监视下进行,等安装完毕,已经是满头大汗。

    谁都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到底是哪家人,这么吓人。

    晚上,我躺在新床上,滚来滚去,很悠闲。

    女佣走进来:“小姐,先生的电话。”

    我扬手:“不听不听!他又要鸡婆了!连上次买姨妈巾都要管!”

    南方小男人就是这么麻烦。

    女佣抽搐嘴角,心里为先生默哀,退出去。

    午夜十二点,一道黑影闪过,避开所有监控点和红外线,蹑手蹑脚,潜进我的房间。

    嘴被人捂上的那一刻,我霍地惊醒,瞪大眼看着他,他的整张脸都隐藏在口罩下,像个反恐精英。

    啊,他现在的装扮就像个反恐狙击手。

    “是你。”

    我低声说。

    叶峥眼底星光攒动。

    “嘘——”

    他竖起手指,示意我噤声。

    然后轻手轻脚地抱起我,将我带出窗户,顺着钢丝铁索顺滑出三楼。

    翻越庭院,带上特质眼镜,避开所有的红外线,几乎把军校两年的毕生所学全部给用上了。

    在山林里穿梭,我喘得越来越厉害,“你先走吧,我自己会离开的。”

    我扶着树干,气喘吁吁。

    他转身,一把将我打横扛在肩上,往前狂奔。

    坐上他的越野车时,我的心才彻底平静下来。

    山风呼啸,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而下。

    可是不过一个小时,后面十辆车分四个路线包围上来,叶峥额头上冷汗直冒,紧张得打方向盘。

    左档又避,最后甚至躲进了民巷里。

    就在前后两队人马包围上来的时候,我躲在他身后,低声说:“你自己走吧,我跟他们回去。”

    他攥紧我的手,目光决绝。

    “砰砰砰——!”

    楼上的窗户里跳出几波人,跟他们火并起来。

    除却凡尔赛机场,我又一次看见了真枪实弹的枪战,血腥的可怕。

    他捂住我的嘴,趁乱将我抱住,钻入人群里,用枪扫开一条路,往后巷狂奔。

    整晚上,东奔西逃,没有一刻停歇。

    最后我们跑到码头,登上驶离港城的游轮,才真正安定下来。

    船舱里,他递给我一杯水,取下了面罩,眉眼落拓,憔悴不成样。

    “喝吧,等到了新加坡,就好了。”

    “新加坡?”

    我挑眉:“为什么要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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