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第3/4页)
王都里各种东西的价值都变动了,但是特别被视为重宝的还是铁制品。剑啊枪啊武器啊的,有人正在从王都内外搜集着呢】 【铁和武器,好像有听说过这个……啊啊,是奥托啊】 是在第一次的世界和同行的行商人,奥托的会话里。抱有着大量不良库存而沉浸酒精的他,看来在这个时间点就已经破产确定了。 【不过话说回来剑和铠甲……搜集铁也就是说,那些也是要做成武器的吗?搜集的家伙,该不会是想要发动战争吧】 【那么,是怎样呢。目的比起物品本身更在于回转经济,这可能性也是有的呢。自己主导着做出好市场的话,只是这样就能赚到名声也足够了。商人的横向联系是很强的……这是让人不惜一切,想要得到的评价呢】 确实,从商人角度看的话能对能产生商机的对象也会有一丝感谢的吧。商业的活性化和都市的活性化也有所关联。昴对阿纳斯塔西娅的理论认同了。 【刚才的语气,难道搜集铁的家伙是谁很有名吗?那是谁……】 【是菜月先生也,熟知的人哦】 【我知道的人是】 【——克鲁修·卡鲁斯坦公爵。在王都搜购着铁的是,克鲁修小姐呐】 【克鲁修……?】 不经意间对话推进着,然后对出现了身边的名字这件事昴吃了一惊。 但是,考虑一下的话也有能想到的点。连日来克鲁修公馆的来客。那或许不仅仅是和有权之人的谈判,还有与带来商品的商人的交涉在里面也不一定。 【这样啊,看到拉塞尔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拉塞尔·费洛?大人物呐】 要说当然也是当然,阿纳斯塔西娅似乎早就已经知道拉塞尔的名字了。 然后多亏她的情报,在昴心中七零八落的碎片开始联结了。 【运着庭院里的大货物,深夜仍旧出入的人们。全部,都是为了笼络商人的战略吗?】 想起了在与克鲁修交盏的夜晚,繁忙地奔波着的佣人们的身影。但是他们的姿态,与尽力搜集铁制品的行动的真意似乎莫名地无法重合好。 感觉似乎有什么更,在此之上的意图在里面一般——。 【……那种事情,到现在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试图追寻着疑问,然而在途中昴感到了徒劳感就将其放一边了。 克鲁修在企图着什么,在搅动着王都的经济什么的和昴毫无关系。对昴来说重要的是,对抗魔女教的手段,仅此而已。 然而为什么,不得不为这些多余的思考分出意识啊,那是, 【——嘛嘛,得到参考了呐】 就在思考卡住的时候,正面的阿纳斯塔西娅如是低语道。 别具印象性的响声让昴抬起了头,她轻轻地伸出了手掌。不意间收下的是,作为龙车的手续的必要与前提的草书。 【谢谢了呢,菜月先生。已经,问出了足够多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呐】 从草书与阿纳斯塔西娅的笑容,昴明白了谈话结束了。 但是,雷姆还没有来店里。然而,已经足够的这句台词是——。 考虑到了这一步,昴啪地注意到了违和感。迟来了的,违和感。 【……这是,偶然吗?】 【——那么,菜月先生如何认为?】 面对咬牙的昴,阿纳斯塔西娅传来了淡然的声音。她那浅葱色的眼瞳简直,就像是不看漏昴表情任何变化一般盯着这边。 ——就仿佛在确认着在自己演出的舞台上,从头跳到尾的小丑的始末一般。 【从在路上遇到的时候开始就全部都是算计好的吗。为了从我这里,问出刚才的事情】 【吵分了,然后从克鲁修小姐那出来是昨天晚上吧?只是觉得现在的话不管是从口中眼中还是表情中,毫无疑问会透露出许多事情哦】 被算计了。这个事实让昴血冲上大脑,喉头堵咽。 【这、样的做法能满足吗!这样……暗算一样的做法!】 【我家的心也很痛哦。但是,凭我家和菜月先生的关系,要谈笑风生着达成圆满的情报交换还很难呐。在没有信用的交易上,加上保险不是当然的吗】 从正面,被中伤成是没有信用的对手让胸口一痛。 手握着胸口,昴像是瞪着杀父仇人一般瞪着阿纳斯塔西娅。 【你也这样,因为对我不爽所以犯错吗……】 【我家犯错?】 【是说被眼前的无聊事情吸引,而看漏了重要的事情啊!明明还在对放着正确的道路不管,而得到的错误的答案后悔在这里……!】 【什么是正确的呢,什么是错误的呢。嘛,虽然觉得思考方式各种各样,不过我家能说的总之只有一句话呐】 对咬牙切齿的昴歪着头,阿纳斯塔西娅至始至终微笑都没有崩坏。
【想要让自己的正确被信任的话,就必须要展示出相应的东西哦。然后我家从菜月先生那看不到那个东西。要改变评价,除了用别的评价覆盖别无他法】 【——】 【决定评价的是迄今为止的言行……也就是过去呐。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过去。所以,我家心中对菜月先生的评价也没有任何变化】 轻轻拍着自己薄薄的胸口,阿纳斯塔西娅抬头望向激动着的昴。 然后, 【已经搞砸了的事情,是绝对无法消除的哦?】 【——!!】 【大哥—哥,不许—再接近小姐。蜜蜜,超—强的】 不由得踏出一步靠近的昴的脸前,一根巨大的丈突刺了上来。是蜜蜜。切入昴和阿纳斯塔西娅之间,牵制着怒发冲冠的昴。 【谢谢了,蜜蜜。但是,什么也不做也可以的哦。因为菜月先生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自顾自说我!什么都做不到!】 【啊呀,我家刺中痛处了?那还真是抱歉呐?但是,利用的这件事是不会道歉的哦。因为有能榨取的事物就要夺取过来,这是商人的铁则呐】 从唾沫横飞的昴身边拉开距离,阿纳斯塔西娅双手组在身后倾着头。 【而且,不是只相互进行了损失不足挂齿的对话吗?我家也听到了想听的事情,菜月先生也问了很多问题】 【就是那点,只是你诱导的而已吧!太脏了……做些脏的不行的事情!】 【所以说最开始我家,就说过不管是骗人还是说谎都会做了的吧。说要在书面上起誓,但是没把保险加到那个地步的应该是菜月先生来着?】 【到底是哪张嘴居然敢这么……!你们主从都是最恶劣的啊!吃屎吧!】 应该听从最初的第一印象,听从在商业街看到脸的瞬间的厌恶感的。 在尤里乌斯服从的时点,就应该理解她也是最恶劣的人的。用话术诓骗令对此产生动摇,让人觉得这是能信任的对象甚至考虑去求救。 要到什么程度——真的是要让自己蒙耻到什么程度,才能称心啊。 【……尤里乌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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