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五十七 一抹娇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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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一抹娇羞 (第2/2页)

旧识,双方先客套了几句,从言语间段熠风得知这人便是洛州行台仆射独孤永业,也是从言语间,段熠风又得知柳随风与来人关系很是不错,说话间都是称兄道弟的。不过这也不难理解,他们一个是地方长官,另两个是地方豪门,要是双方不认识,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包不期与对方客套完,便来为段熠风和独孤永业作介绍,道:“少主,此乃独孤将军是也。独孤将军,少主乃我四方门少掌门。”段熠风向对方抱拳行了一礼,且自报了姓名,独孤永业也一般如是,敬过礼后,独孤永业道:“久闻少主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段熠风暗道:“如雷贯耳或许是真的,但久闻大名却久闻个屁呀!老子我来这里都不到两个月。”道:“将军过奖了,其实将军的大名才是真正的闻名于天下。”独孤永业“哈哈”一笑,道:“少主客气了,在下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才好。”段熠风道:“那你得问包兄了。”包不期道:“将军贵人事忙,平日里是请都请不到的人物,今日将军能来寒舍,是包家的荣幸,岂有怪罪之理,今日将军既然来了,还请入座,好让我等敬将军几碗酒才是。”独孤永业道:“坐就不坐了,若是能讨得两杯酒,便已知足。”包不期看了对方一眼,道:“将军今日穿的是便服,难不成还有公务在身?”独孤永业道:“确是有事,本是要回府的,听闻此处聚了许多江湖好汉,又正好从附近路过,便顺道来看看。”包不期道:“将军既是有事在身,某不敢强留,且饮一碗酒如何?”独孤永业道:“纵是包二侠不说,也是要讨碗酒喝的。”包不期道:“财叔,拿酒拿碗。某要好好敬独孤将军几碗酒。”

    管家财叔一直躬身站于一旁,听包不期叫拿酒拿碗,忙奔出了大厅,在财叔去取碗之时,包不期又给独孤永介绍了花衔玉夫妇与花语馨,花衔玉在江湖中素有侠名,独孤永业得知眼前之人便是花家庄庄主,而又是柳随风的妹夫,自是赞叹不已,连道幸会,而花衔玉夫妇也连夸独孤将军威名远播。介绍完花衔玉夫妇与花语馨,财叔便也将酒和碗取来了,包不期接过酒坛和碗后,财叔又去搬了一张矮几过来,包不期将碗放于矮几上,财叔麻利地将碗摆开,却是除他本人外,厅中有多少人便拿来了多少只碗。包不期将碗倒满,将酒坛递给了财叔,当他正要去端碗时,只听段熠风大声说道:“来,我等一同敬独孤将军一碗。”说完,当先从矮几上端起了一只碗。段熠风这话是对着门外众人说的,自独孤永业到来后,院中之人便都在注意屋中情形,听段熠风说要一起敬独孤永业酒,便都道一声好,然后都端起了各自的酒碗。独孤永业看了段熠风一眼,什么也没说,也弯腰端起了一碗酒。段熠风和独孤永业都自己端碗了,其他人自不能等着别为他端酒了,是以一个个走到几前端起一碗酒,便是柳芬华、花语馨与包不期的大嫂郭氏也不例外。

    花语馨端酒时,正好经过段熠风身旁,被段熠风看了一眼,脸立时便红扑扑的。段熠风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一时竟瞧得有些愣神。而花语馨再被看了一眼,脸变得更红,吐了吐舌头,站到母亲身后去了。段熠风与花语馨小举动也不过是一眨眼之间的事,并没人被人发现,便是给人瞧见了,看到之人也不会说什么,便是说了,也不对段熠风有丝毫的影响,如果真有人拿这事开玩笑,被气得跳脚的一定不是段熠风,而是此时身处屋外的花无常,也不知花无常是不同意他与花语馨这门婚事还怎么的,平时只要段熠风一提起花语馨,花无常立刻就会变脸色。

    既是要与屋外众人一起喝酒,屋中几自不能再呆在屋中,于是端了酒,来到屋外,段熠风道:“众位,敬独孤将军。”众人再一次叫好,都端着酒遥敬独孤永业,独孤永业双手端酒回了众人一礼,道一声请后一口将碗中酒干了。喝完一碗,财叔为几人将酒再次满上,独孤永业回敬众人,又喝一碗酒后,独孤永业却不让财叔再倒酒了,只手拿着碗,对着院里的众人,道:“众英雄好汉齐聚于此,永业本当与众位好汉痛饮一番才是,奈何公务在身,不便在此久留,若有打扰,还望众们与包二侠海涵一二,过得今日,永业当在府中设宴,到时还望各位英雄赏光。”这时院中一人说道:“若都是如将军般豪爽之人,我等便去,若是有其他闲杂人等,我等却是不去的。”独孤永业道:“到时到场的,必定都是爽快的英雄好汉,若有过不去眼之人,不消众位英雄说,永业亲自将之扔出墙外。”先前说话那人又道:“将军要请我等喝酒,也无不相干之人,大家说去是不去?”又一人答道:“有酒不喝,岂非愚笨之极。我廖某人去人。”独孤永业道:“那就这般说定了,永业回去便命家人准备,明日再与各位痛饮,今日暂且告辞。”回过身来,对段熠风道:“到时还望少主也能赏光。”段熠风道:“若有好酒,不消将军说,在下也必定要去的。”独孤永业道:“那明日永业便恭候少主与各位英雄大架了。”说完,抱拳作揖,一圈后,道一声:“各位留步。”便独自离开了。

    独孤永业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虽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勾起了一片酒虫。独孤永业离去后,几人自是要返回屋中回到各自座们,坐下后,柳芬华对花衔玉道:“既到了洛阳,当是前去看望父亲大人才是。”花衔玉道:“夫人说得是,到了洛阳,自不能不去拜见岳父大人。”柳芬华又道:“大哥,如今时辰不早了,拜见爹爹当早些前去才是。”她虽是与柳随风说话,眼色却一连往段熠风扫来。柳随风见了meimei向自己使的眼色,自然明白她是意思,而且就算没段熠风与花语馨一事,柳随风也是要邀请段熠风去柳家做客的,便道:“少主,可愿前往寒舍一叙?好让属下也略尽地主之谊。”段熠风也是看到了柳芬华对柳随风使的眼色,知道他们邀请他去柳家是为的什么,于是往对面的花语馨看了一眼,只见好螓首低垂,双面通红,想来她也看出了是什么情况了,而段熠风之前也答应过柳随风要去柳家拜访,于是道:“自当前去拜见前辈高人。”段熠风答应前往柳家,柳随风立时便站了起来,道:“包二侠,包大嫂,时候不早,我等便先行一步了。”

    包不期与包不随的夫人一直就在屋中,柳芬华与柳随风眉来眼去的他们自也瞧见了,再看到羞红脸的花语馨,哪能不知他们是有事去柳家商量,而且还是去商量少主的大事,于是柳随风一提要走,两人是一句都不留,直接便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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