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纹寻踪_第二十七章 法云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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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法云寺 (第1/2页)

    既然打开了话题,我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了。我决定将一些必要的消息讲个老冯听,希望他能帮我分析分析。所以,我将在武帝陵地狱之门中发现的文字记录详实地说了一遍。

    翻译成白话文,是这样:

    “我也同样对不起我的御用宫廷乐师(李延年),是我将大将军路博德进贡的一个这样的东西赏赐给他,(下面是那个三角锥的图像),结果致使他发疯,并残忍杀害法云寺七十二口僧众,犯下滔天之祸。”

    这段话是由阿贵帮我翻译的,我虽然没有进行确认(也无法确认,因为并没有拍摄工具),但我相信他不会骗我,也没有必要骗我。但是老冯还是有些质疑,他问我,“确定没翻译错吗?”

    我点点头,老冯接着说,“要是这样,那就有点意思了。”

    “什么回事?”我好奇地问。

    老冯说:“从你说的这段话来看,这次这事,就不像是某人设的局了。因为还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手笔,撼动天地,超越古今。”我听了也是一阵小激动,然而老冯又说:“不过这段话,也存在一些问题。”

    确实,全段文字,据我理解,路博德进攻神秘宝贝这事好说,汉武帝将神秘宝贝赏给宠臣也好说。但是问题来了,那就是李延年为什么会疯?他又为什么要残忍杀害法云寺的七十二僧众?

    老冯开始分析道:“我相信你也发现了,按汉武帝的说法,李延年疯了的缘由是因为他,如果这样,这其中是不是和那个神秘宝贝有关?而且李延年疯了以后,为什么要谋害法云寺七十二僧众?”

    他看着我,希望我解答,但是我同样是手足无措,不知原因。

    老冯顿了顿,说:“李延年发疯,是不是与神秘图纹有关,我不清楚,不好说。但是他会杀人,这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怎么说?”我好奇道。

    老冯说:“疯子的思维是混乱的,如果李延年真的发疯了,做出这些有违常理之事,也是正常。”他见我似乎不懂,又例证道:“以前,我在川南当兵那会儿,驻扎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村子里就有个疯子,好好的时候,跟正常人也没两样,大家都不会注意到他。然而有一天,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干活回家后,突然拎起小斧头朝家人砍去,家人猝不及防,全都被他砍死。这还不算,他砍死家人后竟然还把他们当腊rou腌制起来。后来被抓后,他供述说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这种故事我也听过不少,但从来就以为那是以讹传讹,信不得真。但是老冯亲身经历,又不得不信。

    我一阵沉默,老冯又道:“我想了一下,文字记录中的法云寺,应该就是法门寺。”

    “应该不是吧?”我不大肯定地说道:“我记得那法门寺始建于东汉末年,但法云寺是西汉武帝时期的寺院,两者相差四百余年,不可能是同一座寺庙吧?”

    老冯没有说话,他只是开始默念着这两座寺院的名字,“法云寺、法门寺、法门寺、法云寺,”重复了几遍,他眼中精光一闪,像是发现了什么,只听他说道:“一个云,一个门,两个如此相近的音节,一字之差,就算不是同一座寺庙,两者之间也必定有所牵连。”他忽然看向我,“老板,这事你别急,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陪你去法门寺问问,说不定真能问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

    我听着也是一阵诧异,老冯向来是不喜欢我继续调查研究这图纹的事,怎么突然又像是转了性子似的?我一阵莫名。不过老实说,我还是希望去一趟法门寺,尽管我知道,我们极有可能一无所获,但如今却也只能如此,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冯没有再说话,他好像特别希望话题就此中断。

    我顿了顿,又道:“老冯,要是按西汉刑律,这残杀七十二口僧众,是个什么罪,会不会被诛杀?”

    “老板,这西汉刑律我也不懂。”老冯挠了挠头,憨憨地解释道:“不过自古以来,便有杀人者当诛这一说法。这李延年既然残杀了法云寺七十二口僧众,肯定是要被杀头的。但是依照我从史书查来的资料,这李延年是在李季jianian乱后宫时受到牵连被诛,所以他当时可能没有被诛。”

    我摇头道:“老冯,你犯了一个错误。”他好奇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接着道:“以前炳叔说过,史书记载之事,只能信其七分真,也许史书上记载的李延年受到牵连被诛杀一事本为虚假,当时他根本没死,尔后他残害法云寺七十二僧众,方才被诛,也不一定。”

    “老板?既然你觉得史书造假,那这就有的扯了。史书上记载的李季jianian乱后宫这件事,到底何年何月,我们不知。而且,它和李延年残害法云寺这事,两者谁先谁后,我们目前尚且无法断定。所以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得打听了以后再论。”那一天的老冯,好像和以前不一样,特别的不一样。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没再继续谈这个话题,而是安静地等着。等了大概有半个钟左右,秦双和黄三终于回来了。因为当时只看到他俩,没见到陈归一,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陈归一呢?”我不安地问道。“他在外面。”秦双说,我连忙起身,向外面冲去,可是外面根本没有陈归一,只有汽车离开时带起的一地灰尘。

    我望着那道奔驰而去的车影,心中一阵惆怅。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进来坐上一坐,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匆匆的来,匆匆的走。我心说这次测试结果到底如何,我都不知道,他就这样急匆匆地走掉,到底对吗?

    我站在那里,一直望着那辆陪着军绿油漆的汽车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静。

    可能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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