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火星 伯阳子 挪移阵 (第2/2页)
。伯阳子点点头朝前走去。秦阳站了起来,跟了上去。穿过一个个溶洞。秦阳感觉内力消耗很快。可是他看到师父明显不费力的样子。 “不要瞎想,摒除杂念。放空心念,由内而外。就像平时行走一样,呼吸,呼吸。” 秦阳按照师父说的慢慢调整呼吸节奏。 “师父,照这样来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太空行走了。” “你傻啊,这样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现在教你不过是为了稍后的事情。再说你应该知道太空是个什么环境。即使我们进去虽然比普通人活的时间长点,可也长不到哪去。” 秦阳笑笑。 “到了。” 秦阳看看四周和走过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脱掉铠甲。” 秦阳解除了铠甲,顿时感觉到了不一样。身体里的内力汹涌而动。 “感觉到了吧。” “是。” “你看那里想不想一个打坐的石蒲团。” 秦阳点点头。 “我推测这是一个修炼之地,坐上去到底发生什么我也算不出来。” 秦阳朝着师父指的地方走过去。 “等等,你想清楚了。我坐上没什么事,不代表你会没事。” “师父,我想搏一把。” 秦阳坐了上去。来火星和师父切磋时秦阳就发现了师父应该也到了三花聚顶的阶段。虽然算命之人不能给自己算,可是秦阳感觉到,融合了三件东西的自己命道更加混乱了。秦阳清楚三件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根本不为自己所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个不定时炸弹就会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咦!”秦阳站了起来。伯阳子捋捋胡须,掐指算了算。摇摇头,他也不明白。两人正要走,秦阳折了回来,他想这个蒲团说不定是个什么宝贝。搬不起来。伯阳子也回来了。秦阳拿出一把开山刀,朝着蒲团砍了过去。刺琅琅,伯阳子也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 蹲下来,伯阳子仔细的看着。激光刀都没留下一点痕迹,伯阳子拔出刀随手一刀,一块钟乳石掉了下来。不久阵阵回声传回。秦阳看见断面有些东西,跳跃而起,四处挥砍。当四面都是砍不动的纹络时,秦阳停了下来。伯阳子不停的看着。
“师父,这是什么?” “好像是挪移阵?” “挪移阵?” “你看这和明教的乾坤挪移大法有些一样,在看两个石蒲团。人应该是站在这里。” “乾坤挪移大法,不是说明教师从波斯流传过来的吗?” “是,那时候宝树王来到中土,寻找乾坤挪移之法。那时武林认为此法早就失传了。可是宝树王历经数十载终于找到一些残卷。结合了魔移之法,创造出了挪移大法。随后作为交换,宝树王支持了朱棣。你要知道明教对于明朝意味着什么。当时要不是宝树王的支持,朱棣根本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后来,朱棣派出郑和送宝树王回到波斯。我师父有幸跟随祖师见过当时布下的魔移大阵,也作了记载。” 秦阳想了想,自己怎么没看过呢。 “你呀,总是觉得外面好。师门的事你总是不愿管。师门最珍贵的不是那几本书,重要的是传承。” 伯阳子讲了起来。从师门建于战国,在秦时归隐。可以说师门见证了中国朝代的更迭。几次显现在战火中断了香火。随着师父的讲述,秦阳想起山门中的一座座墓,一块块碑,一幅幅图。随着环境的变迁,修行的艰难使得每代弟子在山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出世也是寻求弟子,另外就是与到有缘的人随手帮助一把。 几次香火险些断绝,就是在外游历过长。秦阳算是听出来了不是游历过长而是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回到山谷当中。像师父历经明清两朝,幼时被祖师收为徒弟,进入山中还是明末,再出来已经康熙年间了,亲人早就无处可寻了。辗转当中找到一个乡人,可是乡人的话确是模糊不清。想想也是战乱不停又过去那么长时间,天下之大那里去寻。 师父的话不过是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来回几趟。秦阳却想到其中的艰辛。师父回来后就进入山中闭关。出来后已经共和了。恰好赶上**,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师父来了一次环球航行。第一次去美洲,澳洲。南极,北极也去了。走累了回到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 回到山中恰好碰上了秦阳,机缘的巧妙实在难以述说。把秦阳带到山中悉心教养,不想世界的纷杂尽无一片安宁之地。找到秦阳的艰难,使得伯阳子对于武学已经不再抱有希望。秦阳在约法三章后才出去上学。第一不的将谷内的人和事讲出去。第二不得显露武功。第三每年至少要回来一次。 可是世界变得太快,太快,快到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认识了。伯阳子话越说越多。就像那黄河的护堤一样,长时间的堆积,一旦决口那场面,秦阳现在感觉就是自己正处在那个决堤口下。从师门的往事讲到世事的变迁再到功法,从功法到练气再到内外宗派之别。从宗派到宗教再到世家宗师。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七天,第八天讲完了。伯阳子站了起来。秦阳却呆坐在那里愣愣的不知怎么了。听了那么多秦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和他刚出来一模一样。 睁开眼的秦阳正好看到师父被一束白光笼罩,来不及想一把拉住了师父。 “走。”伯阳子猛然一推。秦阳做了一样的动作。秦阳感觉到白光的恐怖,所以毫无保留。伯阳子砸在墙上。秦阳消失在白光中。 伯阳子挣扎着来到刚才的地方输入内力。可是整个溶洞开始崩塌。 “放开我。” 机械臂牢牢地将伯阳子扔进了飞船。刚进入飞船整个地方就塌了。飞船自动在空中盘旋。伯阳子看着巨大的坑,一滴泪落了下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一批机械就过来了。挖掘过程很快,可是什么痕迹都没了。 伯阳子毛发贲张。可是事实就是那样,见惯了生死,历经别离,此刻的伯阳子像是xiele最后的气,老了很多。曾经的他怕有朋友,也怕别人爱上自己或者自己爱上别人。因为他知道那样的恐怖。当你的屋前屋后,山上上下都是坟墓的时候,人们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感受。当然更不会明白走到哪里都会听到认识人死去的消息,碰到认识人的坟墓。说起来山门中的坟墓算是少了。 伯阳子不知道该怎么和秦阳的妻子说,迟,早,到底哪个好,现在的他也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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