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国演义_第十二回 上 勇不失大战北隘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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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 上 勇不失大战北隘甸 (第1/2页)

    第十二回勇不失大战北隘甸

    智拔达献计除二凶上

    且说习不失奉了劾里钵之命,前往术甲部落打探消息。他骑上了心爱的紫骝马,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敢稍加停留。行有一日一夜,来到了术甲部落。向村人打听出勃里笃孛堇之家,径往相访。勃里笃孛堇恰好在家,听说有客人来到,便急急迎出门外。一见客人是习不失,连连说道:“难得,难得”。当下施礼不迭,迎入屋内。其实二人虽说不是故交,却也相识。习不失掩饰了他的真实意图,只是托言有事从此路过,随意造访。又一再声言不速之客,还请主人谅解。如此这般,客套了一番。勃里笃孛堇也是一个慷慨豪爽之人,当即说道:“常言说得好:猩猩惜惺惺,豪杰慕豪杰。我早就听人说过完颜部落里有不少盖世英雄,而习不失就是其中的一个。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胜似闻名。今日能有机会见面,也算是三生有幸。我已吩咐家人备下一桌酒席,不成敬意,望勿推辞。”习不失说道:“素无往来,一见如故,多谢主人一番盛情,真是感激不尽。”习不失本来就是有意而来,如今被勃里笃孛堇殷勤挽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由得心中暗喜,满口应承。勃里笃孛堇说道:“酒宴设在楼上,请客人登楼”。习不失听言,心中暗自想道:“勃里笃在楼上设宴,其居心难以预料,也许是畏我英勇难敌,在楼上设有机关。我习不失天不怕,地不怕。既来之,则安之。即就是虎xue龙潭,又有何惧!”一边想,一边大踏步地走向楼梯口。正要登楼,忽然之间,听得屋外有马嘶之声,十分熟悉,又十分亲切。出门看时,只见紫骝马拴在藩篱外面的木桩上,扬鬃蹬蹄,叫个不停。他走近了它,唿哨一声。紫骝马看到主人出现在面前,也低下了头,安静了下来。勃里笃孛堇在身后看见,不由说道:“好一匹紫骝马,果然是闻名天下的神骏,独一无二。”习不失闻言,亲昵地拍了拍紫骝马的脖子,无声地笑了。

    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分宾主坐下。刚刚饮了两杯酒,只听得楼下有人高声喊道:“勃里笃孛堇在家吗?”勃里笃孛堇闻言,从窗牖探身向下看时,不由大喜道:“原来是忽鲁孛堇,多日不见,不知道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忽鲁在楼下说道:“是乌……乌大人……。”话音未落,勃里笃孛堇打断他的话头说道:“忽鲁孛堇,你认识这匹紫骝马吗?”忽鲁说道:“好一匹神骏,果然名不虚传!它是完颜部落的无价之宝,久闻其名,难得一见。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想必是家中有贵客临门了。”勃里笃孛堇笑着说道:“果然是猜得不错,紫骝马的主人就在这里,请孛堇进来陪饮三杯!”

    习不失听得二人言语吱唔,心中犯疑。便不吱声,却在心中暗暗戒备起来。过了一会,就听得一阵“咚咚咚”的楼梯响声,只见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走上了楼。习不失和他互通了姓名,又说了一声“请”,忽鲁便打横坐下,三人就又举杯畅饮起来了。

    忽鲁孛堇和勃里笃孛堇酒量极豪,连连举杯,畅饮不止。习不失心中有事,虽然勉力相陪,但却不敢多饮。过了一会,他假装有了几分醉意,吞吞吐吐地说道:“劾里钵专横跋涉,完颜部落中的人离心离德,败亡之时可指日而待。我本想投靠乌春首领,只是无有门路,真是无可奈何!”忽鲁孛堇说道:“乌春倒是经常派人前来联络,要我们追随于他,只是,只是……”。勃里笃孛堇说道:“乌春乃是忘恩背义之人,无才无德,天性jianian诈。如此之人,实难成就大事。劾里钵英才盖世,宽怀容物,为天下人所推崇。未来之事,难以预料,兄弟万万不可草率从事,需要从长计议!”习不失闻言,心中暗自想道:“这两个人一定是乌春之党了,但还要以假语诳人,真是jianian险之极。两人一唱一和,这场戏演得倒挺逼真,但骗得了别人,岂能骗得了我习不失!”于是又佯作酒醉,双目半睁半闭,神情恍恍惚惚,不再言语了。勃里笃孛堇和忽鲁孛堇信以为真,也就不再勉强。二人交杯换盏,痛饮不已。习不失似乎觉得二人在饮酒之际,还在窃窃私语。他静听多时,好象是在商量着以何种方法擒拿自己之事。于是,便在心中倍加警惕起来。又过了一会,只见勃里笃孛堇下楼去了,心中暗自想道:“不好,一定是找绳索去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若等勃里笃孛堇返回,那时想走,只怕是插翅也来不及了。”想到这里,便一跃而起,大步冲向窗口,朝外奋身跃下,稳稳落在了藩篱之外的马背上。紫骝马见是主人,又长嘶不已。习不失从身上拔出匕首,将缰绳割断。紫骝马腾空而起,片刻之间已经驰出村外。奋起四蹄,风驰电掣而去。身后传来了勃里笃孛堇呼喊他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听不见了。

    习不失一路疾驰,不敢停留。远远望见了纳葛里村,他这才喘过一口气来,觉得脱离了险境。走进村内,得知劾里钵也在村中,便放弃了回家的念头,直接来见劾里钵,当下就要向他请兵往剿勃里笃孛堇。劾里钵细问其故,习不失如此这般告诉了他。劾里钵闻言,大笑着说道:“贤弟勇则勇矣,可也未免失之粗疏。如此作为,岂不坏了我的大事?”习不失心中不服,说道:“要不是我的马快,早成了贼人的刀下之鬼了。”劾里钵说道:“乌春企图拉拢勃里笃孛堇与忽鲁孛堇,此事大概不会有假。但二人是否愿意跟着乌春走,这还是一个谜团。贤弟如此行事,必然会使二人惊惧不定,岂不要弄巧成拙?”习不失犹然未信,只是一个劲地说道:“只怕未必,只怕未必!”劾里钵说道:“二人若是随后而至,便无多大妨碍。若是不来,就难以预料了。”

    正在谈论之际,忽听有人禀报:“节度使,帐外有二人求见。”劾里钵问道:“他们是哪个部落中人?”其人说道:“二人自称从术甲部落中来,一个名叫勃里笃,一个名叫忽鲁。”劾里钵笑着说道:“兄弟,你看如何?二人并肩而至,必然是为兄弟逃席之事而来。二人不为乌春所用,大局当在我等的掌握之中。”说罢,一手拉了习不失,出门来迎。

    劾里钵和习不失刚出大门,只见勃里笃孛堇和忽鲁孛堇迎了上来,说道:“我等无礼,得罪了习不失大人,特意前来赔罪!”劾里钵笑着说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倒是我这位兄弟逃席而去,冒犯了孛堇,还望恕罪才是。”一边说,一边左手拉了勃里笃孛堇,右手拉了忽鲁孛堇,进了家门,急呼备宴相待。

    饮宴之中,勃里笃和忽鲁向劾里钵道出了原委。原来,乌春有意联络勃里笃孛堇和忽鲁孛堇为其效力,二人口头上虽然没有拒绝,但打心眼里并不愿与完颜部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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