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重新布置场地 (第2/2页)
呐这里可是大明,大明帝国的皇都,在南京城里,你们东罗马帝国算个屁啊! “哼,这样做只会让咱们的人陷进去。”琼斯冷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忘了,这里是大明,大明律法森严,古老的东方帝国更是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就算咱们代表的乃是东罗马帝国,大明朝廷也绝对会将咱们给抓起来。” “你怎么办难不成就任由他们侮辱咱们不成”维斯顿怒声道。 “也不是没有法子!”琼斯阴沉着一张脸,道:“把咱们投在前两项比试中的银钱全都取出来,投注在蹴鞠比试中!” 说到这里的时候,琼斯的脸上露出了诡笑:“他大明不是想羞辱咱们吗那咱们就叫他们羞辱,以咱们东罗马帝国蹴鞠队的能力,此次是赢定了。看到时候这‘金钱多’有没有五十倍的银钱来赔给咱们。” 维斯顿和斯科特相互对视了一眼,感觉这蹴鞠比试的赔率似乎也并非坏事,要知道,他们投在前两项比试的银钱,可是已经积攒到了三十五万两银子,再加上剩下的十五万两,妥妥的五十万两白银啊! 用五十万两去换取两千五百万两白银,这买卖,真他娘地值啊! …… 时间很快便过了七日,今日便是东罗马帝国与大明朝廷大比之日。 一大早天还未亮,南京城皇宫之中便开始张灯结彩,处处充满了比试的氛围,而进行‘弈艺‘以及‘乐艺‘的场地,则是选择在武英殿侧的静思殿。 静思殿中已然摆好了三十多条桌案,桌案上各种瓜果佳酿、坚果点心,若是再上一些珍馐烤rou的话,一场盛大的宴会便会开始了。 只是此刻,殿中上没有人,只有一些宫女、宦官一直在走进走出地忙碌着。 “哎,我说,怎么没有那么多人啊?”这个时候,朱松的声音响了起来。 “松皇叔,我就说您来得太早了吧?”朱徽煣那小小的脸上还带着困意,小手不停地捂着小嘴打呵欠,“再说了,您来就来吧,侄儿对这些又不感兴趣……”
“徽煣,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没等小家伙的话说完,朱松就直接伸手下去揪住了朱晖煣的小耳朵,道:“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哎呦,哎呦,您,您轻点啊,松皇叔!”朱徽煣疼得呲牙咧嘴,整个人就像个小刺猴子,“侄儿,侄儿知错了,您别再使力了,再使力侄儿耳朵就掉了!” “你小子行了,没瞧见瞻基已经笑疯了吗?”朱松放下手,一边瞟了跟在自己右侧的朱瞻基一眼,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瞻基一半听话,本王也就放心了。” 听到朱松的话,朱瞻基的小脸上出现了得意之色,虽说啥都没说,但是那脸上的表情丰富地,简直就是在说:“看,松叔爷在夸奖咱呢,你行吗?” 朱徽煣这小家伙立马就红眼了,道:“瞻基,你小子那什么表情?信不信叔叔我回头叫太子哥告发你,说你……” 朱瞻基连忙上前一步捂住了朱徽煣的嘴巴,道:“小叔,我不得意成吗?” “哈哈哈,早这样不就好了。”朱徽煣哈哈笑了起来,那感觉好像是以欺负朱瞻基为乐,一脸欠揍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奴婢见过王爷!”就在这时候,郑和从大殿后头迎了上来,对朱松行礼道:“今日王爷来得可真早,这边还有很多东西未曾准备齐全呢!” “郑和啊,免礼,免礼!”朱松笑着摆摆手,道:“本王这不也是着急看看切磋场地嘛!毕竟这次咱们大明是主场,那东罗马帝国不过是客场,若是在客场面前丢了主场的面子,怕是到时候四皇兄也会生气吧。” “王爷说得极是。”虽说头一次从朱松嘴里听到主场、客场之说,可是以郑和的理解力,还是明白了一些,他点点头,道:“这比试切磋的场地,是奴婢按照咱们大明最高规格的迎宾礼节布置而成,想必那琼斯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来。” “可能吧。”朱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不过嘛,者东罗马帝国甚是奢侈,咱们这切磋、比试的场地虽说布置地不错,但是却不够华贵、闪亮、精致。” 按照朱松的理解,这东罗马帝国的人,其实就像是朱松前世的时候,西方传说中的巨龙一般,喜欢亮晶晶的东西,都跟二傻子一样。 “嗯?”郑和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道:“王爷,依您之间,这切磋、比试的大殿应当如何布置才城?” “这个嘛……”朱松在大殿中转了转,而后方才磨搓着下巴道:“咱们大明皇宫之中应该储存了不少的琉璃吧?依本王之见,你去库房之中取一些琉璃、水晶出来,布置在这殿中,或是放在灯下,或是放在窗口,或是放在明亮之处,这样等到天亮之后,当阳光射入大殿之中时,自然会光豪大放!” 郑和犹豫道:“这……可是王爷,大殿中的布置都是由万岁爷……” “你就听本王的,本王自会去向四皇解释的。”朱松摆摆手,道:“你放心,此次若是不将东罗马帝国的那些土鳖给闪瞎眼,本王就把脑袋压给你!” 朱松这话虽说带着开玩笑的兴致,但是听在郑和这里确实如同惊雷一般。 “王爷,奴婢自然是相信王爷的,还请王爷莫要开这等玩笑!”郑和单膝跪在地上,向朱松扣首行礼。 虽说郑和乃是东辑事厂的都督,但是朱松乃是朱棣亲弟,而且位高权重,岂是郑和一条命能换的? “好了,好了,本王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吗?”朱松连连摆手,俯身将郑和扶了起来,“要不这样好了,本王先去和四皇兄讨一道旨意下来,你再布置大殿?” “如此,奴婢便谢过王爷了!”郑和终究是怕死的,拱手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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