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内政外交 (第2/2页)
种严密配合之下走的几招,但不幸的是:两人今次遇上的是天下无双之吕布。只见吕布气势丝毫未被两人压制,反而杀气更盛,更妙的是吕布之戟法玄妙无比,刚中带柔,吕布本身既是力大无比,又可收发随心,一支画戟,或劈或砍、或刺或削、或扫或撩,既稳稳当住刀刃枪锋,又在制造出的空档中狠狠回击,反而在十余招后便将夏、乐二人逼得手忙脚乱,左右支拙。 曹cao在阵中看的是心惊rou跳,本身他就是武艺不低之人,见阵前争斗自然内心明了,沉住气看到三人二十招过后,赶忙命军士鸣金。 两将正要抵挡不住,乍闻鸣金之声,慌忙各自虚晃一招,如释重负地逃了开去,吕布也不追赶,大笑几声将手一招,后边八员健将和高顺所率陷阵营健儿们一齐冲将上来,喊声霎时惊天动地。 曹军大将新败,士气本有所浮动,加之并州铁骑声势浩大,几万人一起冲锋,哪能说挡便挡得住?更何况冲在最前的,正是天下无双的吕布,身边几将雁翅排开,左手边张辽等将,右手边臧霸、高顺等将,皆虎狼之势。 只见曹阵中稀稀拉拉几支箭羽射出之后,便再无战心,皆是双股战战,待到有几个胆小的领头一跑,大军马上洪水一般向后退去。 兵败如山倒,任曹cao万般神通,此刻亦是止喝不住,身边典韦斩了几个逃跑的军校,保护住曹cao,夏侯兄弟、曹氏兄弟、李典、于禁、乐进等都在疯狂地砍杀逃兵,哪知军心既散,再怎样也是无力回天。 曹cao在马上长叹一声,一双狭长眼中流出无限的怨毒,冷冷喝道:“撤兵。”这声令下,大将们也不再砍杀逃军,都气愤无比地勒转马头,带领亲信保护好核心的曹cao,且战且退。
吕布大军一直追过滕县,方才徐徐退回。曹cao逃得焦头烂额,收拾残部,暂且驻扎在滕县附近,计点人马,折了近万。帐下诸将皆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 升帐毕,文武群僚皆聚帐下,所幸并无大将折损,曹cao大笑道:“吾自出师来未遭此败绩,不想今日竟被那无谋匹夫所胜,都怪吾不能洞察敌情,此乃吾之过也。诸公不必烦恼,来日再战,吾必必生擒吕布。” 如此大笑检讨自己对曹cao来说已不是头一回,每次有政策指令上的错误,他总会自己笑着揽下来,这跟后世伟人所提倡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不谋而合,通过这种方式,部下对曹cao的敬意与日俱增,将帅间默契越来越好;再者这更是一种表率作用,部下观闻曹cao所行所言,自然上行下效,解决问题效率极高。 曹cao这种表现不排除‘jianian雄’虚伪的一面,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御人有道,造成天下贤士皆闻名前来投奔,内务、军政清明。加之曹cao赏罚分明,因此部下无不用命,军士大多效死(濮阳之战大概属于意外)。 且不说曹cao败军,只道吕布得胜回寨,大喜犒赏三军,当晚大摆筵宴,会部下饮宴。召来陈宫谢道:“公台之计果然甚妙,今日一战曹贼大败,数日间必不敢来犯我境。来,我等今晚痛饮一醉。” 陈宫却并无喜悦,正色道:“将军不可轻敌,那曹cao自出师以来未遭败绩,兵精马壮,今次只不过吃了长途跋涉、又对我军估计不足之亏;待他回过气力,恐怕不好相与。” 吕布闻言不悦道:“公台莫要长他人志气,那曹贼经此一战已是心惊胆寒,怎肯再来!何况,我军良将数十员,又皆是并州健儿,即便曹cao那厮再来,我怕者为何?罢了,今晚只管饮酒,休谈其他。” 陈宫智谋不短,自知担心不无多余,怎奈吕布倔强无比,脑袋又甚是不灵光;再观帐下之将,张辽、高顺隐有忧色,又碍于吕布之命,一副欲言又止之态,其余众将皆是有勇无谋,倒是乐的饮酒取乐。 无奈之下,陈宫只好推说身体不适默默退回本帐,嗟嘘纳闷;吕布并无在意,继续带领众人饮酒不提。 直到半个时辰后,军士禀告张辽、高顺来见,陈宫方才敛容正色,起身迎接。几人见礼罢,高顺急道:“主公不肯纳谏,我料今夜营寨危矣。军师可有良策?”原来高顺治军甚严,平常从不弄权敛财、亦不饮酒,旁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个闷葫芦。甚至连吕布也对此甚不感冒,觉得很难跟高顺相处。 只有张辽和后来加入的陈宫对高顺另眼相看,敬意甚高,因此平素三人常在一起商讨军机,无话不谈。 见高顺开口,张辽也露出焦急神色,陈宫明白二人皆是中途离席,心系军中之事,不由感动道:“有二位将军担心如此,主公可无忧矣。今夜便可如此如此,当保老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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