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砒霜实验 (第2/2页)
联盟,由灵真人、莲真人、松真人、蓉真人和鹤真人分别执掌。“五岳医宗”虽是联盟,但是并没有盟主,除了每三年一次的“医宗大会”之外,五位真人根本不会见面。不过每年五位真人都会派出弟子,遍访其它四堂,一方面是帮助弟子更好的修行,另一方面是为了互通消息,为“医宗大会”做好准备。 泥人张背负着一文乞儿,和泥娃用轻功向华山飞奔。为了尽快赶到救一文乞儿脱险,泥人张决定通过山野,直线赶往华山。第二天傍晚,他们终于赶到了华山莲花堂。越过一个山坳,一看到“莲花医馆”的扁额,泥娃浑身一阵轻松,他那因为忧心一文乞儿的生死而聚生的力量,瞬间化为乌有——他脚下一轻,身体惨重的摔滚出五六丈。泥娃背后的大木箱,在泥娃着地的同时被摔了出去,好在没有打开,里面的东西不至于散落。泥人张和泥娃的出现,以及泥娃突如其来的摔到地上,被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她小腿后屈,单手倒立在莲花堂大门左侧一断离地一丈高的横木上,不知是在练功还是在受罚。 “泥娃!”在泥娃前面的泥人张惊叫一声,身体下沉,拐杖一点地回掠到泥娃身边。 “爷……爷,”泥娃艰难的抬起头,说,“快带一,一文哥哥,进去……”话罢昏了过去。 泥人张刚想把一文乞儿从背上放下来,一个身影闪落在他对面。泥人张抬头一看,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穿了一身淡黄色丝绸长裙——正是那个倒立着的人。泥人张早就注意到她的存在,但是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她来到近前,心里不由的一惊——他这一惊,并不是因为对方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边(他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关心生乱”),而是因为它意识到了自己的软肋,看到了自己再也无法补救的破绽。 “他没事,只是太累了。你赶快把背上的病人送到莲花堂,我自会照顾他。”说着话,她已经蹲下身开始给泥娃切脉。从她娴熟的动作可以判断出,她肯定精通医术。 “那就有劳姑娘了。”泥人张那满是担忧和劳累的神情顿时轻松了下来。他感激的向那姑娘一施礼,转身奔入莲花堂。
“恩,”给泥娃诊脉的姑娘很是得意的自言自语道,“我‘望’诊的结果和‘切’诊的结果完全一样,真是太好了!” 说着,她把泥娃抱起,向莲花堂走去。刚到门口,一个和她同样打扮、年龄相仿的姑娘冲出莲花堂,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 “清蕊师姐,快去偏堂,师傅在等你呢!”后来的姑娘说着就去接先前姑娘怀中的泥娃。 “清柔师妹,那你好好看护它,我马上去找师傅。”清蕊说着把泥娃交给清柔,快步向偏堂走去。刚走几步,清蕊又止步回头道: “清柔师妹,那边有个大箱子,是这病人的东西;你安顿好他后把箱子搬到他床侧。” “清柔明白,师姐放心。” 看着清蕊冲进莲花堂偏厅,清柔快步向后院走去。 华山莲花堂,因华山莲花峰而得名,分“莲花道馆”和“莲花医馆”两部分。莲花道馆在莲花峰峰一角,是莲花堂弟子修身养性和习武学医之地,鲜有人拜访;莲花医馆则在华山东侧山角,是重病病人的集聚之所。莲花医馆分后院、正厅、偏厅和库房四部分。后院是到访的客人或病人家属的居所,正厅是药房,偏厅是病房和堂内弟子的住房,在前院左侧;库房和偏厅相对,是储存药材和熬药的地方。 泥人张一入莲花医馆的门,就被清柔引入偏厅的一间空病房。清柔为一文乞儿切过脉后,向泥人张道: “老人家,你孙子中的毒很奇怪,我诊不了。您稍等片刻,我去叫师傅来,师傅一准有办法。” “有劳姑娘。”显然,泥人张并没怎么担心,一文乞儿虽然一直在昏睡,但是呼吸、脸色等都正常,并没有毒发的迹象。泥人张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草丛中发现的那张纸包过*,也就是说一文乞儿中的是*的毒。中了*的毒一天一夜却没有毒发,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个接近一文乞儿的人用特殊的方法控制了*的毒性。 泥人张立在床边看着一文乞儿苍白青黑的脸,心里一阵愧疚: “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他带在身边?我……” “老人家,师傅来了!” 听到清柔的声音,泥人张转过身来,一位四十岁左右、一身青灰色道袍的女道士略显惊愕的面容入他的眼帘。泥人张慌忙低下头,微一躬身,恭敬的说道: “有劳莲真人。” “易……风……你,你真的是……” 从莲真人惊讶又惊喜的表情和声音来判断,泥人张一定是她的旧识,而且是关系非常亲密的那种。木两仪的任务是让泥人张去华山,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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