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三十九章 绝处逢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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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绝处逢春 (第2/5页)

居这事,我是决不会同意的,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朱友贞面对其宁死不屈的抗争,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不死心地劝告道:“朱宝珍,你不要以为是我的meimei,我就不敢杀你,实话告诉你,处斩福居这件事是决不会改变的,谁若胆敢出面劝阻,将与那福居同罪,都定斩不赦的。你不要在痴心妄想,做无谓的抗争了,不然,对你没有好处的。”

    朱宝珍无所畏惧道:“朱友贞,我告诉你,你想杀他的话,除非先杀了我,否则,你杀他之事,我是决对不会让你办到的。”

    朱友贞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刹时,便下达了圣旨,“好你个朱宝珍,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就怪不得我,我就成全你,来人,把她推出去给我斩了。”

    那些大殿上的值勤侍卫,不敢怠慢,立刻便从左右两边各走出两名,四人上前五花大绑捆绑住了朱宝珍后,随即便推出大殿,押往刑场去了。

    那福居正在刑场盼望真宁救自己出去,当猛然看到真宁五花大绑着,也被推押而来时,希望顿时便破灭了,刹时,苦笑了一下,便也不在作他想了。

    回过头话说朱友贞将真宁推出后,为防夜长梦多,事出意外,随即便在众臣中派出御史司宪张衮为监斩官,前往刑场监斩二人去。

    “皇上,刀下留人,现在杀不得他们的。”

    那御史司宪张衮接旨后,不敢怠慢,正要下殿执行监斩去。猛闻求救声,在他耳边炸响起,自使他诧异吃惊,禁不住便停下脚步,寻声观看了过去。当看到求情之人乃礼部官员李琪时,自是诧异奇怪极了,这李琪与那福居真宁二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会为其二人求情,难道不怕死嘛,在则说,开始不求,而此时才求,这于理说不过去呀。他这到底为何才这样做呀?

    那朱友贞猛闻,自也是吃了一惊,刹时,困惑不解中,禁不住诧异地提醒道:“李爱卿,我刚才的话,难道你没听到嘛,要知抗旨求情是与那福居同罪的。”

    那文绉绉的李琪急忙辩白道:“皇上,微臣抗旨不让杀他们,不是为其求情的,而是,关于祭天拜地之事已的。”

    朱友贞诧异不解奇怪地问询道:“这处斩他们,与祭天拜地有什么关系呀?”

    李琪急忙解释禀奏道:“皇上,这祭天拜地本是庄重而神圣之事,是很有讲究的,首先在祭祀之前必须三斋七戒的,这三斋嘛,就是在祭祀之前三天,你必须天天沐浴更衣,不许饮酒,不许吃荤等其他一切不好事情,至于七戒那就在祭祀之前七天里,不许哭丧,不许娱乐,不许与妻妾同房,不许漫骂,不许杀生,不许施刑,不许大不敬等一切秽恶之事的。皇上,你想,在有四、五天,咱们就要行祭天拜地之礼了,在这个时候处斩他们,会对咱们祭祀之礼不好的,故此,我的意思是现在暂时不处斩他们,等咱们祭祀罢了,在行处斩他们也不迟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还当你为他们求情告饶呐,即然处斩对咱们的祭祀之事不利,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李琪爱卿,就依你所奏,先将他们关进大牢,等祭祀完毕后,在行处斩。”朱友贞明白其中的原尾后,立刻便下旨,将二人关进天牢,而后,随即便和众臣商量起祭祀之事来。

    众大臣一番研究,将祭祀的日子定在冬至之日,在洛阳城南郊的圜丘举行后,一个个随即便下殿分头准备去了。

    接下来咱们即不说福居二人牢房如何,也不说朱友贞及众臣如何为祭祀做准备。但说洪大鸣正在洛阳城内,自己的住处和杨兴等人商量并处理一些帮中事务,当猛然闻知福居因招亲之事被捉要杀时,自是大吃了一惊,一时间,自还当自己听错呐,禁不住便又追问了过去,“许阳,你说的都是真的嘛,那招亲文告上,不是都已经写明啦,不管美恶善丑,贫富贵贱,老少僧俗,有罪无罪皆一同看待嘛,怎么会呐?”

    许阳郑重道:“洪哥,千真万确,一点不错的,福哥就是在真宁彩楼招亲,抢接到了绣球,上得金殿成亲时,因为福居原先刺杀过先前的皇帝朱温,这现任皇帝朱友贞不认可,要为其老子报仇,于是便在金殿上捉抓了他,推到午门就要处斩他了,那真宁听说后,便急忙上殿前去讲情说理,不想,那朱友贞六亲不认,根本不讲一父同胞之情,而且还要杀掉真宁呐。洪哥,你看咱们怎么办呀?”

    洪大鸣深知人命关天,犹豫不得,刹时,果断地安排起救人之事来。“怎么办,出了这事,还能怎么办,动手救人劫法场,杨兴,你立刻给我招集二三十个人带来见我,许阳,你前往法场继续打听情况去,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许阳,杨兴二人答应着,不敢怠慢,立刻起身便分头行动去了。

    但说杨兴出去后,没多久,便寻找到二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年青乞丐,带了回来。

    那洪大鸣一见,自是欢喜,吩咐了几句后,刹时,便亲自带领着前往皇城的端门那里劫抢法场而去。不想,还未等他们走到地方,便见许阳赶了回来,那洪大鸣自是诧异,不等许阳开口便询问起来,“许阳,怎么回事,情况又有变化了不成?”

    许阳喘息未定地道:“洪哥,不错的,是有了变动。那朱友贞为了五天后的祭祀,暂时没有处斩他们二人,而是把他们关进了大牢,等祭祀完毕后,再行处斩的。咱们怎么办啊?”

    “原不是这样啊,我还当已经行刑了呐,”洪大鸣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暂时的危险虽然解除了,但他深知福居二人仍处危险中,心中仍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也。面对这突变之情况,他沉思了片刻,挥手说了句“走,先回去在说。”转身便回去商量研究搭救福居之对策去了,

    夜,无月无光,无星无亮,漆黑一团,自是伸手不见五指也。

    是夜,三更时分,洪大鸣带人便前往监狱摸了过去,然而,监狱那里的事情却并非想像的那么简单容易,折腾了大半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靠近监狱半步,气得他自是有火无处发也,看天将亮的他无可奈何下,也只得收兵另想别法,然而,回到住处,他想得脑子疼,也没能想出个营救福居的办法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眨眼间,一天便过去了,正当洪大鸣、杨兴等人焦虑不安,坐卧难宁,无招无式之时,一个晋军趁天寒地冻,黄河结冰之机,一举渡过黄河,战领了杨刘城之消息,沸沸扬扬,有鼻有眼,不胫而走地在洛阳城里传开了。

    愁容满面的洪大鸣当听到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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