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四十章 潞州避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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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潞州避难 (第3/6页)

上一时间无法接受,面对着福居的请求,还是犹豫了好半天,才大着胆子道:“好啊,”

    福居眼见其紧张状态已慢慢放松下来,刹时,又进一步嘱咐道:“必成,那你在出去玩,可一定要叫上我呀?”

    好玩好动的张必成一说到玩,绷紧的神经顿时便松动了下来,刹时,轻松道“行,这个没问题的,常勇,郭威再来时,我一定叫上你的。”

    “好,那咱们拉勾上吊,不许变的。”福居说着便伸出了小手指来。

    “拉勾就拉勾,谁变、谁是小狗。”张必成说着也伸出了小手指,与其拉起勾,说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誓言来。

    两人一通起誓后,福居为了拉近与儿子的距离,更好的让其认可自己,随着便亲热地询问起张必成上学以及其他情况来。

    胆怯害羞的张必成在一问一答中眼见其说话慈祥温存,没有一点大人架子,在与福居的交谈问询中,不知不觉便把戒备之心放下,拉开话匣子,大胆而又直接地讲叙起自己的一切事情来。

    福居耐心仔细听完其叙说后,明白其还没有上学,且喜动不喜静,爱武不喜文时,立时便问询道:“必成,那你愿意习武嘛?”

    张必成是个男孩子,男孩子的本性几乎都是喜欢刀啊枪地什么的,且每天所玩游戏也大部分都是冲啊杀地打仗之事,当猛然被闻起时,立刻便高兴地回答道:“我当然愿意习武了,可没人教,你会嘛?”

    福居傲然道:“我当然会武艺啦,你如果愿意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张必成诧异地惊问道:“你真的愿意教我啊?”

    福居拍着胸口保证道“当然,咱们是朋友嘛,我还能骗你嘛,而且,只要你愿意学,明天早上就可以教你的。”

    张必成顽皮道:“好,那咱们拉勾发誓。”

    “行啊,拉勾就拉勾。”福居说着便伸手与其拉起勾来。并随着二人便交谈起今天下午他们玩乐之事来。

    “福哥,吃饭了,”正当二人亲热交谈下午玩耍之事时,朱宝珍叫喊两人吃晚饭的声音,从伙房里传了出来。

    “好的,马上就来,走吧,朋友,咱们进屋吃饭去。”福居答应着,随机便和必成一起,向堂屋走去。

    五人拉椅挪凳围着方桌坐下后,随机便欢天喜地地用起晚饭来,这一顿饭,一家人吃得自非同一般,无法用言语来描来写也。

    话说福居二人在常乐村住下后,随着便将洪大鸣给自己安家的钱财,交给了张守信贴补家用后,便忙时帮助岳父种种他那二亩地,收收庄稼,闲时安心地教儿子习文、练武来。生活无有了打打杀杀、提心掉胆之事,日子过得自是快乐无比也。

    冬去春来,眨眼间,便春回大地,春暖花开,又是一个扬春三月了。

    话说福居教儿子练武习文这件事,虽然没有招谁惹谁,只是父子两人之间的事,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不久,便在常乐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村子里传开了,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那些常和张必成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得知后,自是欣喜若狂,且每天一到早上,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泥泞地滑,便争先恐后、纷纷挤到必成家那不是太大的院子里,观看张必成习文练武来。

    福居面对着众少年天天不懈的观看,自也不作任何驱赶,但也不传授功夫,仍旧照常地教着张必成每天练武习文。

    那些生龙活虎的孩子面对着张必成一天比一天猛,一天比一天烈,一天比一天强之情况,自是在也观看不下去了,也为了如张必成一样有一身的本事,便闹叫上自己的家长纷纷登门拜师求艺来。

    没有任何心机的福居面对着纷纷登门拜师学艺之情况,随机和妻子朱宝珍一番商量,征得其同意后,自知家中地方太小,没有多余的房子作为教室不说,也根本不能作为传教之地的,必须是个单门独院才利于管理与教育的。在这个自己即不熟悉,也没有过多走动的地方,为难的他于是便寻求岳父张守信之帮忙,在村子里寻找了一个空旷无人之院落,作为了书院,又用一些长木板在下面钉做了几个高低的腿子,作为书桌与板凳,又对院落中的三间正房简单清理、布置了一下,作为讲堂教室后,这才堂堂正正地开办起即习武又学文的私塾学堂来,于是乎便不管是男是女,是不是常乐村的,来者不拒,全力登记接受起报名之人来,自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下子竟招来十八、九个十二、三的少年来,自是非常高兴,随机便根据学生年龄大小,将其分成两个班后,以文化武艺两不误,同时进行的教育方式,和妻子分工不同地一个教文、一个教武地教育起学生们学文习武来。

    那些勤奋的学生们自是非常听话,按照规定今天习武,明天学文,每天有条不紊地学习着,为了争抢第一,自是一个比一个勤奋努力也。

    且说福居教学中当看到两班在同一个院落同时一个学文一个习武,互相有影响时,随机便在村子的东头一个打谷场边的树林里,开劈出一个空旷地方,专门作为了练武场地,言传身教、手把手地传授起学生们武艺来。

    那些学生为了学到真本事,练就硬功夫,每日里自是勤学苦练,非常用功也。

    话说福居在向学生传授武艺中,一连几日,当看到那个长得与众不同,名叫着郭威的少年,并没有报名上学,只在练武旁边偷听偷看时,自是诧异奇怪,这日放学回家时,忍不住便向儿子必成问了过去,“必成,那郭威为什么不报名上学呀?”

    张必成闻言,立刻便直截了当道:“你说郭雀儿啊,他不是咱们常乐庄人,听他自己说他是邢州尧山人,因父母在战乱中亡故,无依无靠,而才寄居在他表叔常思家生活的,他也很想学文习武的,但他没有钱,也没有人管他,所以才没有报名,暗地里都给我说过好几回了,让我给讲讲情,求你收下他的。”

    福居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故事,自不觉惊讶地往下问道“是嘛,那你怎么叫他郭雀儿呀?”

    张必成解惑道:“这个嘛,由于他脖子刺了一只飞雀,故我们才这样叫他的。”

    福居接着询问道:“那你经常和他玩的,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张必成郑重地介绍道:“他这个人呀,爱兵好勇,不事田产,喜欢赌博,又好喝酒,而且不仅力气大,有组织指挥才能,而且还知恩图报,通情达理,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也。”

    福居眼见其非常气重,便笑着问道:“儿子,即然你认为他这么好,那你愿意让他跟我习武学文嘛?”

    张必成直截了当道:“我当然愿意啦,”

    福居笑道:“儿子,即然你同意,那明天你就通知他上学吧。”

    张必成自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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