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四十二章 天降横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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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天降横祸 (第3/6页)

下留情,”刘金贵一伙闻言,自如同得了赦令似的,刹那间,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往县城的家里逃去了。

    福居五人自是哈哈大笑也,看刘金贵一伙仓皇狼狈逃走后,为了把耽误的时间赶回来,随机便也带上猎物,一路交谈着刘家之事,急冲冲回家去了。

    不说福居五人回到家中如何,但说刘金贵自出世以来,从未挨过父母双亲的打,更不要遭受到别人毒打了,猛然受到如此不管轻重的暴打,深身上下自是如同散了架似的,痛疼难忍,在众教习的抬扶下,歪歪倒倒、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回到家中后,立刻便向自己的父母哭诉起来。

    其父母二人看着儿子鲜血淋漓,皮开rou绽,体无完肤,全无人样时,自是心疼得要死,连忙派人便将大夫请到了家里,为儿子清洗包扎伤口来。

    其父刘丰台自从记事以来,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过他刘家,现在猛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自一时无法接受也,恼恨得自是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心头并暗暗发誓非要将打儿子之人碎尸万段,来解心头之恨不可,刹时,不等大夫将儿子包扎守毕,便气呼呼走出房间,随机便将此次带队的王雄给找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查问起事情起因经过来。“王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们十多人跟着我儿子出去,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他怎么会伤成那样呐?”

    “刘员外,这事说不来皆怪少爷他也,”刹时,王雄便心中的苦处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起事情的起因与经过来。

    刘丰台听罢,心头虽然好受了不少,但报仇之心却一点没减,沉思片刻后,刹时,随机便派出了手下庄客刘大安打听福居的下落去。

    且说庄客刘大安沿着王雄所说路线,经过三、两天的打听,查清问明了福居的居住地在常乐村后,随机便将情况报告了回去。

    刘丰台得知福居一切情况后,心头一番沉思,深知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决定诬良为匪,用陷害之计杀掉除之,以报这打子之仇,安排好由王雄出面指证福居后,随即便带上王雄、刘大安二人,亲往壶关县衙诬告福居去。

    且说壶关县知县姓刘名榜样,四十多岁,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原本是一个卖小百货的出身,并捎带着顺卖四季时鲜蔬菜与水果,比如苹果、犁以及茄子、韭菜等等什么的啦,不知怎的,无意间竟发了一笔横财。他忽然官星大动,于是,就在潞州府那里捐了一知县,当在这壶关上任后,为了将捐出的钱财再一分一文都捞回来,便不管大小案子,是不是人命案,只要有人前来告状,自是逢案便雁过拔毛,鱼过卸鳞也,把个当地民众闹腾得即便有冤有苦,也不敢前来告状打官司也。

    但说刘榜样为了捞钱正祈盼着有人前来打官司,当猛然闻知与自己经常来往、并打得火热,自称五百年前一家子的刘丰台前来禀报匪盗时,自是惊喜仍常,为了大捞特捞一把,随机立刻便升厅坐堂,查问案子来。

    刘丰台上堂后,立刻便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诬良为盗,用编造好的谎言将福居说成一个持刀抢劫、十恶不赦强盗头,祈求知县刘榜样派兵捉拿并除之后,为了让刘榜样按照自己所讲的去办,随机但未雨绸缪,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钱送了过去。

    那刘榜样面对着刘丰台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说,正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时,猛见到白花花,亮光光,大把大把的银钱时,自是大喜,立刻接了银钱后,自也不管其前言不搭后语的不合理之处,心中只为了钱的他,更为了吃了原告,吃被告,随即便将县衙内,两个专职擒拿盗贼的捕快都头,一名叫着朱洪,一名叫着杨超给叫唤了上来。

    常言上梁不正、下梁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朱洪、杨超二人跟随刘榜样这样的县官,自然也巴不得地方上有事,因为有了事,他们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即可以吃地保,又可以向事主讹诈勒索钱,面对着刘丰台的禀报,体大腰圆、肥头大耳的二人正在堂下思想着美事,猛闻县主叫喊传唤自己,连忙便快步上厅见礼,听候派遣来。

    知县刘榜样招呼二人来到自己面前后,随机便吩咐了起来,“我说朱洪、杨超啊,你看常乐村出个盗匪,你们二位带人速速走一趟,将人给我抓来可好?”

    朱洪、杨超二人欣然接受台旨,又接拿了刘丰台孝敬过来的银钱后,立刻带领着手下捕快二十多人,跟随着线人刘大安,便风急火燎地往常乐村捉拿福居去。

    及到了常乐村,刘大安在练武场上找到福居,站在一个不太远,并他看到对方,而对方却看不到他的地方指认后,随即便躲闪到一边,任由捕快们上前捉拿去。

    朱洪、杨超二人认准后,眼见福居正在传授小孩子们功夫,深知如果硬碰硬的话,自己绝对占不到便宜的,二人一番合计,决定先采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靠近福居,而后,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顺手牵羊擒拿后,两人随即带领着众捕快,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向福居走了过去。

    且说福居正在指导并传授着常勇、余得水、张必成等七、八个学生的功夫,当猛见二十多个捕快忽拉拉、大摇大摆向自己这方走来时,自是诧异,禁不住便停下了指导,与学生们一齐,向其一行观看了过去。

    那朱洪,杨超见之,深怕福居看出自己的用意,而吓跑了人,坏掉安排好的捉拿计划。领头的朱洪随机便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向福居打起招呼来,“老乡,你怎么在这里教学生,马上就要冬天了,很冷的,应该找个小院才好呀?”

    福居耳闻其言,苦笑着回道:“我也很想的,可庄户人家,钱紧,没办法呀。”

    朱洪开导劝解道:“老乡,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可以长价嘛。”

    “说着容易,做作难,那不是一句话这么容易的,”福居面对转眼便到跟前的众捕快,诧异不解地问道:“唉,都头大人,你们这是在要干什么呀。”

    朱洪面对其诧异,坦荡言道:“我们呀,这不是天气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知县大人恐防有人借着天寒地冻之机,趁机偷鸡摸狗,拦路抢劫,故特意命我们四处巡察的,今日刚好来到你庄,没想到正遇上你,你们这常乐村里,没什么事?”

    福居闻言,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我们这里,没事的,一切都很正常。”

    “没事就好,那你们继续练习吧,我们不打搅你教学了。”朱洪说着便摆出假装要走的样子来,当他看到福居已经放松警戒,转身招呼学生从新指导传授时,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朱洪,杨超二人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向福居去。

    福居转过身去,正在安排学生从新练习武艺,自是猝不及防,拍的一下便摔倒在地了,还未等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一把铁链便锁在了他的身上了。

    朱洪、杨超二人用早已准备好的铁链牢牢锁住了福居,看其插翅也逃不了后,心中不出得长长出了口气,随着便从地上将福居提起了来。

    福居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心中无鬼的他自是诧异不解,惊讶地问道:“两位都头大人,你们所为何事,为何要突然锁我呀?”

    “所为何事,福居,乖乖地跟我们到了县衙,你自然就会明白所犯何事了,来呀,带走他。”朱洪毫不留情,转手便将福居交给了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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