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四十六章 又陷虎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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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又陷虎口 (第2/5页)

就饶了小人吧。”

    福居一阵好打,出了心头那口恶气后,冷冷道:“小子,这天下非你一人之天下,要知人人都要生存的,你他娘的直管你自己,别人还活不活,今后胆敢在行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王立琪磕头如欣欣捣蒜似的,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决不敢在这样了。”

    福居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在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无故招来麻烦,眼见其已经服输认软,刹时,训斥了几句,便见好就收,赶走了王立琪等人,“小子,今日里就暂且饶过你,他日里若胆敢再行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话,如让我遇到,定然不饶的,滚吧。”

    “是、是、是,我决对不敢了。”那王立琪等闻言后,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向自己的住地跑去。

    话说旁边那些做生意之人眼见其放走了王立琪,立时间,便上前七言八嘴,纷纷劝说起福居来。

    “、、、、、、。”

    “老兄,你不该放他们走的,这一走你麻烦大了。”

    “老兄,快走吧,你惹了他,那等于捅破了天,他决不会轻饶你的,现在走麻烦会少点,如果等一会儿在走的话,你想走都走不了啦。”

    “是啊,老兄,快走吧,这王立琪惹不起的,他和县台爷一个鼻孔里出气,等一会儿,他带人来你就麻烦大了,快走吧。”

    “、、、、、、”

    福居面对着众人的好心劝说,和妻子商议了一下,而后,不愿多生事端的他们随机便听从众人的劝说,收拾了东西,穿城而过,取路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走去。

    在说鼻青脸肿的王立琪等人慌里慌张逃走后,一回到家中,思来想去,自觉窝囊,不肯罢休的他,随机便急急往县衙告状哭诉去。

    且说共城县知县,姓苏,名跃飞,三十来岁,是一个为官清正,忠于皇家,作事廉洁奉公之人,当日正在堂上审理一桩争田夺地之案,猛然闻知后,自大吃了一惊,心中虽然对王立琪平常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但还是随即便唤叫起衙前两个巡捕都头上堂来。

    这两名巡捕都头一个姓孙名天佑,三十四、五岁,生得豹头环眼,金刚貌相,八尺长短身材。另一个姓朱名要奇,也有三十来岁,长得面圆耳大,唇阔口方,七尺以上身材,两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下有四、五十多人,共职在衙前专管擒拿贼盗也。闻知传唤,急忙便上堂听令来。

    知县苏跃飞一通交待,讲明了前因后果后,随机便着令二人追赶捉拿去。

    二人领了台旨,不敢怠慢,急忙点了人马,跟随在王立琪的后面,便往西追赶而去。

    且说福居夫妇二人不慌不忙穿过共城县县城从西城门出城后,择路便正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行走着,且还没走出多远,当猛然听到身后的有歇斯底里的“暂住,你们逃不了的”呐喊声时,自禁不住转身便回头看了过去,当猛然看到王立琪带领着一大队人马呐喊叫喊着,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叫嚣着追来时,心头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讲一定是那王立琪不服,回到县衙带人又追赶而来了,怎么办,如果不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付出一点血的代价,看眼下这阵式,他们是决不会罢休的,想到此,福居安排妻子躲藏到路边沟渠的草丛里后,纵身从路边的树上掰下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飞身便迎着追赶而来捕快们大走了过去,并边走边大声斥责道:“你这作死的东西,刚才大爷为你的错事已经面慈手软,轻饶与你了,想不到你这厮不知悔改,反而纠集捕快再行追赶,你们最好速速给我退去,不然,爷这次动起手来,可就不留情了。”

    王立琪自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刹时,怒声回应道:“小子,爷,刚才疏忽大意让你得了手,现在已经不是刚才了,知像的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定然会饶你不死,不然,定叫你生不死的,一辈子后悔与我做对的。”

    福居厉声怒斥道:“你这祸国殃民,作害百姓的杀才,爷爷,刚才面慈心软,本想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想不到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不知悔改不说,反而还带人追来,真是自寻死路也。”

    王立琪面对其手持木棍,坚决抗拒之情,随机便向两位捕头发出了悬赏之话来,“呸,你这贼头贼脑贼骨头,面对着王法,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实乃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也,今日里定叫知晓马王爷三只眼不可,两位捕头,今日里你们带人只要将他擒获,我便重重赏银千两的。”

    “是嘛,王大人,如此说的话,下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就交给我们啦。”孙天佑闻言,自是暗喜,随机便向福居发难了过去,“你这个人,姓什名么,那里人氏,为何要抗税不交不说,还出手暴打税官呀?”

    福居道:“捕头,我姓什名么这无关重要,至于我为什么抗税不交,你这得问他去,要不是他出手抢劫的话,我是不会打他的。”

    王立琪闻言,不等捕头讲话,随机便上前驳斥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皆是你抗税不交而引起的,不、、、、、、”

    孙天佑急忙上前打断道:“王大人,我不说嘛,这下面的事,不用你管了嘛,即然你已经上告到县衙,抓人审理之事,就归我们管了。”

    王立琪道:“好、好、好,你们办,我到一边去。”王立琪说着,便站往一边去,猛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机便寻找去了。

    朱要奇插言道:“小子,即然你说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跟我们到堂上一辩如何?”

    福居斥喝道:“跟你们到堂上去,你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狼狈为jianian,到了堂上,官官相卫,还有我讲话的份嘛,”

    那孙天佑告等一向欺人惯了,自还当福居看到他们定然就会跪地求饶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害怕,而且,还厉声指责他们的不端,自是气恼,刹时,怒吼着便向手下发出擒拿之令来,“唗,你这刁民,自己做下了恶事,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如同疯狗似的,正说说,反说说,胡说八道,还敢当面诬蔑我们,真是无法无天也,今日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二个,给我索了他,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厉害,还是刑法厉害。”

    孙天佑左右两边那两个闻声,不敢怠慢,掏出腰中的铁索,挥手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福居自不许他们得手,一招老虎抖威,便将二人撂翻在地上了。

    朱要奇、孙天佑等眼见其抗拒抓捕,自是恼羞成怒,刹时,吼叫着“好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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