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改朝换代 (第3/4页)
伤了虽然大半,便对于乱兵之气势,不仅却并没有打压下去,反而更旺更盛了。 李嗣源原本以为只有擒杀几个,就会吓退叛乱者的,自万万没有想自己的亲军卫队死伤大半不说,也没有将乱兵压制下,气得自是怒火冲天,眼见自己再不出马,对方就会杀进大帐来的,刹时,披甲持枪便冲出大帐,面对着激战正酣,正步步紧逼过来的从马直的军士们,立时便大声叱咤着喝斥了过去,“都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自我为帅十余年来,亏待过你们嘛,明日攻城大战在即,本尔等立功树名,夺取富贵之时,尔等不思进取,竟然仿效贼人,趁火打劫,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谁呀?况且尔等还是天子亲军,怎能反过来,为贼人服务呐,尔等最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要在往前走错路了,” 张破败毫不畏惧地出头回答道:“大帅,我们并非仿效他人,也并非有心反叛,而是被逼无奈也,试想一下,城中之人何罪之有,他们只不过戍卒想回家回不去而已,他们何罪之有,而当今天子不仅不肯原谅宽恕这些可怜的戍卒,反而一定要剿除他们。我还听说破城之后,要将魏博诸军尽行坑杀,这怎不让人心寒。我等本无叛乱之心,只是气愤不过才如此也,大帅,前有车,后有辙,万一当今圣上听信那些小子之言,也如这样对待我们的话,那不全完了,为了确保此事不在我等身上重演,故请大帅领导我们,与城中合势,击退诸镇之兵,请天子帝河南,令公镇河北,以保平安也。” 李嗣源自不想叛乱,立时便一口拒绝着怒声斥喝道:“尔等一派胡言,城中之事,与尔何干,尔等不要颠三倒四、信口开河,胡比乱喻,速速收兵回营,此事本帅可以既往不究的,否则,后果不说,尔等也都知晓的。” 张破败等那肯听之,厉声劝告道:“大帅,你不要知迷不悟了,那兔死狗烹之事难道还少嘛,远的咱们不说,就拿近的来看吧,朱友谦、郭崇韬二人不就是例子嘛,他们一心为皇上,最终落得什么,这不皆是前车之鉴嘛。” 李嗣源闻言后,心虽有松动,但左思右想中还是一口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你们不要在胡闹,我不能答应你们的,那样陷我于不仁不仁的。” 张破败眼见还是不同意,刹时,破釜沉舟地威逼道:“大帅,今若你不愿意镇守河北的话,我等也不免强,这人群中有的是人,我们自会选择他人来担此大任的,不过,也实话告诉你,我等皆虎狼之辈,今日之事,一不作,二不休,如不分出个青红皂白的话,我们是决不会善罢干休的,还请大帅您你三思而行。” “张大哥,你和他罗嗦什么,不同意的话,咱们就动手杀了他,然后在另选他人,这世上没有两条腿的蛤蟆,但两条腿的人,多的去了,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不少这一个半个的。”乱兵叫嚷,纷纷便抽戈露刃,做好了进攻准备,一时间,剑拔弩张,杀气腾腾也, 李嗣源本不想叛乱,面对着周围群情鼎沸之情况,多年的经济告诉他,此时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命在旦夕的,一时间,自有点骑虎难下也,禁不住便向身边的霍彥威,安重诲二人求助过去。“我说霍将军,你看这事怎么做呀?” 霍彥威,字子重,洺州曲周人也。为人豪爽仗义,也是一个经过大世面之人,针对着这虎视眈眈、咄咄逼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气势,深知如果不答应的话,双方定会两败俱伤。知时务者为俊杰,立时便劝说道:“大帅,这情况唯有答应,才是上上之策,试想一下,你身为主帅,这事不管你答不答应,皇上知晓的话,你都脱不清干系的。” 安重诲,应州人也。从少便跟随李嗣源,为人明敏谨恪。从一开始他注意局势,当眼见李嗣源针对霍彦威之言还要辩白时,急忙悄悄踩了他一下,随声附合道:“是啊,主公,霍将军,说得一点不错的,元行钦的军营离咱们这么近,咱们这里即是纵火,又是打杀的,他不会不知晓的,万一报告给皇上的话,不就全完了嘛,再说咱们没来之前的遭遇,主公您也不是不知,何况郭崇韬、朱友谦还是前车之鉴,不能不三思而行呀。” 李嗣源虽然没有读过书,但也是个机灵精细之人,猛然受到踢踩后,自立刻便明白什么意思,立刻便醒悟过来,刹时,也不在犹豫不决,左顾右盼,随机便答应了下来。 那张破败等人见其答应后,随机便趁火打铁借着太阳升起的那一缕光亮,一路喧嚷着,拥护着李嗣源便前往魏州城里与赵作礼商议去。 那赵作礼睡梦中猛然闻知后,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也,随机便亲往城门迎接李嗣源去,但当上了城楼看到不是李嗣源一个人时,其身后还跟随很多提枪拿刀的人时,心中自害怕他们使诈,为防万一,暗暗决定只让李嗣源及其侍卫进入,不让其他人入城后,随机便安排都虞候皇甫晖带兵埋伏到了城门,以防乱军进入后,这才开启城门,放下吊桥,迎新李嗣源进城来。 那李嗣源见之,随机便在自己五、六名侍卫保护下,越过吊桥向城里走来。 那张破败等见之,随机便也跟随了过去。 话说都虞候皇甫晖早已做好评准备,放李嗣源及其侍卫过了吊桥后,当眼见其他之人也跟随而来时,刹时,不等他人反应过来,指挥手下便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跟之人击杀了过去。
那张破败自是不备,‘砰然’倒地后,其他之人自来不及有所反应,群龙无首下,立时便作鸟兽散,奔逃中自是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也。 赵作礼自也不去追赶,随机收起吊桥,关上了城门,便走向城楼,置酒设宴,为李嗣源接风压惊去。 李嗣源自是感激,随机便来到大名府衙,与赵作礼商谈起如何处理当下的事情来,当两人经过一天的密谋,达成默契后,李嗣源深知欲成大事,非兵不能集事也,为防将士们离散,随机告别赵作礼,趁着天黑便出城回营招抚自己军队来。 李嗣源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自己刚刚离开军营一天,原先齐整的队伍,几万人的兵马,竟然散的散,逃的逃,溃不成军了,面对着偌大个军营仅剩下的康义诚、张从宾,安重诲,以及自己的女婿石敬瑭等五、六个将官,百十号兵丁时,提着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去,随机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众位,国家患难,一至于此呀!看来我回朝已是不可能了,我原本想整理队伍东山再起的,想不到这才刚刚一天,情况就已是这样,实在令人不安也,现在我的意思是想回到镇州去,招集了兵马,手了有资本,然后,再行举事,你们看如何?” 安重诲急言劝道:“主公,此言差以,你不想一想,朝廷将京师之外的事托付给了你,不幸大军逗留之际,遭遇贼人兵变,那元行钦就在城南住扎,咱们这里一仗没打,便收兵回了镇州,他如果奏报上去,会给你说好话嘛,那当今天子还会相信你奏章嘛,现在咱们必须一不作,二不休,带兵南下,抢战汴州,唯有如此,也许还能够保全一世的功业,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李嗣源为难道:“重诲,我也知道他元行钦不会给咱们说好话的,可现在咱们要兵没兵,要将没将的,就霍将军这五千人马,根本不顶事的。” 安重诲劝说道:“主公,这一点人马说来是有点少,但当今天子已经人心离散,众叛亲离,只要咱们抢先控制住了汴州,便能建功立业的。” 霍彦威道:“是啊,主公,当今天子已经神怒人怨,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了,要不然,就不会接二连三,发生兵变这种事情的。” “是啊,大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这事犹豫不得的。” “、、、、、、” 张从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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