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五十九章 揭竿而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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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揭竿而起 (第2/4页)

才到,且无恶无错,无有处置你的理由,王爷在无可奈何之下,经师爷出谋划策,便让我们十人协助萧光来。那契丹人萧光又经几天的策划,于是便在今晚发动了突袭,于是便出现了先前的那一幕来。”

    “原来如此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该杀的东西呀。”张从宾明白事情经过后,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随机质问道:“李超凡,所说的这一切,你可敢和石重乂当面对质嘛?”

    李超凡为难道:“张大人,不,张爷,对于对质这事,你就是杀我了,我也不敢的。在说这一切,我皆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张从宾虽然与那石重乂只见过一面,但自是一眼便看穿其与石敬瑭是一样的人,深知自己手中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即便现在就是押着这李超凡去当面质问石重乂去,他石重乂也不会承认的,但自不甘心的他,随机转口便又问道:“李超凡,那契丹人萧光现在哪里,你知道嘛?”

    李超凡胆怯道:“张大人,这个,他交待安排我们在这里等着截杀你后,就冲冲离开,至于往那里去了,他没讲,我不知道的。”

    张从宾眼见从李超凡嘴里已经问不出有用之东西后,随机便决定放了他,“李超凡,这一次看在你老实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不过,下次你胆敢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话,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幸运了。”

    李超凡连连答应道:“是、是、是,决不敢了,以后决不敢了。”

    张从宾道:“起来走吧,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是、是、是,”李超凡答应着,从地上爬起身来,急急如脱网的鱼儿似的,慌里慌张便往北向东都留守石重乂的府第奔去。

    福居自也没有想到审来问去会是这个结果,深知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官小不与官大斗,一时间,自不知该如何应对,诧异问道:“从宾兄弟,事情已经清楚明白,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呐?”

    张从宾沉思片刻道:“福哥,这事我也想了,他石重乂位高权重,我自没法和他一较高低,但那契丹人萧光,他与我是不能相提并论、不可同日而语的,我明天就派人寻找他,看他能躲到那里去。”

    福居道:“这也是个方法,只要抓住了那契丹人,其事便不攻自破了。”

    张从宾道:“一个小小的契丹人,我是决不会让他威吓我的。”张从宾随着诧异不解地问道:“唉,福哥,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

    福居道:“说起这事,你不问我倒忘了,今天中午时分,一个自称你朋友,名叫赵劲松的人,到你家找你来了,直到现在还没走了,我焦急下,便寻你来了,不想刚走到这里,便遇上这事。”

    张从宾闻听,心中禁不住惊喜地问道:“什么,你说赵劲松,他找我来了?”

    福居诧异地问道:“是啊,怎么,你和他熟悉啊。”

    张从宾道:“是啊,不仅熟悉,而且我和他还是磕头结拜的弟兄呐,想当年在阵前,他还曾经救过我的命呐,没想到这么多年,他竟然找到了我家里来,唉,他找我有什么事啊,你问了没有?”

    福居道:“这个问题嘛,在我和他聊天时,无意中我也问了他,但是他只说来叙旧的,真正的意思并没讲,我也就不知道了。”

    张从宾道:“是嘛,那咱们走,回去吧。”

    福居抬腿转身要走的时候,抬头猛然看到那两具不成人样的尸首,禁不住地问道:“唉,兄弟,他们两人的尸体怎么办呀?”

    “他们呀,等会儿回到家后,让家丁们通知巡逻兵丁,将他们收尸埋葬就行了,走吧。”张从宾说着抬步便回家走去。且一到家中,先派出家丁,往自己巡检衙门通知巡逻的兵丁后,自也顾不着包扎一下自己身上的伤,随机便往自己的书房里,会见自己多年没见的,结拜哥哥赵劲松去。

    那赵劲松四十多岁,一米七、八的身材,长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正坐张从宾书房的书桌前,在灯下无事观书,猛闻张从宾进院后的叫喊与脚步声,急忙放下书本,叫喊着,“从宾兄弟,你回来啦?”便从书房里迎走了出去。

    “赵哥,你来了。”激动的张从宾一步上前,便紧紧握住了赵劲松伸出的手来。

    赵劲松问道:“从宾兄弟,这好几年没见,你过得还好吧?”

    “还行,说得过去,走走走,咱们进房讲话。”张从宾说着便拉赵劲松进房去。

    两人进得房屋后,赵劲松在灯光下,当一眼看到张从宾浑身上下皆是鲜血时,自是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便关心地问了过去,“兄弟,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血啊,受伤了,要不要紧,找个大夫看一下吧?”

    张从宾回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笑嘻嘻不在乎道:“你说这个呀,没事,刚才回来的路上,被他娘的一群疯狗咬了一下。”

    赵劲松认真地劝道:“兄弟,别不当回事了,包一下吧,万一感染就得不偿失了。”

    福居也劝道:“是嘛,从宾,不行,找个大夫,还是包一下吧。”

    张从宾笑道:“放心吧,两位哥哥,千军万马咱都闯了,这一点皮外伤,对我来讲不算什么的,”张从宾说着接过家人拿来衣服便脱换起来,“唉,松哥,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突然想起,找我来了?”

    赵劲松神秘笑道:“这个嘛,兄弟,一则多年没见,听说你这里供职,想和你见一面叙叙旧,二则嘛,是想问一下,你对现在的生活还满意嘛?”

    张从宾道:“是这样,满不满意怎么说呐,松哥,你还没吃晚饭吧?

    赵劲松道:“兄弟,晚饭在福大哥的安排下,我已经吃过了。”

    张从宾道:“那你们两个吃饭时,没有喝两杯嘛?”

    福居道:“我原说喝两杯的,可赵兄弟非要等你回来一起喝,我们就没有喝。”

    “是这样啊,你们坐着,我安排一下,”张从宾说着便走出书房,站在门口大声叫喊儿子来,“世杰,世杰,过来一下。”

    福居不等张世杰应答,便诧异地问了过去,“从宾,叫你儿子干啥?”

    张从宾回头道:“没什么事,让他带人到饭店,要桌酒菜去。”

    福居道:“从宾,不用叫他了,我早就准备好了,就在外面凉棚下面的。”

    “是嘛,即然你们都已经准备,咱们还坐房里干什么,走走走,到那里边吃边聊去。”张从宾说着便向屋外凉棚走去。

    且说三人在凉棚下面坐下,拿开桌子上面所盖照布后,随机便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地又是敬又是倒、又是亲又是碰地吃喝起来。

    三人酒至数杯,为了讲话方便,喝退了左右侍候之人后,三人随着便拉开话匣子,推心置腹地叙说起往事今生来。

    “、、、、、、”

    “松哥,说来自从那次咱们跟随索自通,药彦稠他们在河中平叛杨彦温的战斗中,你受伤后,咱们就失去了联系,这些年你都在那里了,过得怎么样?”

    赵劲松唉声叹气道:“说起那事别提了,我拿到钱为家养伤后,本以为就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了,谁想,在这乱世中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也,社会上以强凌弱、仗势欺人、弱rou强食不说,而且各种苛捐杂税还奇多,至使我根本无法生活,无可奈何下,我便从新又加入了军队中,经过这几年混混噩噩的东打西拼,现供职在天雄节度使范延光手下,为都虞候也。”

    张从宾闻听,自是欢喜,连忙道:“是嘛,如此弟弟我祝贺你了,松哥。”

    赵劲松道:“兄弟我这官算什么,不比你呀。”

    张从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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