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赢输难定 (第4/5页)
居会在少林寺里等着咱们抓他嘛,退一步来说,即便他们在寺院里,也不会不防咱们嘛,可以这样说,不等咱们走到少林寺,他们就会逃得无影无踪的,别说抓他们,恐怕看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的,故此,现在去也是白去,说破了还不如不去呐。” “赵德柱,这你说的也有理,可,那你说怎么办?”耶律无畏困惑道: “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系心药医,他景延广的事,这还得有他景延广来处理。”赵德柱提醒道: 耶律无畏不甘道:“可景延广现不在这里,他不是已回开封了嘛,如果,那不,” 赵德柱打断道:“他不在这里怎么着,跑到天边就没有办法了,咱们能来这里找他,难道就不能回开封找他嘛。” “这,你说的也是,那咱们现在就回开封,他景延广竟然敢有始无终,半途而废,见到后,我一定得给他个下马威不可,”耶律无畏自是气恨,随即离开县衙,回到悦来客栈后,收拾了一下,自也不管昨夜刚下过雨,立刻便起程回开封去了。 道路,虽然还是原先的道路,但由于昨夜刚下过雨,自是路湿地滑,不好行走也。 耶律无畏他们一路之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天差黑时,才进得开封城,回到自己的住处也。当闻知景延广并没有回开封,而是去邺都大名府时,自也没法,只得暂压心中的怒火,等其归来,再行上门寻事也。 回过头话说景延广听从阎丕的计策,捉得少林寺的僧人后,自是得意极了,随后便又听从阎丕之计,原本以为用杀鸡给猴看的方法,就能迫使福居自动现身的,然而,自万万没有想到还没等到福居现身,急招自己前往邺都的圣旨,便十万火急地传了过来,自是思料不及,于是乎,自也顾不上在行捉拿福居,随机便飞马往邺都而去。 却说景延广由登封快马加鞭赶到邺都,与宰相冯道相见后,两人随机便进宫前往保昌殿,探视病重的石敬瑭去。 那石敬瑭病重得已经吃不下饭,起不了床,当闻宰相冯道前来探视时,自知自己时日已经不多,为了身后之事牢靠,立刻便将自己的六岁的儿子重睿叫了过来,随机便向冯道托孤寄命,要求冯道辅立来。
冯道看着奄奄一息,面黄肌瘦的石敬瑭,犹豫了片刻后,随机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石敬瑭当见冯道同意后,自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是夜,便撒手而去也。 宰相冯道当闻知石敬瑭已经驾崩后,身为宰相的他自不怠慢,随机便将众臣招集过来,商议起立新君之事来。“众位同僚,现皇上已经驾崩,常言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们看咱们立石重睿如何呀?” 众大臣闻言,一时间,自是面面相觑,随后不久,便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对宰相所提的石重睿,自是没有个统一意见也。 冯道当见众臣意见不一,一时间,自也不好定夺,随机便向手握重兵,掌握实权的侍卫马步军都虞侯景延广问询过去。“景大人,你看咱们立石重睿如何呀?” 景延广自不赞同立石重睿,随机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冯大人,你要问什么意见的话,实话实说,我是不同意立石重睿为帝的,对于这其中的害处,你也不仔细想想,现在国家多难,各地想称王称霸之人多之又多,可说危机四伏,八面受敌,他石重睿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会做什么呀,现在唯有立个岁数大的,才能威慑四方,保证长治久安的,不然,要不了多久,这天下就会大乱的。” 冯道道:“景大人,皇上对你那么好,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他石敬瑭虽有七子,但四子见杀,二子早殁,现在就剩下石重睿一个人了,不立他,又立哪一个呀?” 景延广道:“冯大人,怎么没有人啊,你不要放着明白,装糊涂的呐,现齐王石重贵不就是很好的人选嘛。” 冯道诧异道:“他齐王石重贵行是行,可他不是皇上的亲子,这行嘛?” “冯大人,话可不能胡说,他石重贵虽然不是皇上亲子,论资排辈来说,他也不差什么的,再说现已经是齐王了,而且久经锻炼,而他石重睿呐,即不是王,也不是将,什么都不是,且岁数还小,可说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你尽管放心大胆做嘛,这没有不行的。”景延广卖弄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自是专挑好的讲也。 冯道本是个模棱两可,圆滑之人,仔细听闻,自是心动,沉思了片刻,自觉所言在理后,随机便同意了下来。 景延广当见众臣同意后,深知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立刻便派马腾飞,梁生根二人前往汴梁去。 马腾飞,梁生根二人金殿领旨后,自不怠慢,随机带领着手下侍卫马步军,便快马加鞭,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前往汴梁奉迎齐王石重贵去。 齐王石重贵本是石敬瑭哥哥石敬儒的儿子,主要因石敬儒早死,石敬瑭才认为儿子。 话说石重贵当闻石敬瑭驾崩,并要自己做皇帝时,自是高兴,立刻跟随来人,离了汴梁,便星夜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往邺都而去。 却说石重贵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到了邺都,在柩前即位后,立刻便大赦天下后,为了拉拢人员,随机便对内对外封赏起那此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文武官吏来。 且说志大才疏,眼高手低的景延广由原来的郓州天平军节度使兼侍卫马步军都虞侯使,加特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充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后,仰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倚重,于是乘势擅权,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不说,而且还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对那些看不上的人与事,不仅指指点点,任性妄为,胡作非为外,更是专横跋扈,作威作福,恃势凌人也。 众臣见之,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与争锋,皆避而让之也。 且说这日,宰相冯道与众文臣在金殿上商议着写表向契丹人告哀时,景延广当闻之,草表上称孙称臣时,身为武将的他自觉有些不妥,立刻便当面纠正去,“我说众位,你们这表怎么能称孙又称臣,现咱们只能称孙,而不能称臣的。” 众文臣猛然闻之,自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时间,自不知如何说服才好也, 左仆射李崧当见众人针对其意见,瞠目结舌,皆不作答时,自是气忿,随机便独自力诤道:“景大人,即然你已同意称孙,那咱们再称臣,这又有何妨呀?” 景延广斥喝道:“李崧,你个****的东西,这称孙能和称臣相提并论嘛,称孙这只代表皇上他一人,而如果称臣的话,那说明咱们正个国家所有的人皆低人一等的,你一个文人竟然不明白这个道理,真白活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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