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遭抢了 (第2/2页)
多。 “回头我让岳翻带兵来你帐下听用。”伏婉有些受不了帐内那种暧昧的目光,丢下一句话后扯着柴宁快步离开。被带走的柴宁一离开李墨的军营就忍不住埋怨伏婉道:“婉儿姐,咱们是来阻止那家伙乱来的,你怎么到头来也跟着那家伙胡闹。” “这不是胡闹,这是家主教训不听话的家奴。阿宁,外族以武为尊,一味的怀柔只会让这些人觉得我汉人软弱可欺。唯有叫他们知道疼,他们才能知道怕,才能老实本分的做人。管辖曾头市的官员就是因为一味的偏袒,才叫这些女直人目中无人,更让当地百姓失去了对朝廷的信任。这不是小事,朝廷一旦失去了百姓的信任,那还能存在多久?在我大周境内,类似曾头市的情况不在少数,若不及时处理,一旦等到爆发,再想处理可就晚了。”伏婉摇头对柴宁解释道。 柴宁闻言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我这就回去写密折将此事告知父皇。” “嗯,你写我也写,大军调动并非小事,我必须要替那家伙把首尾的麻烦给解决了。” “……婉儿姐,你还真是够宠他的……”柴宁有些吃味的对伏婉说道。 “说什么呢?”伏婉闻言有些脸红的嗔怪道。 …… 伏婉被羞走了,李墨跟手下众将笑闹了一会,转而开始说起了正事,他手下五千人,其中三千人此时并不在登州,要是等他们赶来那黄花菜都凉了。因为人数不占优势,李墨甚至都有了动用秘密武器的念头,可伏婉出手相助,李墨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开始考虑起攻打曾头市能有什么利益可占。 那伙女直人之所以可以在曾头市养成气候,关键原因还是因为这伙人知道如何养马,相比起其他地方的养马场,曾头市出品的战马总是占优。正好李墨在耽罗岛的养马场还缺马,指望祝彪等人从北地贩马还要有段时间,那就从曾头市身上找补。 曾头市的女直人能嚣张得起来,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有马,上马就是骑兵。李墨眼下手中只有两千可用之人,而且还是马步军各一千,即便伏婉也要派兵相助,可万一折损了许多,面子上也过意不去。更何况李墨又想着把曾头市的良马一匹不少的全拉回耽罗岛去,双方一交战,难免会伤到马匹。
“时迁。”李墨开口叫道。 “大人有何吩咐?”原本站在角落的时迁闻言出列。 “你现在身边有多少人?” “算上属下共有四十二人。”时迁恭声答道。猫有猫道,鼠有鼠路,拿着李墨给的钱,时迁专门招了一批同道中人一起为李墨效力,总数近百人,不过现下只有四十二人。 “让你们去一趟曾头市,你们可敢去?”李墨又问道。 “敢。”时迁十分干净利落的答道。 看到时迁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模样,李墨忍不住笑了,“别瞎想,不是让你们去行刺,而是让你们去曾头市下药。” “下药?”时迁一听这话心顿时踏实了一半,包括他自己,被李墨命名为谛听营的这帮好汉在投靠李墨之前那都是飞贼,轻功了得,但叫他们跟人动手,那就有点难为他们了。 “曾头市的马匹不错,死在战场上有些可惜。而且曾头市那帮女直人之所以能够嚣张的起来,大多也是仗着那些马匹。咱们这回虽然有凤鸣军相助,但能不硬拼还是不要硬拼的好。对了,要是有机会,就把被捉的几个弟兄救出来,要是没机会也不要乱来。” “属下记下了,这就去准备。”时迁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出了营帐去召集自己的手下。 看到时迁领命而去,马铭忍不住开口问李墨道:“大人,既然有时迁出马,那我们这回去又有什么大用?” “怎么没用处?那曾头市的女直人即便没了马还不是在活蹦乱跳。指望当地官府收拾那帮翻了天的女直人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还不如咱们自个动手。都记住了,这回我是要马不要人,你们只管动手,惹出事来都有我担着。” “大人,只恐这样会给大人惹来麻烦。”鲁达皱眉说道。 “既然敢惹事,那就不怕事,你们只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担着。我还就不信了,在汉人的地盘上,一帮野蛮人还能够在我汉人的头上拉屎拉尿?” 见李墨心意已决,鲁达也就不再开口相劝,说实话,鲁达自己在知道曾头市那伙女直人欺凌当地百姓以后,他也是火冒三丈。一帮外来户还敢如此嚣张,凭什么! …… 曾头市 曾家现任家主曾弄之所以会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有嚣张的本钱。膝下五儿各个身手不凡,所请两位教头也都是英雄了得,手上人马近万,方圆数百里无人敢惹。哪怕是官府,也考虑到曾家的异族身份轻易不肯招惹。 不过此时的曾弄却有些头疼,原因无他,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曾升这回给家里惹来了一个大麻烦。他抢来的三匹宝马若是寻常商人的倒不算什么,可偏偏这马却是那个最近一段时间声名鹊起的李墨所有。 人老jianian、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曾弄如今年过五旬,能够在这大周境内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自然清楚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抢普通人的后果顶多最后认怂赔钱了事,当然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可抢了官面上的,尤其还是手握兵权的人,那可就麻烦了。大帽子谁都会扣,一个“强抢军资,图谋不轨”的罪名,就足以让曾头市万劫不复。 曾弄很清楚别看曾头市看上去兵强马壮,可那是没有惹上真正意义上的大麻烦,要是真的惹来朝廷的注目,那朝廷大军中的精锐无论来哪一支,都够曾头市喝一壶的。 “爹,不过是抢了几匹马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曾家长子曾涂满不在乎的对曾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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