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惊闻(五) (第2/2页)
,从中回旋,这才让柳青黛保住一丝颜面。 “二位说的都有道理!”张文若这和稀泥似的劝慰刚一出口,便惹得孙、柳二人怒目相视,似有不服;好在张文若随后又说道:“正如公公所言,这灌水入腹之催吐法门,看似朴实无华,却能当即尽功救人性命;真真就是大巧不工,大巧若拙!”如此毫不吝啬赞誉之词,直把孙公公乐得眉开眼笑,顿时忘却先前不快;而柳青黛的脸色却愈发难看,而在这时却又听到张文若继续说道:“只不过,鸩毒之烈远非催吐可以解之,若非燕不平常年习武,底蕴厚实,又兼之这鸩毒新服腹中,恐难尽效!…若小生所料不差,李大夫的出现应该是在燕不平刚刚服下鸩毒之时吧?” “不错,正如公子所料,李大夫确实是在那时出现;亦是即可就施展催吐法门为其解毒,这才勉强救下燕不平!” 见张文若又向着自己说话,柳青黛赶紧点头称是;只是这样却又惹恼了孙公公,只见他冷哼一声欲要上前争辩;却又被张文若从中作梗,给打断道:“既是如此,那燕不平肺腑之内应该仍是留有余毒未解;而以鸩毒之烈,燕不平残缺之躯又如何挺得下去?说不得此人结局,也就是苟延残喘,惶惶而终!” “张公子所之猜测,确实属实!据卑职一夜详查,燕不平的确是因此而亡!” 见张文若一语中的,柳青黛也是附和点头;而他二人一唱一和却惹得孙公公多有不忿;便轻哼一声,与二人质疑道“公子猜测有根有据,固然不差,可是咱家手下的仵作先前曾与咱家禀告,说那燕不平乃是左臂染毒,才累得心脉具焚,肝肠寸断而亡;若非如此,难道还是咱家手下的这个仵作无甚本领,乃是一介素餐尸位毫无作为的庸碌之徒?而妄信其言的咱家,岂不就是有目无珠的酒囊饭袋?”说罢这些,孙公公又是冷哼一声,还悻悻地横眉竖眼斜视二人。
柳青黛早已摸清孙公公的秉性,知道他是气到极处才会如此,虽然心有揣揣,但她也是知道身份诡秘的张文若一定会惜玉怜花援护自己,故而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煌煌不安,只是碍于孙公公往日积威犹在,只好低眉顺眼,缄默不语。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张文若果然从中插话回旋,“孙公公莫要置气,此事皆由小生一时口误而起误会,小生之意并非质疑公公麾下能人!只是好奇,妄图通过柳姑娘所描述一切,来推断出病症所在罢了!…对了柳姑娘,孙公公方才虽然气急而语,但是他所言之燕不平真正死因亦是小生所惑之处,还请姑娘不吝赐教,与我二人如实告知,这仵作与李大夫二人又为何不约而同地断定燕不平乃是左臂染毒而亡!” “回张公子的话,仵作为何这般断定,奴家确实不甚知晓;但是李大夫为何这般说,奴家却是知道此间因果所在!” “哦?”张文若闻言一怔,而又问道:“敢问柳姑娘此间因果究竟如何?” “无他,只因为燕不平左臂之鸩毒,正是李大夫本人于今日凌晨亲自布施!” “这…这怎么可能?”张文若面色大变,不由得喃喃语道:“你方才不是说过,李大夫仁心妙术,既是如此,他又怎会行出这般的草菅人命之事?!他与燕不平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见他负伤,不加以救治还罢,怎么能会暗施毒手?难道这李大夫真得就如孙公公方才所言,同样也是白莲教众,他是为了掩藏身份,不留活口,才会作出此事吗?” “我就说吧,这姓李的郎中定有古怪!”见张文若这般落寞的模样,孙公公桀桀笑道:“张公子初还不信,非要与我执拗,现在如何…还不是印证了咱家预言!” 而就在孙公公志得意满的时候,柳青黛又浇冷水,道:“张公子莫要如此伤神,李大夫确实是个仁心妙术,悬壶济世的良善医者;那燕不平左臂染毒,虽是李大夫亲力而为,但却是燕不平在与李大夫苦苦相求之下,他才无奈而为之!” “燕不平苦苦相求?燕不平不是一直昏厥不醒吗?怎么又能作出苦苦相求之事?”张文若不解问道。 “其实,燕不平自被李仲用水唤醒后,其神智便一直都是清醒着的!” “包括我过去见到他时,也是一直清醒的吗?” “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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