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第2/2页)
吃饱,那有力气开门,你们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梦到路边,她说她饿了,想吃饭,可她一个人吃不下,要我陪她一起吃。早上一起来,就在做她喜欢吃的鸡,还有别的菜。忙到最后,我怕她饿的等不及,赶紧将饭菜给她送去。你说,我真能和她一起吃吗?我只能看着她吃,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大路说的当然不是真话。 流叶还想再求大路开门,青树却见大路啃着骨头,望着自及,那明显就是在为难自及。她那里愿意让大路小瞧自及呢?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不用你搬,我自及又不是搬不了。”伸出双手,各握石门一边。这才看清那石门竟有十公分厚,约有两百斤。那么重的门,青树当然搬不动。她稍一用力,只觉自及根本就搬不动,又怕弄伤自及,赶紧放开手,可又不想让大路瞧不起自及,望着自及的双手,责怪到:“你看你们,也不知道把门边给修整齐,那样才好搬嘛……这是你家的门,还是你自及吧。” 大路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伸长勃子去看她的手,青树赶紧放下双手,轻轻地摆动着。大路冷冷一笑,说:“你能帮我们将这门给修整齐吗?要是你能将门修的好看,又好用,我以后就听你的话,再也不和你争。” 青树毫不犹豫地说:“你以后还看的到我吗?我今天拿了药,就回家,你以后要是想见我的话,就去我家。” 大路说:“好啊……等我去你家,你做什么好吃的招待我?”说完,瞥了流叶一眼。 青树冷冷一笑,说:“只要你敢吃,我给你做点农药饭吃,保你吃了还想再吃。” 大路听她这话突然一惊,手中的骨头没拿住,碰的一声掉到盘中,听见响声,大路才回过神来,显得有些惊慌,忙转过身去。 大路本来还忘不了路边的死,这又听见青树说用农药毒人,不禁又想起路边喝农药的情景,有些伤心,又有些害怕,先前就听青树说路边死的不明不白,只怕这件事会被青树越说越真。青树见大路不说话,突然变的阴沉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及说错了话,惹起他的伤心事,可仔细想自及说过的话,又找不到让大路伤心的地方,不禁纳闷起来。
流叶见两人说的好好的,怎么都变成哑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心只想早点拿到药物,也不想再听见两人为一些无聊的话而争吵,催促到:“大路,不要再争了,青树平是就是这个样子,说那些没用的话,做什么呢?你又不同意让他嫁过来,以后去她家,做什么呢?” 大路一时想起了路边的死,想起以前安静的家……还在想是不是该让青树嫁过来……却听流叶催着要拿药,转身对青树严肃地问:“青树,等以后我们有能力解决和亲的弊端,你还愿意嫁过来吗?” 青树想也不想,就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非要嫁给你?我看你这人一点都不好,现在你就是要我嫁过来,我也不会嫁过来呢……”说完将头扭在一边。 大路见青树对自及有意见,想是自及真的伤了她的心,柔声地说:“我现在就给你拿药,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他一时有些冲动,总觉的没必要去找有胡氏和亲。 青树见大路竟会在自及面前这样说话,一时还真不习惯,总觉的别扭。她又怕自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大路又反过来取笑自及,便讽刺到:“你是谁啊……你可是大路,夏启的儿子,怎么能说出这么软的话?我可不敢生你的气,我啊……只想拿了药物回家。” 见青树不同意嫁给自及,大路一惊,心神稍定,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好吧,我给你开门。”往门前走了一步,将盘递给青树,青树望了一眼那盘中快吃完的骨头,心中有些恼火,一把接过盘,将骨头倒在一边,责怪到:“吃完的骨头装在里面做什么?我还要带药物回家,那有力气拿你这些没用的东西。”将盘又放在一边。 大路不想和她多说,走到门前,双手各按门的一边,刚握住门板,手只往上滑,门的上边碰的墙只响。这才发现手上有油,抓不牢那门。好在那门边比较厚,又没利口,已被手磨的平平。转过身,望了一眼自及的双手,便往青树衣服上摸去,青树一惊,忙往后退了一步,怒到:“你做什么?你又不要我,还碰我做什么?” 大路笑了笑,说:“你看……”将双手伸在青树眼前,说:“我手上这么多油,那里抓得住门呢?” 青树见他的手上确实有油,而刚才又碰过那石门,还沾了些灰尘在上面。将他的手推开,骂到:“你怎么这么笨?手上有油,你不会用舌头舔干净吗?你不是说你没吃饱吗?将手上的油舔干净,不就饱了吗?” 大路惊呀到:“是呀……我怎么想不到呢?我不会舔,要不,你帮我舔干净,好不好?”将手伸到青树眼前。 青树气到:“你……”随既又说:“好啊……你把手给我,我帮你舔干净。”说着便要去抓他双手。 大路也不苯,见青树肯舔自及的手,肯定会有别的动作。没等她抓住,便往回收,叹了口气,说:“还是用我自及的衣服擦吧……”双手往裤子上摸去。却不想,被流叶给拉住,听流叶说:“你不要弄脏了衣服,在我衣服上擦吧……” 流叶见两人脾气和不来,刚才大路要青树舔他的手,就有些害怕,生怕青树真的去舔大路的手,那青树是什么人呢?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以后不怪自及才怪。想要劝阻,大路又收回手,才放下心。大路却又要将油擦在自及裤子上,说不准两人又要争论一番,为了安全,还是劝劝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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