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抢着和亲 (第2/3页)
话还没说完,白树叫到:“你不要以你自及的想法来看我。我那里用得上夏启来帮我呢?” 大树肯定地说:“怎么会用不了?绿树不是也有病吗?她的病你不也没办法治吗?只要让青树去和亲……” 白树不想听她说下去,摆摆手说:“你不要说了,我不想让青树嫁那么远。” 绿树突然觉的头发晕,险些摔倒,扶住身后的椅子,那椅子靠被往后倒,碰到墙上,轻轻的响了一下,白树回头一惊,赶紧上前扶住她,问:“你怎么样?不要再想这件事了,我会处理好的。”扶他坐下,说:“我去给你拿药。” 绿树说:“不用了,你的这些药现在对我都没用,我也喝不下你的药物了。” 白树听出她在责怪自及,不该阻止青树去和亲,见她得病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定决心,叹口气说:“好吧,我同意她去和亲。”绿树这才松一口气,微微一笑,也感觉好一些。 大树见白树已经同意,可又觉的白树说的有理,犹豫一下,问:“青树嫁那么远,老祖先能保佑她吗?” 白树借机问:“你看,她舅母都想得到这些,你……”他怕说的太多,又会刺激绿树,使她的病复发,这才没往下说。 绿树却说:“这有什么怕的。路边不也一样嫁那么远吗?” 白树说:“路边不是病死了吗?你不会只想着自及的病,就不管女儿的生死吧……” 绿树伤心的说:“是啊……女儿嫁这么远,怎么才能让老祖先知道她嫁过去了呢?” 大树随口说:“这好办啊,路边嫁过去时,不是将祖先的灵位带着吗?青树嫁过去时,也可以的。” 白树邹着眉头说:“路边现在又怎么样呢?” 绿树坚定地说:“你不要完忘了,路边家里还有河边,我们家里就只有她一个,老祖先只顾着保佑河边,我们就不一样啊……” 白树冷冷一笑,说:“你就这么肯定吗?”见绿树有些动气,摆摆手,说:“好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绿树流着泪,解释到:“我也不想让女儿嫁这么远,可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天天都有病,是什么感觉……” 白树叹了叹气,将她搂在怀里,安维到:“好了,以你说的,让她去和亲,你的病,不久就会好的……” 绿树担心地说:“青树是怎么想的啊……她是真的愿意去和亲吗?” 大树说:“青树现在在祖先的坟地里,他舅父陪着她。” 绿树望着白树说:“我去找她,看看她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不同意和亲,我就不再提和亲的事,好吗?” 白树扶她去坟地找青树,到了坟地,白树远远地望着绿树去找青树谈和亲的事。 青树一人跪在那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及是不是该下定决心去和亲,突然听见母亲叫她,见到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及,扑倒在绿树怀里大哭。 绿树明白她的处境,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让她继续哭。哭了一会儿,青树问:“母亲,我明天就去和亲,我会帮你找夏启治你的病的。” 绿树鼻子一酸,想要哭,赶紧捂住嘴巴,青树劝到:“母亲,不要这样,路边不是也嫁过去了吗?不会有事的,我们的老祖先会保佑我的。” 绿树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是我的病治不好,我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青树见母亲的头上冒着汗,帮她擦了擦,说:“母亲,天太热了,我们回家吧。” 绿树点点头,牵着青树的手,转身往家走。 天快黑了,河边回到家,见六盘水正在收药物。站在院子门口楞了一下,六盘水回头见他回来,问:“你去那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时的河边见到他就有气,那里还想和他说话。可他还是尽量的控制住自及,轻轻地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六盘水见他不说话,又问:“青树明天去和亲,你能不能送她去啊……” 听到和亲,河边再也控制不住自及,三两步走过去,将还没装起来的药物,猛力一把推到地上,气呼呼地说:“还要这些药物干什么?jiejie都死了,你还在家管你这点药物干什么……” 河边一时气的竟不知道该怎么来说,只是盯着他看,大口地出着气。 六盘水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河边从白树那里回来,就在想白树说的话,本来也知道他说的,以后要自及去劳动,以后夏启不会再将交换的东西先交给六盘水,而是交给白树……这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自及平时吃的用的本来就是自及劳动所得,只占用了夏启送来的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对自及来说,都是小事,用不用都无所谓。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六盘水不该让青树去和亲,明明自及想去和有胡氏和亲,怎么还要再和夏启和亲呢?现在jiejie不在了,两个部落的联盟,说存在就存在,帮不帮都可以。再要青树去和亲,又要面对三角和亲,自及还怎么说服有胡氏呢? 六盘水望着河边,见他只喘气,心中一紧,以为他得了病,急忙问:“你怎么了?”伸手去摸他的头,河边一把推开,坐在门槛上,将头扭在一边。 六盘水想了想,认为他没得病,只是在生自及的气,也就不再理会他,蹲下来,捡着地上的药物。河边见他像没事人一样,气的想开口大骂,可又开不了口,使劲地锤了一下门板,起身要往外走,六盘水怕他又去找青树,急忙说:“河边,你不要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会给你解释的。” 河边本来是想去找大山,现在见他肯开口解释,又想起早上他去找夏启时,还对夏启又意见,怎么这会儿又同意和亲,应该有他自及的道理,这才回头问:“你想说什么……” 六盘水说:“我们进屋说。”说着端起装着药物的盆往屋里走,走进屋,回头见河边还站在那里不动,催促到:“快进来啊……” 河边怕他又会说夏启怎样怎样得好,才有些犹豫,见他催促自及,这才扭扭捏捏地走进去。 两人坐了一会儿,六盘水才说:“我今天去找夏启,他说到你jiejie的死的事。”提到路边的死,六盘水还有些伤心,顿了顿说:“他说,要是我们和有胡氏和了亲,那该多好啊……路边也不会得病死了。本来,他也觉的自己的药物不够,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希望老祖先能保佑她。所以才让大路连夜赶来,要我们为你jiejie求祖先。”六盘水见河边也有些伤感,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也许我们去的太晚,要是我们走快些,老祖先也许能保佑你jiejie,可是啊……” 河边突然问:“那他们就没有求他们的祖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