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无题 (第2/2页)
是有戏看了。” “啥叫有戏看?”我又被这死胖子给搞懵了。 “我就说你小子怎么一路上都有那么多的事情。原来是是卓俊的儿子。那怪呀。” “难怪什么?卓俊的儿子有错吗?”我几乎要开始生气了。 “没错。”胖子稳住我的情绪,缓和道:“可是梁家和卓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这是很多倒斗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顿了顿:“小子,我担心梁家迟早要铲除你。不但如此,也许连你们五大家族最后都难逃一死。” “有这么严重吗?胖子,你吓唬谁呀?梁家敢孤军挑起五大家族之间的矛盾,这不是引火烧身吗?梁二德那么jianian诈,老谋深算,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胖子肯定地说道:“我敢保证,一定会的。因为我实在是太了解梁仁德的做事风格和他使用的那些惨无人道的手段了。大夫的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在表面上他没有掺和进来,但实际上,他应该就是真正杀死大夫的主谋。梁仁德这个人素来有一个毛病。” “啥毛病?”我心里觉得梁仁德这个家伙真******灭绝人性。该死极了。连大夫这老小子他都不放过。 “就是抓住别人的要命的把柄拉威胁别人!” “要命的把柄,大夫孤身一人,还有什么要命的把柄?” “有,不但有,而且还是很大的把柄。” “什么把柄?”我最讨厌的就是在我最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时候,遇到胖子这样的买关子,装神秘。 “你那天不是在大夫的电脑里看过图片的吗?傻子都可以想到,大夫这小子涉嫌其中。” 对呀,我怎么就忘记了照片的事情了。那照片上却是没有大夫。不过,大夫既然涉嫌此事,又为什么要告诉我照片在电脑里的事情?要是这样的话,大夫这个老小子一死,关于他的那些事情不就如石沉大海,一去无踪了吗? “胖子,你说大夫若果涉嫌的话,那么为什么他在死的时候,干嘛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胖子也沉思着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按照常理,大夫是应该把这件事情随着他的死一起掩埋。但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告诉了你,这就说明,大夫涉嫌还是可以原谅的事情。”
“可以原谅,那就是从到到尾,压根就没有多大的责任咯?” “是呀。” 胖子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的两点整。睡意上眼,他撑不住了就回房间睡觉去了。我独自一人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不再去深入的研究大夫一事。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因为这些日子我总是感觉自己每天都很累。我担心越是这样,事情就越变得复杂,倒不如都把事情看的简单一些,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说不定妖毒不会很快把我变成妖呢? ······ 清晨,泰安大街上的车辆和人流又开始密集起来,喧嚣的车鸣的人流的吵杂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刚好是七点三十分。与我们的班车相差十五分钟。而从我们住的旅社到车站仅需五分钟。剩下的五分钟就是洗脸梳头的了。 我从椅子上起来,走到疯丫头的门前敲了敲门。喊道:“疯丫头,起床了没?”喊了半天,疯丫头才有气无力地回道:“你等我一下,这就起来了。” 等到开门的那一刹,一个可怕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直退了两步。疯丫头的烟圈好黑。嘴唇也好黑,脸色发白。头发凌乱。看着就让我禁不住想起那些东西来。 我心里暗说:糟了糟了,疯丫头的尸毒还没有清除掉。 我着急道:“疯丫头,我们现在就去车站。你跟我去北京找三叔好不好?” 疯丫头一听到要找三叔,就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有些绝望地说道:“是不是我的尸毒没有清除啊?” 我不想撒谎,就直接跟她说了她脸上的一些情况和嘴唇的一些变化。我本以为她会像疯了一样的大哭大叫。但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她反而一点都不急躁。一切都听从我的安排。为了保险起见,我叫他擦了很浓的口红把嘴唇的黑色掩饰住,戴了一副墨镜,把黑眼圈遮住。这样以来。别人也就不会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了。 我们来到车站,补了一张去泸州的车票后,就上车走人了。 来到泸州也同样的多加一张飞机票,带着疯丫头一起去了北京。 离开泰安的这天,是我期盼的好久的。在我的影响中,总是觉得泰安和北京比起来,犹如零星毕皓月。无法相提并论。再者,就是呆在这里,有很多事情无法解决。 至于皇储的墓室里面有什么?我还是很神往的。 目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带疯丫头去找三叔解除身上的尸毒,第二便是把解药送到梁家去给梁熙。第三就是尽快找到臭丫头,阻止他去梁家报仇。 时间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我也不知道臭丫头好梁熙过得怎么样?说句心里话,我每天都想着她们,想着我们在下斗的那几天的生活。虽然那时候,大家还不认识,可至少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啊!!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知不觉落出了眼眶。打在疯丫头的手上。她感觉不对劲,就问我:“你怎么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呀?飞机上这么多人,不怕被别人看见了笑话你呀。” 我一擦眼泪,回道:“无所谓了,我被人笑话也不是第一次了。面子的事情,我早就不在乎了。他们要笑,就让他们去笑吧。” 她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真是窝囊,我还重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动不动就哭。要是哭都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我宁愿守着我娘在家里天天哭。” “唉,你不会明白,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我把目光移向飞机的窗外。不再说话。 疯丫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莫名其妙的也流了眼泪。我感觉自己的肩膀湿了,就问她:“你不是说哭不可以解决问题的吗?你怎么又哭了?” 她说:“要是三叔解不了我身体的毒,我真的不知道我娘该怎么办?” “三叔见多识广,你就放心吧。再说了,臭丫头知道的东西也不少,等我们到了北京我就去找她!我就相信两个人还解不了你身上的毒?” “嗯。”她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 我的心里还在担忧着,臭丫头找了梁家了没有?现在是不是安然无恙?大夫死前交给我的事情,就是要照顾好她,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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