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恩宠_243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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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3话 (第2/3页)

上,两人也依然可以视前排开车的人为空气,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他最近有什么动作吗?”他知道女人在意乱情迷时说的话八成可信。

    “嗯,让我想想。”阿曼妲勾住雨宫的下颚又偷得一吻,这个男人,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斯文,至少在**的时候很野蛮。

    “又被你骗走了一个吻。”雨宫笑道,眼里却仍然冷冷清清,即使他正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他的欲望。

    “只用一个吻来换下面的情报,你赚了。”阿曼妲媚眼如丝,轻哼浅吟间向男人缓缓吐露出重要的信息。

    “失踪的病毒,确实在雅格家族的手上,具体藏在什么地方,我还需要些时间,只是……你拿到病毒也没有用。”

    “为什么?”

    “没有防疫疫苗和解毒的血清,你没法使用,那种疫苗的传染力很强,一旦大规模的暴发,全世界的人口会锐减三分之二,这种病毒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致命的,比天花和黑死病还要恐怖。”

    “我不信他们研究出了病毒却不研制解药。”

    “有解药,只是没人知道在哪儿?不过我认为贝赫曼可能知道,三年前他亲手毁了疫苗,如果他暗地里藏起了一部分的话,我们只需要一个样本就能很快研制出更多的防疫疫苗。”

    “你确定他真的有防疫疫苗?”

    “不,我并不确定,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能弄到你想知道的情报。”

    “不了,我想我有更快捷的途径,那个男人很在乎刚刚的女人不是吗?我可以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

    雨宫只是顾着他的想法却错过了阿曼妲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

    ————☆★☆天赐恩宠☆★☆————

    他驾着车在城市里来回穿梭,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明明决定要离她远一点,却为何要再次闯入她的生活,他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可他真的放不下他的女人,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就想看着她,即使永远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偷窥。

    脑子里不住的告诫自己她已不是他再能碰触的人,曾今年少时的冲动给她造成的伤害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弥补,然而身体却经不住她的诱惑,他将跑车拐进一处巷道,抱起他曾今熟悉的身体,他难以把持自己的欲望,将所有情感渲染进她的身体里,压力在那一瞬间得到释放,才知道他终是放不开她,他很喜欢她背上的纹身,多么希望自己就如同那簇火焰紧紧将她包围,然而他这团烈焰却只会将她灼伤,爱她却又不能将他据为己有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他多么卑劣,他还有什么脸面去抱她,可他却无法自控,一想到她会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他就觉得呼吸困难,比杀了他还难受,可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挡她的幸福。

    多么矛盾,他想要,却得不到。

    抱了她一次又一次,然而心也在一次又一次地被掏空……

    当他仓惶地逃离到车下时,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件禽兽不如的事,才懊悔不已,负疚感将他反复凌迟,他想抽根烟醒神,一模衣兜才发现香烟早在昨晚上就被他抽光了,他转出巷道,走到一家最近的便利店旁,付了高额的税款买到一包香烟,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根深吸了起来。

    在快要走到他的跑车前时,他因街道旁卖唱人所唱的歌曲而停下脚步,他不太清楚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或是国籍,但听他唱的确实是中文歌,也许在美国混得不好,所以才在街头卖唱,也许只是一时的兴趣,也许……他管那么多做什么,那是别人的生活。

    年轻人的歌并不如他唱得好,确切的说是曾今,他如今的嗓子别说唱歌,就连说话都费力。他之所以还这么感兴趣是因为年轻人唱的是一首他很熟悉的歌。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风暴里逞强,

    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了依恋那么长,

    挥手目送你启航,

    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温柔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关键时隐藏,

    而辛酸汇集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

    不做阻挡你的墙,

    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飞翔……”

    不知不觉间,他向卖唱的人扔去一叠钞票,只是要求对方反复地唱这一首歌,而他却在路边的咖啡桌前坐下,抱着回忆尝尽苦涩的味道。

    那首歌道尽了他的辛酸,也让他觉得自己的坚持并没有错,那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爱,克列斯的人生早已经死了,而现在他要走的是贝赫曼的路。

    听着让人辛酸的歌,目光痴迷地望向他的跑车处,看着一切在脱离他的掌控……

    我是在霜狼冷沉又焦急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无线电耳麦里的声音像是发狂的猛兽,我毫不怀疑霜狼找到我时会撕了我,好吧,能听到这么清晰的声音,说明阿道夫他应该就在附近了。

    满车的烟酒味熏得我头晕,我晃了晃晕沉的脑袋,感觉自己像是被鬼压了一般腰酸腿软,哇哦!做梦原来这么有感觉,我自嘲一笑并撑起身子,整个人在一瞬间怔愣住,然后完全懵掉。

    身下有黏糊糊的东西因我的动作而从体内流出,那是男人的……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双手抱住脑袋,回想晕过去前后的事,是打晕我的雨宫真守?不,不是他,抱我的男人比他强壮,我记得曾有一次我在**时似醒非醒过,记不清楚男人的样子,但男人悍然的动作很像失控的克列斯,不过声音不像,那人的声音比亡灵的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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