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葬_第五章 谁敲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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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谁敲门 (第2/2页)

倒逮个正着,女鬼来给你捶背咯,怎么也得加个三温暖……”

    我连忙偷偷地胳膊肘撞了撞野驴,让他赶紧闭嘴,这男人间的调侃要是被不明真相的女士们听去,我这形象还不得比肩传说中的银枪小霸王了吗。

    这时酸瓜向两个女孩打了招呼,问明了她们的来意,原来是城里大学老师与学生的组合,二十六七岁的那个御姐叫黄娟,年轻一些学生打扮的叫宁悠悠,开到这段路时小车出了点状况加上大雨弥漫,就想进来避避雨。

    酸瓜说:“这房屋显然属于无人空屋,别的没有,这地方有得是,只要你们不介意可尽管近来,与我们一块儿躲避这场倒霉的大雨。”

    黄娟和宁悠悠大概是看酸瓜谈吐文雅,慈眉善目的看上去也不像坏人,况且乌天麻黑的冒雨开出状况的车也着实不妥,她们俩人便道了谢,进到屋内。

    咱们兄弟叁走南闯北的见过的女人自然不少,但想黄娟与宁悠悠这样漂亮不带风尘味的可不多,野驴这小子顿时来了精神,招呼黄娟和宁悠悠坐下,围在火堆边取暖喝茶,骤然看去倒有了这空屋之主的意思。

    还说什么进了千年佛祖前一回眸,换得此世此时一遇,这大世界间惊鸿遇见乃百辈子修来的缘分,见什么也别见外。

    野驴这小子看到美女两眼发直,想表现一下倒可以理解,但这货居然不看状况,将原先受潮茶叶泡出来的茶给倒了,说招呼美女太掉价就有点过了,车上也没别的茶叶,我倒要看这家伙到哪里捣腾别的茶叶来。

    哪知道这家伙居然便去柜上翻找了一通,被他得一个样式古朴的铜罐子,野驴高兴道:“你们有口福啦,看这是什么?陈年大红袍,酸瓜快把柴烧旺,咱重新泡。”

    五个人坐下闲聊了几句,不外乎问问各自在途中的遭遇,酸瓜跟她们交谈了一阵,彼此间熟悉了许多,只是话题显得有些单调。

    野驴这家伙不知看上了两女中的哪个,存心要在她们面前卖弄些见识,说起酸瓜刚才讲过的故事,添油加醋给黄娟和宁悠悠叙述了一遍,然后又说这段“捡来的骨头”听着还算有那么一点点惊悚,但酸瓜是个老广,习惯说白话,别看东南西北中发财在广东,但大老广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说官话,所以这故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恐怖效果难免大打折扣,跟评书广播还存在一定差距,至多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酸瓜你说你这块砖要不抛出来,我们怎么往外掏玉呢?我这正好还有个吓死人不偿命的乡村怪谈,大伙想不想听听?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好奇心这东西乃人皆有之,黄娟和宁悠悠的好奇心显然被野驴的话题吸引住了,她们对坐在这深邃漆黑的古屋里听鬼故事,并不感到害怕,反而都期待着野驴快点讲,正好可以打发漫长雨夜的无聊时间。

    我暗想:新时代的女人可真不得了,不光是那传闻中的女汉子,或者是那传说中的萝莉脸女力士,又或者那口口相传的御姐身大叔心,反正这两女的胆子显然不小,且听野驴能否将她们吓倒。

    这下可谓正中野驴下怀,这家伙更得意了,开始眉飞色舞地在那连说带比画,他为人虽然粗莽,但说起故事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所讲的这段虽然有照着上一段加工的嫌疑,但同渊不同源,故事总有名目,且叫做“山阴包子”。

    岭南杭州人陈七,早年以倒斗摸明器起家,生平可真是挖坟入墓无数,家财累计也到万贯之巨。陈七中年以后,多了一份淡定,少了一分蛮干的血勇,所以又收了七个徒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师徒八人就拿着家什出去掘坟挖墓。

    每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陈七师徒八人就拿着特制的工具,出去掘坟挖墓。但是陈七每次出去倒斗前有个习惯,为了这次出去的风险以及回报是否丰厚,他临出手之前都要在家里扶乩来预测凶吉。

    扶乩这东西南派倒斗的手艺人极讲究,先准备好装有细沙的木盘,没有细沙,也可用灰土代替。

    乩笔可非一般毛笔,乃取先师臂骨加以玄丹于丹炉中练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取自‘先师指路‘之意。将其插在一个筲箕上,当然也有别的分支,是用一个竹圈或铁圈,圈上固定一支乩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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