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祸害到了玄冥宫 (第1/1页)
他浑身上下更是颤抖的不成样子。 “刚才,折言姑娘来,只是一会就离开了……” “……” “可当弟子进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在里面的是折言姑娘,离开的那位是飞刀门红纱。” 越是说到后面,宫奕澈面色就越是难看。 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正殿。 …… 雪院的折言,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一边还不得不镇定的拿一把鱼食喂鱼。 当宫奕澈来的时候,发现她就如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坐在荷花池边。 那模样,他真是恨不得将她给扔进池子里喂鱼。 “折言。” 冷怒的声音,让折言一个没忍住手里的鱼食全部抖进了池子里。 他的语气都能晓得他已经知晓一切。 强迫自己镇定的转过身。 “那个,呵呵……你怎么来了?” “……” 虽然是笑颜如花,但笑容的颤抖。 泄露了她此时心里极度不安。 宫奕澈扯动嘴角,看着她天真的掩饰。 面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冷意的笑。 “跟本宫说说,今天都去了哪里?” “……” 他这表情折言也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地牢的事儿。 想到前些天他的手段,她就忍不住感觉膝盖疼。 “那个,我哪里也没去啊,不信你可以问柳jiejie。” 强迫的镇定,却也忍不住牙齿颤抖。 这宫奕澈在她面漆那的威慑力可不一般。 “是吗?” 他不怒反笑,只是这笑意并未达眼底。 眼里依旧是冰冷一片。 “是。” 明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还是忍不住扯谎。 这份打死不承认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折服。 “可地牢的弟子,可是看到你进去了。” “……” “而且,你还穿了那红纱掌使的衣服?” 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 在药王宫这些年,念游之什么都教了她。 唯独不曾教过她阴谋诡计的手段。 怕的就是她这正义的心思给他惹出头疼的事儿。 眼下好了。 直接的祸害到了玄冥宫。 “那个,我……我。” “说说看,本宫很想知道你和那红纱到底什么关系。” “……” “竟然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救走她。” 后面这句话让折言整个心肝都在颤抖。 天地良心,她救红纱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么多。 只是晓得,那个女子要是再不离开那暗无天日的地牢,迟早就死在里面。 即便冷皇不让人对她用刑,她也会死。 因为她得了一种病。 病……对啊,病,一想到病,折言瞬间来了扯谎的灵感。 “其实,按道理讲,我是没资格管这玄冥宫的事儿。” 这话说的宫奕澈都恨不得将她推下池子。 真想淹死这个有点自知之明的玩意算了。 “但是,我也是为了感激你前两天给我咬手指的恩情。” 虽然是要扯谎的前兆。 但这句话折言是摸着良心说的。 要不是他的手指,她怕是唇上的rou都要咬掉一块了。 “那是为何?” 被她这么一说,宫奕澈瞳孔微缩。 定定的看着她,很想知道她到底能说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 “其实,红纱得了一种病。” “……” 宫奕澈能经历起这玄冥宫,思维自然是异于常人。 折言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他竟然一点惊讶面色也不曾有。 他这般冷意的颜色,让折言都快颤抖的说不下去。 却不得不将这个谎给扯的圆了。 “这种病是会传染人的,要是不将她弄走,十天半月玄冥宫上下都会得这个病,还会因为这个病而死。” “……” 这眼是鼓足勇气说完了这句话。 不得不说,这没扯过谎的人,想要将一个谎言给扯的圆了还真不容易。 “什么病?” 宫奕澈面上依旧是满是冷意。 折言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一切。 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 “那个什么病来着……奥……瘟疫。” 想了好半响,折言也想不出到底神病会传染。 唯独想到一种瘟疫。 原本就非常紧张的她,如今更是背后被汗死一片。 可见宫奕澈的威慑力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是吗?” “……”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让折言不知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作何感想。 “是。”
在他那冰冷的眸色下。 折言不晓得是花了多大勇气说出这个字。 “胡扯。” 早就想好一定要承受宫奕澈的冷怒。 但到了这一步。 她还是吓的腿软,膝盖更是叫嚣的疼痛。 “没扯。” “……” 她是想也没想的回答。 原本就非常冷怒的宫奕澈,因为她这两个字更是怒的失去理智。 “跪下。” “……” 跪……又是跪。 对这跪,折言显然是很不满。 从小到大,念游之从来不曾这般对过她。 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上来。 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我要是不跪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小女子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好伐。 原本在这陌生的地方应该是客人。 结果……动不动就要跪。 瞬间有种被欺负的感觉。 “你敢不听我的话?你敢武逆我?” “……” 见折言这么委屈的看着自己。 宫奕澈感觉很是烦躁,不得不说,强迫自己避开她的目光。 强迫自己不要去动心。 “在玄冥宫确实没人敢武逆你,但我不是玄冥宫的人。” 呜哇,她现在真的恨不得冲动的大哭一场。 要是念游之在她身前,她定然忍不住就扑上去大哭。 在药王宫她是人人都宠在手心的宝。 如今在这玄冥宫处处被宫奕澈欺凌,真真是有种受够的感觉。 “在本宫没将你扔进鱼池之前,你最好是自己跪过去。” “……” 她的执拗再一次惹怒了他。 药童的话还有前两天她如何脱险的情景完全被他抛掷脑后。 眼下就一个想法。 这丫头要是再不眼里惩罚,恐怕是要掀房顶了。 …… 最后。 在宫宴那冷怒的眼神下,折言不得不跪在院子中间。 寝宫内。 宫奕澈很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一手拖出额头。 那模样看上去就是头疼。 他身后站着寻柳,很是仔细的在为他捏肩,他似乎很疲惫。 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奴婢参见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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