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2/2页)
时,里面只剩下他和陈默然两个人。 陈默然听到关门声,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猛地转过头,难掩脸上的惊慌,“你是谁?你跟踪我?你要干什么?” 余恩泽一言不发,抡起手中的空酒瓶子就朝陈默然的头部狠力砸过去,刹那间,玻璃碎片伴着鲜红的血花漫天飞溅,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陈默然一声惨叫,抱着流血不止的头部躺在地上不停翻滚,余恩泽不解恨,一眼瞟到墙上挂着一只铁锤,他不假思索,火速抽下铁锤,对着陈默然的大腿就是一顿狂捶。 陈默然痛得昏厥过去,余恩泽这才停了手,他扔下铁锤,右手竟失控地抖动起来,他立刻将右手藏进口袋,随之推开门,门外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直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进去。 一抹邪魅的笑划过嘴角,余恩泽抬起左手轻轻拍了拍那位小伙子的肩膀,然后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会所。 “解决了?”老白一脸担忧地望着回到车里面无表情的余恩泽。 “快走!”余恩泽低沉出声。 汽车驶出离那座私人会所百里远,确保不会有人追随,老白才将车速降了下来。 余恩泽先摘下棒球帽和墨镜,接着摘下手上的黑色手套,原来,在他刚才拿着空酒瓶子砸陈默然的时候,他的右手不小心被飞溅的玻璃残片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整只手已被血染得通红。 “恩泽,你的手没事吧?”老白见到余恩泽那只血手,顿时吓了一跳。 “急救包在哪里?”余恩泽平静无波。
“你左手边的置物盒里就是,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老白担心余恩泽伤势严重。 “对挨过枪林弹雨的人来说,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余恩泽一脸轻松,自己往伤口处喷了消炎水后,开始一圈又一圈地缠着纱布,额头上却因阵阵疼痛而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居然为了她和陈默然大打出手。”老白好奇心强烈。 “苏立夏。”余恩泽终于承认他是为了女人。 “什么?”车子已经到达余恩泽下榻的酒店,老白险些没踩好刹车,两个人不由被激烈地前后晃动了一下,老白难以置信,“恩泽,陈默然和苏立夏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夫妻,”余恩泽淡淡开口,“陈默然背着立夏和别的女人偷情,立夏要同他离婚,他不肯,一直拖着。” “原来如此,难怪你……”老白恍然大悟,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钦佩地望着余恩泽,“恩泽,你还真是痴心不改啊!” “不过,陈默然这个人深不可测,你最好小心一点。”老白好心提醒余恩泽。 “他若敢对立夏不利,我坚决不会放过他!”余恩泽凤眸凌厉。 --- 夜已深,立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安静地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内心却忐忑不安。 安宝还不知道余恩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余恩泽已经知晓了一切,他接下来又会怎样做? “安宝刚才在足球场告诉我那些都是真的,对么?”立夏想起白天余恩泽问过她的这句话。 困扰接二连三地席卷而来,她和陈默然之间的事到底要到何时才能解决?陈默然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 “恩泽,小姨的案子还没有结果吗?”立夏蓦地记起来,有一年,那时她和余恩泽还在一起,她关心地问起余恩泽余佳慧的案子。 “还没有,”余恩泽重重叹了口气,“目前只有那条凶手遗落的白金手链,上面有个‘祥’字,唯一可以找到凶手是谁的那个老首饰匠已经被凶手先前一步杀人灭口了。” “‘祥’字?祥?”思绪很快回到现实的立夏,一边琢磨,一边不停重复着“祥”这个字。 等等!她好像遗漏了至关重要的什么。 啊!那天晚上!她捉到陈默然背着她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去酒店偷情的那天晚上! 陈默然当时没穿衣服,就在他转身去拿外套的那个瞬间,她看到了他脖子后面靠近脊椎位置的那个伤疤! 那个伤疤! “你别动!” “默然,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 “我这个伤疤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碰。” 立夏恍然明白,难怪陈默然当时不准她碰他脖子后面靠近脊椎那个位置的伤疤,因为那个伤疤的形状就是个“祥”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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